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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逾白松口,最終還是應承了下來。
“我就知道歸年哥哥最好了。”
還坐在馬背上的葉花燃轉過身,高興地圈住謝逾白的腰身,撲進他懷裡,雙腿不小心重重地踢了下“烏夜”的腹部。
“嘶——”
烏夜誤以為是催促自己奔跑的訊號,它興奮地嘶鳴了一聲,如疾風一般,向前衝了出去。
因著方才停下來的緣故,謝逾白手中的韁繩是虛握著的,“烏夜”這麼突然一跑,韁繩險些從手中掙脫而去。
葉花燃也因為“烏夜”忽然的奔跑,身子一晃,圈住謝逾白的手臂一鬆,整個人往馬背下摔去。
謝逾白一隻手勒緊了韁繩,一隻手及時地箍住了小格格的腰身,讓小格格坐回了自己的懷中,沉聲道,“坐好。”
“對不起。”
葉花燃小聲地道歉道。
經過方才這麼一回,葉花燃哪裡還敢再不坐好。
她並非沒有騎過馬的人,自然知道在馬背上動作幅度太大,先前全是她的錯,是她大意了。
她“嗯”了一聲,安分地坐好。
烏夜已經興奮了起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強牽扯馬韁。
謝逾白便輕踢烏夜的馬腹,就勢疾奔了起來。
剛才那一瞬間失重的感覺還在,可是因為身後那堵結實的胸膛,令葉花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放鬆了身子,倚在謝逾白的懷中,勁風從她的耳畔吹過,方才那種驚慌的感覺早已消散無蹤。
直到馬場的跑道近在咫尺,謝逾白這才“籲”了一聲,輕扯手中的馬韁,讓烏夜停下來。
謝逾白跟葉花燃回到馬場時,方才前去草原深處找他們的青年早已等在馬場。
青年名喚阿桑,是養馬跟騎馬的高手。
見老闆翻身下馬,阿桑下意識地小跑上前,跟以往一樣,想要從老闆的手中牽過崇瀾名駒烏夜。
阿桑才往小跑了幾步,便又停住了腳步。
老闆並沒有向以往一樣,牽著馬走向他,而是立在了原地,轉過身,微仰著頭,抬起一隻手。
見狀,阿桑這才想起,老闆今日還帶了一個女人前來馬場。
但見平日裡從不跟異性有任何肢體接觸的老闆,不但主動地朝人小姑娘伸出了手,而且在小姑娘從馬鐙上跳下時,手還在人家的腰間扶了一把。
阿桑微張了張嘴。
簡直是大白日活生生撞見了鬼!
“焦叔呢?”
鬼,阿不,聽見老闆的問話,阿桑連忙回過神,“在茶室呢。焦叔領著羅伯特跟那姓凌的去了茶室。”
“知道了。”
謝逾白頷首,將烏夜交由阿桑,同葉花燃兩人一起往茶室的方向走去。
阿桑手握馬韁,傻愣愣地盯著謝逾白以及葉花燃離去的方向。
先前在草原上,小姑娘倚在老闆的懷中,他沒敢多看,直至方才,小姑娘同老闆兩人一同從他身旁走過,他才正經兒八百地瞧清楚了老闆帶來的小姑娘的長相——
他活了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著那麼漂亮的姑娘!活脫脫就跟畫裡走出來似的!
以前他還在想,老闆連常小姐那樣的都瞧不上,他還能喜歡上什麼樣的,甚至他還聽見有夥計討論過,老闆連常小姐那樣的都瞧不上眼,是不是喜歡男的。他可真想那那些編排造謠的人都來瞧一瞧,老闆才不是喜歡男的,老闆就是眼界高!
老闆找的女朋友美得跟天仙似的,不說是常姑娘,就是十個常姑娘,也及不上!
阿桑口中的茶室,就在馬場的一間獨棟二層小院,是謝逾白特意命焦叔收拾起來,平日裡用來招呼客人用來的。
“謝老闆,你可總算是來了。”
謝逾白推開茶室的門,茶室內,圍繞著几案而坐的四人紛紛抬起了頭。
除卻焦叔,一名中年的承國男子,以及一名外國人,赫然,還有一位姿容豔麗、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子作陪。
留著絡腮鬍子,操著不甚流利的承國話,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率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這人便是羅伯特,一位常年在崇瀾國以及承國邊境往返,倒賣物資的商人。
因著兩國邊境導讀交通運輸並不方便,偏僻的地方仍然需要馬隊來運輸,因此,常年需要購買大量的馬匹,是馬場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