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方的實力應該不足以將自己的人全部消滅,只能偷偷摸摸的殺人。”公輸悼心中猜測著。
對了,白水滄彌在家裡的時候,一直都是寬厚待人,所以家裡的下人都很尊敬她。
如果自己以山雷和白水東的性命相要挾,白水滄彌應該會妥協吧。
公輸悼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挺有信心的,立刻讓手下去把山雷和白水東帶過來。
兩人都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被帶到公輸悼面前的時候,心中猜測著是不是又想從他們的身上打聽什麼訊息。
山雷和白水東是被關在一起的,所以昨晚白水東教了山雷許多事情。
山雷也知道自己因為衝動,洩漏了許多訊息。
所以白水東告誡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少開口,或者乾脆就不開口。
只要不開口,那麼公輸悼就什麼訊息都得不到。
山雷也很有信心,信誓旦旦的看著公輸悼,他覺得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表現,讓白水東看看。自己也懂得應付公輸悼。
不過,白水東發現今天的氣氛與昨天不同。
這個不大的房間裡,居然塞了這麼多人。
白水東不由得有些鄙視公輸悼,自己二人都被鎖住了,用得著這麼如臨大敵的姿態嗎?
“白水東,我承認白水滄彌的底牌,的確很嚇人,難怪你的態度那麼強硬。”
白水東心中詫異,他聽不明白公輸悼話裡的意思。
難道他是故意詐自己的嗎?
可惜。公輸悼如果知道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也許會被氣死吧。
不過既然是公輸悼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白水東嘴角一勾:“怎麼?吃到苦頭了吧。”
“我要你寫一封信。”
“不好意思,我不識字。”白水東果斷的拒絕道。
“你找死!”公輸悼心中惱火,立刻就沉下臉色:“給他點顏色。”
站在白水東身邊的兩個死士,突然抓住自己的脖子,開始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脖子。
“你們幹什麼?”公輸悼心頭一顫,他發現那個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兩個手下又出現了自殺的現象。可是他卻什麼都阻止不了。
白水東和山雷也被這情況唬住了,這算什麼?
他們自殘。以此來告訴自己,他們很殘忍嗎?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兩人把自己的脖子扭斷了,屍體噗通的撲倒在白水東和山雷的身邊。
公輸悼憤然起身,憤怒的看著白水東和山雷。
“白水滄彌,你不要太過分!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他們嗎?”
白水東和山雷更加的困惑。這兩人明明是自殺了,怎麼這筆帳也要算在自己的主母頭上?
而且他在這裡說話,難道能傳的到主母的耳朵裡嗎?
“你要是再敢殺我一個人,我就立刻殺了他們!”公輸悼怒吼道。
嘶嘶——
突然,站在旁邊人群裡的兩個死士。毫無徵兆的提起刀鋒,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抹,屍體倒在地上。
“東哥……他們這是幹什麼?”山雷小聲的嘀咕著。
白水東也被弄的懵逼了,他是真的傻眼了,別說山雷了,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公輸悼這是在嚇唬自己?
“白水滄彌!算你狠!殺了他們!給我殺掉他們兩個,我就不信……”
就在公輸悼一聲令下之時,所有的死士同時拿出刀,他們沒有去看向白水東和山雷,而是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
這房間裡幾十個死士,在轉眼之間,全部死絕了。
只有三個人還活著,公輸悼、白水東和山雷。
可是三人全都被這一幕嚇到了,就算是白水東和山雷,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又是一個無頭屍體,他的手裡捧著一個頭顱走了進來。
“好玩吧?噩夢的滋味如何?”
公輸悼的手腳冰冷,明知道是敵人搞的鬼,可是未知與絕望,還是讓他感到了恐懼。
公輸悼咬著牙,他很想現在就殺了白水東和山雷,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還有令人絕望的恐懼。
“你到底是什麼人!?”公輸悼咆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放屁,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