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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並換裝後膛槍的要求,但總算是聊勝於無。

現下張偉大量擴軍,也正是因為這一年多火器局由於孫元化的到來,又從內地弄來了大批熟練工匠,大大加快了製造火槍的進度。雖然無法解決後裝膛線和火槍閉氣的問題,張偉亦是很滿意工廠的研究成果和進度,這樣的自制雖仍需整船的購買優質鐵礦石,所費不少,批次生產後,卻是比從澳門購買省事省錢的多了。

他一至火槍廠,便下令將庫存的槍支盡數起出,運往桃園兵營,又令所有的工匠暫停試製新槍,全力打造不足的火槍,必務要保證三個月之類將不足的火槍數目補齊。又至指揮使衙門,將應募而來的軍士及大批從工礦選來的健壯士兵分配到臺北三軍,選派有經驗的下層軍官至新軍中加強訓練,督促臺北船廠加快將臺北炮廠新鑄的新式火炮加裝至建造中的兩艘遠字級新艦上。又派人至福廣一帶招募水手上艦,待何斌上奏的澎湖一戰的奏章批覆回來,他已是忙碌了一月有餘。

熊文燦收到呈文後,雖是驚奇於臺北水師的戰力,卻也欣喜此番英國人騷擾沿海一事終於平息。那英國人被攆出澎湖後,又糾集十餘條大船進攻澳門,所幸澳門葡人用岸炮將其擊走,這一場引起整個中國南方海上勢力重新洗牌的海盜式襲擊,終告停止。熊總督撫額慶幸這餘,不覺為鄭張兩家的爭執而頭疼。張偉實力強橫,隱然間又不大願受他的節制,不過此人事上甚是恭謹,對他這位總督大人歷來是有求必應,每年送上的金銀為數不菲,再加上何斌此人也讓熊大人放心,故而對臺灣這個半割據勢力,熊文燦卻到不併不很擔心。而鄭芝龍自從水師被擊潰後,雖心疼於海上貿易及水引心入的損失,面對張偉強大的海上實力無可奈何,只得三天一信,五天一呈的上告熊文燦及明廷,道是此番攻打澎湖時與鄭家水師海戰的軍艦,便是那張偉的軍艦改裝。熊文燦大驚之下,便令他拿出證據,鄭芝龍卻只是說逃回計程車兵隱約間看到敵船上有中國人的臉孔,這卻如何能取信於人?熊文燦只得推脫了事,不再過問。而崇禎皇帝初時為英夷膽敢騷擾中國沿海震怒,又聽得張偉成功擊走英人,又哪願理會鄭芝龍這樣的無能之輩?又見鄭芝龍吵鬧不休,言辭跋扈無禮,一怒之下下旨,言道鄭某既然水師覆滅,就專職於副總兵,鎮守閩南內地。至於海防遊擊一職,由張偉兼任,聖旨一下,便將這場潑天官司徹底定案,至此,張偉方算是成功的解決了所有的後顧之憂。

算來此時已是崇禎元年八月,一晃大半年已然過去,張偉擴軍已成,臺灣全軍由神策、金吾、龍驤三軍組成,每軍萬二千人,再加上臺北水師及飛騎衛,全臺兵力已近五萬人。

這一日張偉於指揮使衙門升堂,正欲點將校閱在臺北的全軍將士,以察看新軍訓練成果如何,卻見有一小校飛奔進來報道:“大人,派往日本的使者回來了。”

“喔?快帶進來!”

話音一落,便見那使者渾身血汙,披頭散髮狼狽不堪進大堂而來,一見張偉,便跪下泣道:“大人,屬下此番被那倭人扣押,又百般毆打侮辱,若不是屬下命大,便當真是回不來了。”

張偉皺眉道:“倭人竟敢如此?”

他算來日本人斷然不會答應獨家貿易通商的要求,卻也想不到對方意然會虐待自已的使者,畢竟雙方以前沒有衝突,卻不知這使者說了什麼令對方暴怒的話,意然會如此對他。

沉住氣喝道:“你瞧瞧你,成什麼體統。弄的破爛流丟的,叫花子唱蓮花落麼。還有,不要哭喪著臉,你受了什麼委屈,爺幫你加倍討好來就是!”

他委實沒有想到日本人敢如此虐待他的使者,心頭怒火一陣陣往上拱,臉色當真是難看之極,踱下案頭,走到那使者身前,沉聲問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使者叩一個頭,站起身來回道:“屬下乘坐往日本的商船,到了那長崎,便尋到當地的城主,說明來意,請他派人送我去江戶見德川秀忠將軍,那城主初時答應的痛快。只是讓我稍待數日,便可成行。誰料我等到第三日時,卻突然有一隊武士衝進我的居所,口稱大名有令,使者是明軍間諜,抓捕入獄。將屬下投入監獄後,卻是無人問冿,若不是屬下帶的幾名隨眾甚是忠義,想方設法疏通關節,又想辦法拜託了當地有名望的商人前去求情,這樣剝奪了屬下隨身帶的物品和錢財,放逐回國。屬下在歸回時仔細想過,那城主前後態度大變,又聽那當地的商人言道那幾日有鄭氏的商船到來,屬下斷定,定是鄭氏聽我去了日本,找到城主故意為難。鄭氏在日本經營多年,無論朝野都有很強的勢力,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