“嗯哼。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不費一息一厘,本格格就替歸年哥哥贏得了二十多萬的進項。不知道歸年哥哥,可有什麼獎勵?”
二十三萬現鈔由穀雨暫且帶回謝逾白所入住的酒店。
葉花燃跟謝逾白兩人被唐老闆給“趕出”了鵬遙賭坊。
車子被穀雨開走,並不趕時間的葉花燃和謝逾白兩人索性步行,走在曲陌悠長的巷弄。
院牆之上,點綴著一簇簇紅白相間,濃烈團團的薔薇花,葉花燃雙手負在身後,倒退地走著,仰臉俏皮又狡黠地望著走在身旁的男人,邀功道。
唇角微勾,謝逾白慢條斯理地提醒,“格格似乎忘了,那鉅額的本金出自於誰?這主意又是出自於誰?”
嘿呀!
倘使她知道他是帶她去那鵬遙賭坊砸場子的,她一定把賭金帶得足足的!
可如今是說什麼都晚了。
無論是賭金還是主意,確是都是歸年出的。
“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縱然主意不是我出的,賭金也是歸年哥哥你出的,好歹我後頭出了些力。歸年哥哥就不能看在我這鞍前馬後的份上,看著給點兒小小的獎勵,意思一下?”
小格格能言善辯。
謝逾白忽然懷疑,鞍前馬後這四個字,是不是這般用的。
未等他想個明白,“鈴——鈴——”
不知什麼時候,一輛腳踏車按著車鈴,向不遠處快速的駛來。
有小販擔著擔子走過,堪堪擋住了葉花燃的身影。
那騎腳踏車的,只瞧見了身形高大的謝逾白,全然沒注意到他跟前,還睜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眼看腳踏車朝葉花燃疾馳而來,謝逾白眸光一沉,伸出手臂,飛快地將葉花燃一拉,將人給扯入自己的懷中,抱著她,兩人貼牆而站。
腳踏車主尚不知自己險些闖了禍,一路摁著腳踏車疾馳而過,走在前面的行人慌忙一路避讓,引來罵聲一片。
“在這裡等我。”
鬆開小格格,冷聲地交代了一句。
葉花燃如何沒有察覺方才一瞬間男人眼底湧上的狠意?
“歸年哥哥。”
聽見小格格在喚自己,謝逾白本能地轉過身。
唇上,貼上一片柔軟。
謝逾白瞳眸微縮。
不遠處,父女交談的聲音,兒童的嬉鬧、哭聲傳入耳裡,又像是隔了重重的院牆,聽不真切。
唇瓣分開。
葉花燃踮起的雙足落地。
謝逾白垂眸,少女的眼神璀璨而又晶亮,“這個吻,就當是獎勵啦。”
謝逾白一怔。
獎勵?
僅僅只是這樣?
她要的,僅僅只是一個吻,這般簡單?
“在商言商。本少從不欠任何人情。這個不算。你想要何報酬?”
她口中的獎勵,成了他口中的報酬。
涇渭分明。
她以為昨晚之後,他已經接納了她。
當她自作多情這一回好了。
葉花燃眼中的笑意淡了一些,“可我們之間不是在進行利益上的交換或者是生意場上的往來,不是是麼?獎勵我已經自取了,報酬就不必了。”
謝逾白方才並非故意要同小格格劃什麼界限,純粹是性格使然。
親兄弟,明算賬。
他所處的環境,所受的教育,無時無刻不告訴他,人跟人之間只存在著相互利用。
既是相互利用,自是清算分明來得好。
看著小格格眼中暗下去的神采,謝逾白感到一陣沒來由地焦躁,他武斷而又強勢地道,“那就再要一個獎勵。還是小格格擔心本少付不起這獎勵?”
葉花燃也有她的堅持,“本格格也說過,獎勵已經自取了。就不必再……“
或許,連葉花燃自己都未曾發現,在他的面前,每回只要她不痛快時便會以本格格自稱。
謝逾白眸光一沉。
他長臂一伸,將她攬進了他的懷中。
青天白日,還是在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巷子。
擔心隨時都會被路過的人杏仁旁觀,杏目睜圓,葉花燃伸手慌張地去推謝逾白的肩膀。
摟在腰間的那隻手不但沒有任何鬆開的跡象,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放開,有人來,唔……”
他扯過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