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諂媚到極點的卑微,所有的倖存者都不敢正眼看張小強,全都九十度鞠躬,只盯著腳背,而劉曼曼整個人一掃之前的頹廢和死灰之氣,顯得容光煥發,灼灼地眼神望著那些悽慘的進化者,正是這些傢伙殘忍地將大阪附近所有的中國人屠殺一空,在她心中永遠地留下了陰影,馬尾少女同樣激動,她沒有想到張小強能做到這種程度,在她心中並沒有國家和民族的概念,這個國界和民族也從沒在末世之後給過她真正的安全感,所以張小強反倒成了她最親的人之一。
“問清岡本的勢力在那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答案……。”張小強的命令被劉曼曼翻譯給了左田之後,左田臉色變得刻板嚴謹,扭頭看向那些哀嚎的進化者閃過變態的兇光,進化者在普通人的心中地位是無限高的,高到普通人一輩子只能仰望的地步,而昨天他們的瘋狂也只是對普通人的瘋狂,那些進化者的女人他們是絕對不敢動的,現在二十一個進化者死狗一樣倒在地上任由他處置,這讓他的心裡湧起一股暴虐般的快感,激動之餘,衝身邊活下來的同伴大聲吼叫,一起衝向那些在痛苦中哭號的進化者。
接下來的一切讓見慣鮮血的張小強都忍不住想要吐,要說末世之後的慘景他見得多了,大戰之後,各種各樣的屍體都看過不少,沒了頭的,裂開了肚子流出腸子的,還有被腰斬,拖著腸子到處爬的,這些他都看的麻木,也曾在屍山血海中走過一趟,從無數殘肢碎屍中爬出來過,可左田和他同夥的手段讓張小強看的都不由地暗罵日本人到底是變態的民族。
那些不可一世的非主流進化者落到了他們手中全都變成了豬狗不如的東西,一個看上去剛剛二十歲的進化者被人挑開了肚皮,鼓鼓囊囊的大腸捲成一團從破口中擠了出來,望著緩緩流出的大腸,進化者嚇的連腿上的傷痛都感覺不到,只是瞪著自己的肚皮慘叫,還有一個看著身邊的同伴被一點點的挖出跳動的心臟,等挖出心臟的日本人將血淋淋的心臟往他嘴裡塞的時候,終於被活生生的嚇死。
進化者中間還有兩個女人,她們同樣被張小強斬斷了雙腿,落到了左田等人的手裡卻被做成斷臂維拉斯,十多個男人毫無廉恥地脫光了自己,圍著這兩個女進化者和兩個打扮的男女不分的傢伙作者讓人心跳的勾當,看到這裡,張小強只感到額頭的青筋直跳,殺人不過頭點地,左田這群傢伙做的實在太噁心,讓他都再次湧起殺心。
左田等人做出來的一切早已經超過了正常人能想象到的極限,看到這群人,張小強突然想到他以前看過的照片,一群日本兵蹲在一起露出敦實憨厚的笑容,在他們的身前,中國人的人頭緊密的排列……,一群日本兵高舉著步槍歡呼,在步槍修長的刺刀之上,三歲的中國孩子被挑戰刺刀之上扭動掙扎……,一時間,張小強再也分不清這群喪心病狂的傢伙是末世的倖存者或是抗日戰爭中的日本禽獸,嗖地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一個正抱著四肢具無的進化者抽搐的傢伙的腦門,五指緊扣讓那個正在享受的傢伙發出痛苦的哀嚎,在所有人的眼中,那人的腦袋像雞蛋一般被張小強的手指抓碎,白花花的腦漿也如那雞蛋黃一般四處飛濺,撲在張小強和那個已經絕望的進化者臉上身上。
血色是末世永不曾變的主題曲,一個個進化者經歷了人生的第二次絕望,在左田等人的手中生不如死,而先前還囂張快活的左田等人全都嚇出尿來,那個被張小強生生捏碎頭怒的傢伙就死在他們眼前,他們都能感受到張小強先前的憤怒,所有人都向張小強站立的方向緩緩跪下,地面昨天就被鮮血沁溼,後被火焰烤乾,今日再次撲上殷紅的鮮血,黑色與紅色編制出壓抑的讓人心慌的恐怖顏色,地面的顏色就是他們此刻心靈的顏色,張小強粗重的呼吸微不可聞,卻壓過了所有進化者的慘叫撞在他們的耳膜上轟隆作響。
左田等人將頭深深滴抵在地上,恨不得將地面鑽出窟窿放進去,心中的恐懼猶如巨浪般沖刷著他們驚悸的心靈,彷彿下一個瞬間他們就會被髮自靈魂深處的恐懼給嚇死,張小強捏爆了那人的腦門,低頭看著那個眼中有著絕望與空洞的女性進化者,這一刻他看出,這個長得並不漂亮的女孩子並不比馬尾少女大多少,赤裸的身軀上同樣佈滿了各種傷痕,和劉曼曼一樣,她也受到了日本男人變態似的虐待,各種牙印,燙傷,還有歪歪扭扭的刺字,將她尚沒發育完全的乳。房摧殘的猶如失了水分的絲瓜一般。
這個女子看到抱著自己聳動的男人沒了天靈蓋,扭曲殘忍的眼神失去了暴虐地光澤,一團團白色的漿水濺的她臉上到處都是,突然她伸出舌頭將濺到嘴邊的白色腦漿捲到嘴裡,空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