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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冷笑,心中道:“記吃不記打,棍棒底下出孝子……古人誠不欺我!什麼愛兵如子,無敵雄師是軍紀加鎬賞弄出來的。這還是打的輕了,那古羅馬人犯了軍紀,全營的人執棒子打他,一直到打死為止,還會剝奪其家產,令其一輩子翻不了身。這樣的軍隊,才沒有人敢犯軍規!”

因又回頭見三衛諸將,見諸將都是臉露尷尬之色,便笑道:“這不怪你們。兩個月不到的功夫,突然加了這麼多新兵,良莠不齊是難免的事。狠狠管,表現好的也要賞,再過一個月,估摸著除了戰鬥經驗之外,基本的東西也便差不多了。”

周全斌領頭躬身道:“是,職部聽從大人的教誨,一定不敢怠慢敷衍。”

“很好,開始大閱吧。”

周全斌躬身一退,張偉身邊站立的旗手們便揮旗指揮,三萬六千大軍開始分操列隊,以營為單位,演示諸船進攻及防禦的陣法。雖然有著為數眾多的老兵帶隊,到底是訓練時間過短,大部陣法雖是勉強過關,待演示到營縱隊配合圓陣以抗騎兵的陣式時,因匆忙間改變陣勢,大半新兵找不到佇列,場中一時混亂之極。

張偉見場上近萬的軍士沒頭蒼蠅般尋找本隊,不自禁冷哼一聲道:“抗騎兵?等著被踏死吧!”

頗為煩燥的站起身來,轉頭向諸將道:“我原是想快些打到日本去,看來是我心急了。再給兩個月時間,我再來看,若還是不成,那可是你們的責任,我要罰的!”

說罷轉身下臺,意興索然離軍營而去。一路上風光景緻正是奼紫嫣紅之時,只是他心中有事,卻是懶怠欣賞。車至鎮北街頭之際,他忽然將窗簾拉開,召手向張瑞吩咐道:“你親自去港口向施琅傳話:你近日不是在收水引麼?我上次令你封鎖與鄭氏有關的商船,你怎的把人放到日本去了?我知道你手底戰船不是很多,現在水手不夠。不過你可以讓從福建出來的普通商船透訊息麼!手握巡海大權,卻也忒過老實了!你一句話,還不知道多少船巴結你,怎地這麼一點手段都不知道使。為將者,不但要善用兵,陰謀詭詐政治角力也需要好生研習一下……”

見張瑞紅頭漲臉的細聽,知道自已的話重,張瑞怕施琅臉皮上不好看,便又笑道:“做大哥的說你幾句,甭不樂意!若以後還讓我不省心,我告訴你家娘子,讓她開導你幾篾條!”

張瑞聽他說到此處,忍不住噗嗤一笑,向張偉道:“就這些?”

“是,快些去。一定要把鄭家的商路給掐死!不然的話,人家以為他死而未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與他暗通款曲什麼的,那我可不是白費勁了。”

見張瑞笑嘻嘻打馬去了,張偉方覺精神一陣松馳,他總算想通了自已為何如此火大,卻原來是心底深處很是擔心鄭芝龍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此人現下居住福建,又是掌兵的副總兵,論起職位比自已還高上半截,想徹底剷除他難底太大,是以心裡擔心不已。聽那呂唯風說起鄭家有人至日本暗中搗亂,不免讓他擔心不已。

自失一笑,忍不住口中喃喃自語道:“內修政治,外施威權,輔以精兵強將,怕他怎的。張偉啊張偉,你近來發展太快,失了平常心了。哼,若不是我對日後的歷史發展胸有成竹,憑我的這點才幹,如何斗的過這些古人中的英傑……要切忌千萬莫小瞧了天下人。”

待車行至臺北指揮使衙門,張偉卻從車窗內遠遠覷見大門前聚集了數百臺北巡捕營的巡兵,各兵皆是一身武裝,手執刀槍棍棒,一副殺氣騰騰模樣。張偉詫道:“高傑這廝要死了麼,聚集這些巡兵想謀反不成?”

張瑞被張偉差遣去傳話,此時負責張偉安全的卻是兩位飛騎都尉,兩人見不是事,立刻並騎向前而去,又命跟隨的三百位飛騎衛圍住張偉馬車,小心戒備。他二人騎馬上前,喝道:“你們是受誰的指揮,怎地敢在指揮使衙門前會聚鬧事?”

那些巡兵吃他二人一喝,各人皆是左顧右盼,卻是尋不出一個做主之人,兩幫人馬面面相覷,卻都不如如何是好。好在巡兵皆是眼前這些身著皮甲的騎兵皆是護衛張偉的飛騎,見有長官來問,各人都將手中兵器放下,又老老實實列隊站好。那兩個都尉這才放心,縱騎回到張偉車前,道:“大人,不知道是誰令巡兵們在此集合,咱們還是先不進衙門,先行回府如何?”

“無妨!借高傑十個膽他也不敢謀反,況且就憑眼前這些巡兵,三百飛騎一息間就能將他們斬殺乾淨。讓他們讓開,我先進去。”

那兩個都尉又返向而回,喝令著巡兵們讓開道路後,又小心翼翼護衛著張偉下車,進入大堂。正在此時,那高傑卻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