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手中的機槍正架在越野車的車前蓋上……。
一具具屍體倒在血淋淋的青草地上,他們個個死不瞑目,睜著無神的雙眼仰望著天空,一匹匹大馬倒在草地上發出哀鳴,掙扎的想要站起來,隨著它們的掙扎,血水從它們身上的槍眼噴射出來將更多的青草染紅。
25 順勢解決
十二匹駿馬在騎士的呼喝下,將一匹匹跑開的馬匹驅趕到一起,十多個士兵將營地大門外,屍體邊的槍支與彈藥收斂在一起,時間不長,數十支步槍與數千發子彈堆成一個小丘。
趙俊和周杰站在武器堆邊,看著張小強指揮幾個戰士將狼旗士兵的衣物脫下,哪怕八十多個狼旗士兵變成屍體,他們還是不敢相信,這麼輕易的就解決了他們,就靠著張小強手中的重機槍和兩百發子彈的彈鏈?
前前後後發生的一切在他們眼中就如一場白日夢,他們的車跟在張小強後面,在張小強開火的時候,他們就從旁邊繞過去,準備加入戰鬥,等他們的視界清晰後,他們發現已經沒他們什麼事兒了,那些狼旗士兵就如同傻了一般站在那兒被子彈一片一片的掃到,基本上每一個人都被射中了要害,更有的被一槍穿兩兒。
所以趙俊周杰和他們的戰士全都看傻了,等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活人變成了屍體,戰馬變成了無主的野馬,若不是屍體上方的血霧還沒有散去,他們真以為這些人只是趴在地上裝死。
集市內部的槍聲沒有停止,外面的短暫槍聲沒有引起裡面的注意,等到三十多人更換了服飾之後,張小強便帶著他們往裡面衝去……。
地面上全都是屍體,各個種族的人都有,包括蒙古人,張小強帶著十個人在屍體中艱難的穿行,不時有扛著大包小包的狼旗走出來向他們歡叫,然後被張小強一枚三角刺釘在眉心上,十二枚三角刺輪了兩圈兒半,在他們走過的地方,所有搶掠的狼旗都變成了屍體。
張小強不知道另外一組二十人的隊伍怎麼樣了,現在他不擔心開槍的問題了,集市裡大多數地區都有零散的槍聲,不時能見到一個個狼旗揪著男人的頭髮拖死狗一樣拖到道路中間,一槍打死,看到這些人,張小強也懶得掏三角刺了,直接用NP22一槍爆頭,穿著怪異長袍的他,讓身後的戰士每人都挽著兩個包袱,狼旗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覺得是搶掠回來的自己人,然後在第二眼看清之前被一槍爆頭。
死掉的狼旗在第一時間被戰士用路上的屍體蓋住,掩飾他們的身份,這樣,在他們清理了五十多人的狼旗後,他們來到了紅燈區,剛剛進去就聽到裡面的哭喊與嚎叫,最初的幾個帳篷那兒倒著幾具女屍,個個赤裸,身上滿是黑色的瘀傷與牙印,身上被各種汙漬塗滿,看她們扭曲的面容,顯然在死前受盡痛苦,越往前走,女屍越多。
死去的女人大多是三十歲以上的女人,那些年輕一些的則會被摧殘之後帶回他們營地,而且有很多女人不是紅燈區的女人,全都被狼旗搶過來集中凌辱看管。
張小強看到第一個趴在女人身上凌辱的狼旗,走上前用鼠王刃輕鬆的抹下狼旗的頭顱,沒了頭顱的頸子噴射著噴泉一樣的血霧,光溜溜的身體還趴在女人身上抽搐,女人的頭臉全被血液澆灌,連嘴裡都落進大量的鮮血,女人吐掉鮮血,發出更大聲的尖叫。
一個戰士衝上去,舉起刺刀就要向女人刺下,卻被張小強拉住:“讓她叫吧,這裡又不是她一個人在叫。”張小強無所謂的說道。
戰士當即明白了,整個紅燈區到處都是男人的大笑和女人的哭喊尖叫聲,多這個女人不多,少這個女人不少,反正也不會暴露他們。
張小強帶著戰士依次從女人身邊走過,女人抱著壓在她身上的無頭屍體,驚恐的望著士兵尖叫,一張大嘴鮮血淋淋,猶如吸血女妖。
隨著張小強與士兵的走過,男人的大笑急速減少,女人的尖叫聲卻越來越大,沒辦法,鼠王刃太過鋒利,割人頭就像切豆腐一般,戰士們有樣學樣,割不開人頭,就割斷這些男人頸部動脈,反正讓那些尖叫的女人全都洗了人血淋浴。
當張小強帶著十個渾身血煞之氣的戰士到了路口,沒了狼旗可殺的戰士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殺人原來這麼簡單,走過去一刀劃過頸部動脈,然後不再理會,那人自然會在大量失血後死亡,每一個人手中都有幾條人命,一時間讓他們進入一種奇怪的狀態,彷彿殺順了手,覺得奪取別人的性命,不是對生命的褻瀆,而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十個沉浸在殺戮之心的戰士安靜的站在張小強身後,等到趙俊和周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