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他心中潛伏著一頭兇獸,鮮血與殺戮讓這頭兇獸壯大,已經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張小強現在就是一個火藥桶,稍不注意就能引爆。
張小強想要發洩,幕佩佩卻不想任由張小強發洩,她對男人有潔癖,上次是喝醉了,雖然已經發生過一次,卻不代表她還想再做一次。
幕佩佩劇烈掙扎,但是張小強這時早已經昏了頭,什麼都不顧及,幕佩佩的掙扎引起了張小強的反彈,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幕佩佩的臀部,讓她痛撥出來。
接著張小強繼續撕幕佩佩的衣服,幕佩佩又繼續掙扎,結果又換來張小強的大巴掌,先前幕佩佩早就疼的不行,一巴掌下來便疼的痙攣,但是張小強卻不作理會,繼續自己的暴行。
當幕佩佩被脫光之後,幕佩佩反倒平靜下來,躺在床上望著張小強,張小強開始脫自己的衣物,剛剛脫下皮甲,幕佩佩豹子一樣竄了起來,撲向張小強一把摟住,一口咬向張小強的喉嚨。
張小強微微偏頭,幕佩佩一下咬在張小強的肩頭,張小強卻趁勢抱著幕佩佩撲到床上,幕佩佩咬的很死,但是張小強不在乎,肩頭的疼痛與血腥反倒刺激了他,隨手掏出小兄弟,一下就進到幕佩佩的身體內。
張小強的暴躁疼的幕佩佩眼淚花子都湧了出來,又聞到張小強身上的汗臭,胃裡開始劇烈翻騰,但是隨著張小強的移動,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胃平復下來,卻讓她的神經難以忍受。
幕佩佩就像一隻落盡陷阱的母豹,在張小強身上又抓又咬,張小強完全不為所動,任由幕佩佩抓咬,哪怕他身上的皮肉被幕佩佩指甲抓的血肉模糊,整個人卻猶如一座大山壓在幕佩佩身上。
幕佩佩拼命的反擊,反擊中晶瑩的淚水自眼中滑落,雖然與張小強交。合,臉上卻沒有紅暈,只有慘白,顯然,幕佩佩感受不到一個女人的樂趣,只有一陣接一陣的痛苦。
張小強是在發洩,自然不去顧及幕佩佩的感受,相反,幕佩佩的拼死反抗徹底引爆了他心中的野性,讓他發出野獸般的絲毫,更加用力,也讓幕佩佩更加的痛苦……。
“上官姐,你說,我們都不理他,他會不會生氣,以後都不理我了?”
楊可兒趴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舉起手掌在眼前扭動,擺出各種造型,燈光下,影出一個個模糊的飛禽走獸。
上官巧雲睡在一邊,比起楊可兒無聊的睡不著,她卻是累了,連續幾天的高強度作戰,不知道打出去多少大口徑子彈,連她的那隻專用單管槍都磨平了膛線徹底報廢,如今只能使用85狙擊步槍。
雖然是遠端,但是無數的子彈打出去,積累的後坐力讓她這幾天都打不起精神,只想休息,迷糊中聽到楊可兒的話,夢語般說道:
“男人都是賤痞子,你越對他好,他就越不放在心上,等到有一天他發現你不理他了,他就會感覺少點什麼,再以後啊……他就特別在乎你……。”
上官巧雲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楊可兒聽不同上官巧雲話中的意思,按照她自己的理解就是,張小強不求她原諒,就一直不理張小強,等到有一天張小強發現錯了,才原諒他。
“可是……,要是老公不發現自己的錯誤怎麼辦?”
迷惑中的楊可兒也睡了過去,在兩女熟睡的時候,袁意悄然無聲的下到地上,一閃身就出了帳篷。
袁意擔心張小強心裡不舒服,想要給他一些慰藉,張小強要操心大事兒,袁意幫不了張小強太多,心裡卻是不怪張小強,張小強讓她們先離開,其實是在保護她們,她知道,上官巧雲也知道,就是楊可兒不知道,她們不和張小強見面,其實是想給張小強一點小懲罰,讓張小強知道,她們願意和張小強一起去冒險。
走到張小強的帳篷,袁意卻沒有看到張小強,倒是張小強司機開著小車先回來,袁意向司機詢問,司機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強說出張小強在女兵營過夜。
聽到這裡,袁意的心微微刺痛,張小強與幕佩佩不清不楚的關係她早有所察覺,這事兒只有她一人知道,但是張小強的選擇,袁意不敢去幹涉,她永遠記得,她只是張小強的附屬品,只要張小強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已經很滿足了,只是,作為一個女人,不吃醋是不可能的,袁意站在原地半晌,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自己的床鋪,再怎麼樣,她也不會離開張小強,更加不會勉強張小強,只要呆在張小強身邊,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張小強這段時間睡得不怎麼踏實,心中有事,很容易驚醒,在他身邊的幕佩佩一聲呻吟,他就驚醒了,桌上的煤油燈還沒有燃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