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有。
城樓上的那一襲青衣,緊緊地握著一支青色的玉筆,黯然神傷。對於城樓下,這位北央歷史上最年輕的藩王,她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不知道是愛,還是不愛。
一劍御空而來,上面站著一個白衣少年。
青衣女子一個恍惚,身形一閃而逝。北堂駿靜靜地看著,五味陳雜。
天空中,閃過些許晶瑩,似有水晶,婉轉而下。
葉君臨御劍躍上城樓,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北堂駿。
北堂駿雙拳緊攥,惡狠狠地看著他。
“大皇子殿下,一路走好。”葉君臨抱了一拳,衝著北堂駿微微彎腰。
北堂駿的拳頭,輕輕地舒展開來,對著葉君臨彎腰還禮。
劍王御劍,並非是一種歧視和嘲諷。劍王御劍送別,乃是這北央帝國,最為鄭重的一種禮節。
葉君臨御劍飄蕩而去,北堂駿看著他的背影,默默出神。
“北央皇城,我北堂駿在此立誓,有生之年,我一定會披帶著榮耀,名正言順地回來。”
北堂駿調轉馬頭,左手輕輕一招。百騎人馬,往北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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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駿走了之後的帝都,當真是很寂寞,很寂寞。
此時的葉君臨,如同是一張勁弓,驀然鬆弛了下來,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成就了每個北央人,都心嚮往之的‘玄王境’,葉君臨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得意或者自傲。
武無止境。
或許在北央人看來,玄王境已是高不可攀,但是葉君臨知道,在其他階層,玄王境或許,只是入門階段。
這一月的時光,葉君臨十分享受。
有顧夕顏陪在他的身邊,無論是遊山玩水,還是靜坐對視,都是人生之中,最為美好的時刻。
遇見了對的人,情人節每天都過。
時間一晃,便是中秋八月。
這一天,顧夕顏和葉君臨,正沐浴在月光下,看那閃閃發亮的銀河,王大石卻十分緊急的破門而入。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葉君臨已經把王大石看做了自己的兄弟。葉君臨入境玄王之後,王大石亦是把葉君臨看做了自己的偶像。
看到一向沉穩的王大石,如此行徑,葉君臨不由得極為疑惑。
“統領,不好了,不好了?”王大石一邊急促地喘息著,一邊說道。
“怎麼了,大石,慢慢說,慢慢說。”葉君臨道。
“昨天早上,伯當帶著十騎人馬進山打獵,至今未歸,我本以為他們是想多玩一會,可是就在剛剛,一個和伯當一起出去的弟兄回來了。他全身是血,神智也不清醒。我本想詳細地問問,可是,他只說了一句‘救將軍’,便死了。”
葉君臨聽完王伯當的闡述,眉頭頓時就緊蹙了起來。
敢在皇宮百里之內,伏擊一名正三品的將軍,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的小賊寇,所能做的出來的。
如果要做,也就只有那些隱藏在暗地的大勢力了。
“大石,你先別急,我先去把這件事情告知我師兄。你去集合隊伍,隨時準備出發。”葉君臨說道。
“是,統領。”王大石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葉君臨拉著顧夕顏的小手,輕言道:“夕顏,你呆在家裡,哪裡也別去,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大陰謀。”
顧夕顏聽話的點了點頭,笑道:“你放心去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葉君臨笑了笑,御劍上半空。
魏業府邸。
兩個少年焦急的站在一個青年的身旁,少年很著急,而青年卻是古井無波。
葉君臨催促道:“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呀?”
“哦。”魏業恍然大悟一般地揉了揉太陽穴,曼斯條理道:“君臨帶兵出去尋找,次駒則是去找玄耀,並且在此期間要呆在皇宮中,不要出來。”
“為什麼?”北堂次駒別不解道。
“天機不可洩露。”魏業一笑,笑得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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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仇家齊聚
北央皇城之外兩百里,是浩浩蕩蕩的‘岷山’山脈。山嶺起伏,連綿不絕,橫亙不知幾千裡。
山中飛禽走獸、花鳥魚蟲,比比皆是;參天古木、如茵綠毯,不知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