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夠把握住,憑白把機會浪費掉了。
接下來的日子,還不知道那李賢會怎麼折磨自己了!周倉心頭略微黯然,不過,只是片刻之後,他便再度恢復了那股凜然的氣勢。
一個月罷了,一個月之後,周倉還是一條好漢!
這時候,一個小校模樣的官軍打斷了周倉的思緒:“周倉,去堡牆上吧,我家遊繳有請!”
“頭前帶路!”
周倉龍行虎步,行走間根本不見頹態。
雖說立場不同,兵勇們對其多有敵視,可週倉今日裡的所作所為卻讓他們很是佩服。
這樣的人物,怎麼就做了賊呢?
隨著兵勇的腳步,周倉拾級而上。
在堡外,周倉只覺得城頭的官軍不同凡響,可進入鄉堡,貼近觀察之後他才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太片面了。
無論是裝備,還是官軍身上表現出的那股煞氣,這都是最精銳的悍卒才會擁有的東西。
這樣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一支遊繳所轄的兵馬身上?
周倉很快來到了李賢跟前。
李賢倒沒有橫加刁難,他指著城下的黃巾,嘴裡道:“周倉,你認為他們會不會攻打這鄉堡?”
周倉臉色一變,可還是說道:“會,雖然我不在軍中,可早就定下的計劃絕不會因為我一個人而改變的。”
李賢又道:“你認為他們是勝還是敗?”
這個答案就比較艱難了,周倉遲疑一番之後,硬著頭皮說道:“官軍仰仗地利之便,黃巾必敗。”
李賢“哈哈”大笑,他與徐庶對視一眼之後,道:“先生,如何?周倉果然是個信人吧?”
徐庶微微頜首,“不錯,周倉言出必踐,是個信人,當受我一拜。”
說罷,徐庶竟然對著周倉作了一揖。
什麼情況?周倉有些摸不著頭腦,看徐庶的模樣,在官軍當中應該有不低的身份,這樣的人物竟然向自己作揖?
按理說,輸了賭局,面臨的應該是羞辱加刁難才對,可為什麼對方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徐庶與李賢的所作所為讓周倉如墜雲端,摸不清虛實。
接下來,李賢與徐庶談笑風生,好像完全把周倉忘記了。
堡外,休整了小半個時辰,黃巾軍果然衝了過來。
李賢有心立威,對胡庸說道:“可以讓背矛士出戰了。”
胡庸大喜:“喏!”
幾百步的距離轉瞬及至,幾乎是片刻間的功夫,賊軍就進入了百步之內。
胡庸喘著粗氣,大吼一聲:“背矛士何在?”
兩百多名精挑細選出來的悍卒大聲應諾:“在!”
“遊繳有令,背矛出戰”
“喏!”
“爾等聽令,目標堡外黃巾,投!”
說罷,胡庸率先投擲了第一矛。
沒有想象中箭雨襲擊的模樣,堡外的黃巾原本還有些竊喜,可沒想到,下一刻,一支寒光閃閃的短矛便急衝而至。
有心躲閃,可左左右右全都是人,根本就沒有閃避的空間。
賊寇無奈,只得揮起武器,試圖將短矛格擋開。
“鐺”一聲巨響,短矛稍微改變了路線,徑自射入了賊寇的左臂,而他右手的長刀已經完全迸裂了。
一矛之威,厲害如斯!
“舉盾!”賊將歇斯底里地呼喝起來。
這時候,第一波短矛破空而來。
賊寇們蜷縮在木盾之下,試圖躲過這波襲擊。
然而,比起精巧的箭矢,短矛無論是重量還是犀利程度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聽得“噗噗噗”,一陣矛破木盾的聲音響起。
間或有中矛的賊寇痛撥出聲。
賊人的攻勢為之一緩。
。。。
第七十四章旁觀者周倉
新年過後,凜冽的西北風依舊在空中肆虐著。
立在鄉堡之上,周倉只覺得渾身上下寒徹入骨,這種寒冷並不僅僅是對於氣溫的反應,而是發自心底湧出的一股“寒意”。
介亭的官軍太過不凡了,他們竟然還有短矛這種利器!比起長弓手拋射出的箭矢,短矛的殺傷力顯然更強。
堡下,黃巾賊手中的木盾幾乎喪失了防禦效果。
隨著短矛投擲的數量增加,中矛受傷的賊寇越來越多,恐慌很快在人群中瀰漫開來。
中了箭矢,只要不是傷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