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組織防禦。
只不過大多數部隊防賊一般防著這些警察,讓他們很是尷尬,說起來,警察部隊損耗是最多的,一個上午前後扔進去五百人,但是他們也是最招人恨的,只因為他們打自己人的冷槍,剩下的警察幾經生死,也不敢再有抱怨,畢竟,就憑他們著不到五百人的隊伍,在聚集地很難堅持多長時間。
張小強身後,剛才潰逃的男人被迫整隊,幾萬人粗略清點之後,將所有受傷的男人趕到一邊,等待槍決,這些男人不是個個都被喪屍抓傷咬傷的,很多人是在逃跑的時候自己弄傷的,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手與時間去區分他們是不是無害,凡是受傷的統一槍決。
早上清點還是三萬八千人的隊伍這時只剩下三萬出頭,除了一部分戰死的之外,數以千計的男人逃到聚集地的各個角落死活不出來,再將受傷的男人趕出來,隊伍已經不到三萬,也就是說,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不到一天的時間損耗了一萬壯年男人。
剛才撤退時的接觸戰,正規武裝也是有損耗的,警察就不說了,幾天血戰,損耗六層,剩下的兵員勉強五百左右,武警部隊跟著張小強的主力,稍微好一點,也有五十多人的戰損,張小強的部隊最多,傷亡的也不少,不算那些肉搏的男人,就有四百多人。
還有小兵的部隊,他原本只有六百人,三百條槍,張小強給他補充了槍支彈藥,六百人一連竄的大戰打下來,也傷亡了一百多,所有的傷亡加在一起,正規部隊的損耗差不多達到了兩千。
如今張小強剩下的部隊在六千出頭,這還是包括了溫文剩下的七百肉搏部隊,相對來說,女兵營的傷亡倒是最小的,但是,今天的亂戰中,幕佩佩的情人,嬌嬌與王瑞同歸於盡,讓幕佩佩如遭雷擊,瞭解前因後果的幕佩佩想要找溫文麻煩,卻得知溫文因為傷勢嚴重,先一步撤退到橋那邊,只剩下兩個進化者還留在這邊。
不提幕佩佩多麼傷心,多麼憤恨,張小強陰沉著臉注視著眼前的上千名傷員,這些人留不得,必須殺掉,他沒有四十五分鐘讓他們慢慢變異,但是,在陣前殺自己人,對士氣有巨大的打擊,這些天的戰鬥,不止一次的證明,一旦槍斃傷兵,接踵而至的將是士氣潰滅,說不定會出現大面積的逃兵。
“他們必須死!”
張小強心中暗自下了決定,如今情勢緊急,他只能在不斷的捨棄中儲存其他人,只是這一千人不能放在陣前殺掉,必須換個理由。
一千人的生死被張小強頃刻間決定了命運,張小強點上一隻中隊,押著那些人往河邊船廠走去,名義上是給他們治療傷勢,實際上每一個正規軍都知道,這些人的下場會如何。
先前追趕主力撤退的喪屍紛紛被擊斃在胸牆前的地面上堆積,數千人的部隊,每個人手中剩下的彈藥不到五十顆,他們要用著少的可憐的彈藥儘量將喪屍主力吸引在圍牆前的陷阱區,在喪屍厚度最大的時候,他們才能將整個聚集地中心變成一片火海。
喪屍撲進聚集地,沙子一樣散開,各個方向都有,圍牆再也不能成為喪屍的阻礙,無數桑屍越過圍牆,在聚集地散開,也不知道有多少,原本寬闊的聚集地逐漸被黑螞蟻一般的喪屍填滿,慢慢地向最後的陷阱區圍過來。
喪屍衝進聚集地的數量達到了數以十萬計,眾人等著最後的阻擊,在他們身後,遠處的橋頭,等待過橋的人早已經混亂一片。
哪怕對岸的李治用步槍壓制,死在槍口下的男人女人數以百計,還是有人在鐵橋欄杆上攀爬,一具具屍體自鐵橋兩側紛落,或砸進激流,在浪花翻滾中衝向下流,或掉進以前的泥沼陷進中消逝。
槍聲阻止不了瘋狂的貧民,他們將一切看在眼裡,無數喪屍湧進聚集地,擋在喪屍前面的只有一睹單薄的胸牆,而他們還有很多人沒有撤到橋對面,對死的恐懼,對生的戀眷讓他們鋌而走險,也不管鋼橋的兩側圍欄能不能承受他們的體重,紛紛像猿猴一般,在鋼橋兩側攀爬,不時有人因為子彈的呼嘯嚇的鬆手,掉進腳下的深溝。
有人被子彈擊中,死了也不願意送開雙手,緊緊地掛在圍欄上,鮮血順著傷口,劃過他的身軀,向腳下的激流滴落。
殺的人太多,連李治的雙手都有些顫抖,橋面上已經完全失去了秩序,無數人卡在橋面進退不得,卡在橋面上的人群不管不顧,只想向前擁擠,在他們身側的欄杆上,彈雨流光,將一個個攀爬的男女射殺,掉落。慘叫聲在他們身邊不斷響起,也有不長眼的子彈拽著流光射擊橋面上的諸人。
有人在第一時間被射中要害,一聲不吭的死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