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後,白晨終於看見了建築,在山澗的最深處,幾個普通的木質房屋,坐落在那。
沒有想象中的恢宏,也沒有絲毫莊嚴神聖。看起來就像是幾戶普通人家的院落一樣,一片木蘺包圍著外圍。
門前還有幾個與白晨差不多大年紀的小孩。當白晨和天羅出現在木蘺前的時候,裡面的人也發現了天羅和白晨。
一個成年的女人衝出屋子,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天羅。
“天羅大人……您……您怎麼會……”
那些孩子也發現了天羅,他們似乎也與那個成年女人一樣的表情。
眼中有驚有疑,每個人都是那種不敢置信的目光。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回到這裡?”天羅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我已經奪回了屬於我的東西,我的那位哥哥如今只是喪家犬。”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懷疑,他們並不能完全接受天羅的話。
也許在他們的心中所想的是,天羅也許是趁著天輪外出的時候,故意折返回來矇騙他們的。
這時候,一個身穿長袍的男子走了出來,語氣非常不善:“天羅,你是神子大人的要犯,你居然還敢回來送死,乖乖的束手就擒。”
“愚蠢。”天羅甚至連正眼都沒給那人一個,那人口鼻耳中濺射出大量的鮮血,倒在了地上,天羅目光掃過在場的大人小孩:“誰還懷疑嗎?”
現場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沒有因為一個死人而驚慌失措,他們是在思考天羅的話。
“不久之後,春秋易、大悲和遂良三人就會前來,他們會向你們說明事情的。”天羅淡然說道。
最先出現在天羅面前的女人,目光閃爍不定。
“天羅大人,無花呢?”
“她與春秋易他們一起回來,沒有與我同行。”天羅說道。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準備晚餐,對了……給我們兩個準備兩個房間,原本我哥哥的那個房間,就留給他……我的老師。”
“天羅大人,您請。”
白晨看了眼這個女人:“天羅,這個女人和無花是什麼關係?”
“她們是姐妹,她是姐姐無月,不過無花效忠的是我,無月效忠我哥哥。”
無月與無花的確有幾分相似,不過從兩人的行事風格來看,兩人又有不小的差異,相較於無花,無月更顯沉穩。
“如果不是因為無花,在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已經死了。”天羅冷酷的說道。
走在前面的無月沉默不言,一直在前面帶路著。
“無月,如果你想要為我哥哥盡忠,我可以放你離開,讓你陪伴在他的左右,不過如果你要留下,那就必須放下你的那些可笑的念頭,我既然能夠戰勝天輪,那就說明我已經具備了絕對的實力。”
“天羅大人說笑了,小人效忠的只有神諭,而不是天**人。”無月的回答平淡,不帶半點情緒。
“我要的不是一個效忠神諭的人,而是效忠我的人。”天羅凝視著無月:“你做的到嗎?”
“當然,您既然取代了天**人,您現在就是神子,您代表著神諭,向您效忠也是向神諭效忠。”
“老師,你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比起無花可是狡猾的多。”天羅笑著說道。
“我現在明白,你當初是怎麼輸掉的了。”
“相較於無花,無月確實實用的多,可是我之所以選擇無花,還是因為無花忠誠。”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帶我去看看不朽肉身。”
“無月,帶我們去神居。”
“天羅大人,神居是不允許外人接近的,任何理由都不行。”無月立刻回答道,沒有絲毫的猶豫拒絕了天羅的命令。
“無月,我現在不是在請求你,是在命令你,你聽的明白嗎?”
“是的,小人非常明白,可是請恕小人無能為力,不敢違逆教規。”
“既然你不願意帶路,那我就自己過去。”天羅淡然說道,對於無月的回答,他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天羅大人,您最好三思。”無月似乎打算阻止天羅。
神居對於神諭來說,是重中之重,如今天羅是否真的取代了天輪還未嘗可知,如果自己所效忠的主人並未失勢,僅僅只是中了天羅的調虎離山,讓天羅接近神居的話,那麼風險就太大了。
如果天輪真的失勢了,那麼一切都好說,可是一旦情況真如自己擔心的那樣,天羅是用一招回馬槍,趁著天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