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護士,她的年齡不過是二十歲左右,他很清楚。如果這個殺手落在白晨和東洋希子的手上,會是什麼下場。
白晨和東洋希子可是脫離了俗世約束的存在。如果被他們帶到沒人的地方,那麼這個殺手必死無疑。
“不要帶她離開,我也想知道她是什麼人派來的。”
顯然,田廣伢子也在這裡,所以河田長男相信白晨和東洋希子不會做的太過火。
“這裡?”白晨看了眼那個殺手,她就跟一頭狼一樣,雖然被困在病房裡,可是依舊做出撲殺的姿態。
“小丫頭,老實交代,放你離開。”東洋希子說道:“你在這裡是沒機會逃走的。”
殺手再次握起武士刀,擺出出招的姿勢,身上帶著一股凌厲的殺氣。
“柳生刀法!”白晨眼中突然精光一閃:“你是柳生一脈的?”
“風動柳岸,迎刃不平!阻我柳生鋒芒者,殺無赦。”
呵呵——
白晨突然發出低沉的笑聲,連綿不絕的笑聲,甚至身體都在微微的顫動著。
“白晨,你怎麼了……你不會是被嚇到了吧?”
“這個柳生一脈是什麼情況?”
白晨突然止住笑聲:“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晨,柳生一脈是東瀛的極道刀宗,你與這柳生一脈有故?”東洋希子畢竟是明白人,她知道柳生一脈並不足為奇。
“柳生一脈的人抓了我的朋友,一對夫妻,而且還派人追殺我朋友的女兒。”
“想從我口中知道柳生的秘密,痴心妄想,先問過我手中千血答不答應!”
白晨看向這殺手:“你叫什麼?”
“柳生白斬。”
“很不錯的開始。”白晨微微笑起。
“哼!”
“現在進入正題,柳生一脈藏於何處?”
“我說過,我不會告訴你的。”
突然,柳生白斬的肩頭變成一片鮮紅,柳生白斬身體微微一顫,連退兩步,肩頭肉被削掉了一塊。
哇嘔——
田廣伢子猛的嘔吐起來,河田長男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了。
東洋希子倒是沒任何表示,這個柳生白斬和白晨的差距太大,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次元。
柳生白斬既然要挑釁白晨,那麼自然需要付出該有的代價。
“柳生一脈藏於何處?”
白晨再次問出同樣的問題:“直到你回答我的問題為止,每次你的答案不能讓我滿意,那麼我就剮你一塊肉。”
柳生白斬臉色蒼白,可是臉上依然堅定決絕:“做夢。”
又是一塊肉,河田長男終於無法無動於衷了,大喝一聲:“白晨,夠了!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不要再在這裡做這種事了,這裡是醫院。”
白晨聳聳肩:“是你要求在這裡審問的,真是的,現在居然怪起我來了,希子,我們去醫院外繼續。”
“等等……白晨,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是個女人。”河田長男祈求的說道。
“她是個殺手,死在她手上的人,十根指頭都數不過來,如果不是我,你和田廣伢子也要死在她的手裡。”
河田長男和田廣伢子知道這是事實,可是他們卻很難接受白晨以這種兇殘的方式對待一個柔弱的女子。
“我知道,能放過她一次嗎?我也不想追究了,就一次……放過她。”
白晨凝視著河田長男,東洋希子開口道:“那就放她一次,給她十分鐘逃跑的時間,十分鐘後,我來負責追捕她。”
白晨擺出一個無所謂的姿勢:“小丫頭,你知道白鳥與千夜嗎?知道他們為什麼消失的嗎?”
柳生白斬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白鳥和千夜,自己的爺爺最得意的弟子,刀法已得真傳,可是據說他們去華夏執行任務後,就徹底的消失了。
如今白晨在她的面前提起,柳生白斬立刻就猜到了。
“柳生一脈,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我期待著那個代價。”白晨擺了擺手:“快逃吧,小老鼠,不要被抓到了。”
柳生白斬這次是直接破窗離開,河田長男的臉色這才放鬆下來:“謝謝你,白晨。”
田廣伢子此刻看向白晨的眼神,已經不那麼自然了。
她原本看白晨一直都是淺笑的樣子,覺得白晨應該是個好好先生,可是她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想錯了,這傢伙根本就是個比殺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