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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釋放。

會將性/愛當成尋樂手段的,大概也只有有錢得發閒的人。

比如說也瑞。

發掘方森的敏感帶,已經成為了他目前最大的樂趣。

他無法忘記方森在床上所表現出來的一絲一點。

想要抑住呻/吟而輕輕咬住的嘴唇……

因為激動而抓住床單的雙手……

淋漓滿頭的汗水……

不斷想將快要迷失的自己拉回,但卻又無法抵擋住誘惑,一次又一次地開口向也瑞索求更多的激情、更多的高/潮……

這些旖旎的景象,總是時不時就湧上也瑞的腦海。

“沒有什麼,比自己親手調/教出一個淫/蕩的人來更有成就感了。”

方森,就像是一隻從小吃素長大的狼——

可是自從被也瑞餵了一片肉以後,他就恢復了狼性,而且變得比其它正常成長的狼都要飢渴急躁、慾求不滿。

大概“R…3”也要為方森的變化負點責任——

好像是因為身體的發育受到了非自然因素的限制,多餘的精力就要從別處得到宣洩——

會使得人的性需求更加旺盛。

“最近,真的是變得非常非常的乖呢。”

不過又不是“順從”那麼簡單。

不像是以前那種因為恐懼而無法拒絕的絕對服從——

現在倒更像是,

對待戀人時的撒嬌。

“戀人嗎?”

也瑞低頭笑了一下。

“究竟在謀劃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呢?”

不過,也瑞既無興趣拆穿他,也沒有心思去細想方森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因為他很清楚,

方森跟自己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無論方森即將要做些什麼,在他看來,都不過是小孩子無謂的掙扎罷了。

最近就連在辦公的時候,也瑞的腦子裡都會突然就冒出來方森躺在床上時的樣子。

而對於他這種“不認真”的態度,最不滿的,自然是滿恩了。

“他終究只不過是一個自然人,你冒險把他帶出黑街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養著就算了,沒必要晚晚都那麼激烈吧?”

跟幾位經理的會議結束以後,滿恩開始在會議室中數落起也瑞來。

因為當他看到也瑞的嘴角上落下了因為和方森的“初吻”而受的傷時,他已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更別說當他們倆去水療脫下衣服後,滿恩看到也瑞背上的指甲抓痕時所瞬間爆發出來的長篇大論。

“本來我以為你只是想隨便找個自然人來玩玩取樂就算了,真沒想到你還會親自去抱,還‘越戰越勇’啊。”

坐在桑拿室內,滿恩又開始了他的“長期性”指責。

但對於這些,也瑞都是笑而不應。

他並不想讓滿恩插手管得太多,不然就會沒完沒了,像後代權那件事一樣。

所以滿恩對方森一事的稜角,已被也瑞的冷淡回應給磨平了——現在的他,就算看到也瑞身上明目張膽的吻痕,也不會再多說些什麼。

只是——

[也瑞對方森,好像有些特別。是不是……太“縱容”了?]

滿恩最近常常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也瑞明明是不太願意讓別人在自己的脖子等會暴露出來的部位留下印記的——

可卻唯獨放縱方森。

難道是因為方森難得主動,所以他就忍了?

滿恩完全無法想象,這兩個人的日常,都是怎樣相處的。

他也完全無法想象,也瑞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人抱有濃烈的興趣長達半年之久,並跟他同室共住了這麼長的時間。

“也瑞,你這些天來,究竟有沒有抱過方森以外的人?”

滿恩終於忍不住問了這個埋在心裡已久的問題。

“你不是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的行程嗎?我都上過誰,你應該要比我記得還清才是啊。”

也瑞的私生活,確實從未隱瞞過滿恩。

這次,只是滿恩自己的僥倖心理在作祟,所以才“不肯相信”。

“呵,那小子每晚都把我榨得乾乾的,我要是還有多餘的體力去碰別人,倒不如早點回去滿足他算了。”

一聲自嘲式的輕笑,竟然從也瑞的喉嚨裡發了出來。

這,該怎麼說呢——

“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