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喜悅外,就只有兩人肉體廝磨、性器緊接時的種種的快感,又哪裡還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細節?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Rou棒在霍青桐嬌嫩的玉|穴內肆意馳騁,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愛的蓓蕾;他,並不知道這時霍青桐的真正感覺:痛——真的很痛,肉體的痛、心靈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嘔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間接;然而,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在承受著這樣的可怕而無情的痛楚之餘,還要硬逼著自己不要讓淚水流出來、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還要……
幹著幹著,淫興高漲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滿足於那麼單一的交合姿勢了,他不斷地擺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換點不同的體位姿勢。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縛,能變換的姿勢實在有限。這時,福康安已然有點忘形了,又見霍青桐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自以為大局已定,不捨地拔出大Rou棒,回身忙亂地把縛住她左腿的索子也鬆開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這機會,左腳才松,便要發難……然而,她的雙腿才稍有動作,便見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縮,雙手慌慌張張地按住她的左腳,心裡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鴛鴦剪刀腳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環腿了,只是……
他人在床尾,又背對著我,我玉環腿要扣住他,卻得先從他頭頂過去,再繞回脖子前面,這……太難了,又容易被他躲過……還是再等一等再說。“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頓住將要發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剛才已逃過一劫,見霍青桐的雙腳只動了一下,爾後便沒動靜,頓時放心不少;但話雖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腳踝也一併抓住後,才敢回身。
福康安雙手抓住霍青桐的兩個腳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開,大Rou棒跟著前伸,重新頂住她那穢跡斑斑的玉|穴口……本來,照霍青桐的意思,這時候就該發動了,然而,福康安的雙手把她腳踝抓得太緊了,緊得令她不敢輕舉莽動——怕萬一一掙不脫,反被他驚覺。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裡在想些什麼,見她對近在|穴前的侵入無動於衷,也不客氣了,腰身緩緩前挺……
“吱!”隨著的一聲暗響,大Rou棒再度衝開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嬌嫩花瓣,深深地剌進她那仍剌痛陣陣的玉|穴裡……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連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覺這次的感覺特別難受,就在那粗大Rou棒開始抽送時,她只覺心裡一陣強烈的酸苦狂湧而出,難過得幾乎想大叫出聲,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覺要來的時候是什麼都擋不住的,霍青桐雖強忍住沒大叫出聲,但雙眼一酸間,眼淚卻忍不住衝眶而出;她忙把螓首側往一邊,不讓福康安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四)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雙腿之間,有計劃地挑逗著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時深時淺、時輕時重、緩急有致地、不斷地摧動著那硬直粗壯的碩大Rou棒,去搗弄、去剌激她那新開的嫩|穴:深時,深得大Rou棒的鋒銳直抵她的子宮口、淺時,淺得Gui頭的稜線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輕時,輕得像是在水裡滑動一樣、重時,沉重的力量把她整個人都撞後、緩時,緩慢得幾乎可以數得出大Rou棒經過她|穴內多少層的嫩肉,而急時,卻急迅得連兩人腹部相撞的聲音都失去了間斷。
面對著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無奈,因為他的雙手,仍然抓住她的腳踝,她仍然沒有把握,可以一出腳便鎖住他,所以她只能繼續地、默默地忍受著那可怕的煎熬——心裡雖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臉上卻要裝出受不了的樣子;還好,像她那麼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時和受不了舒服時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樣的皺眉咬唇、扭頭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沒有起什麼疑心。
好一會兒,隨著福康安的步步進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衝擊推到了死衚衕——螓首已碰上了床頭。福康安見狀,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動作,把她的雙腿擱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後,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該犧牲的也犧牲了、不該犧牲的也犧牲了,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霍青桐那敢輕慢?福康安的雙手才剛離開她的腳踝,一雙修長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緊……只一下子,便鉗住了他的脖子。
剎那間,福康安只覺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鐵箍,勒得他呼吸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