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許久,糜繯才說道:“夫君,咱們是不是得起‘床’了?”
“再睡會兒,不妨事,天大的事情都得等一等”
“如果我們起的太晚,會不會被人笑話?”
“誰敢?誰要是敢笑話我就拔掉他的大牙”
“可是,我這個妾室必須去拜訪孔妹妹,這樣才不失禮數”
李賢微微一滯:“不妨事,黎兒不會計較這些的”。
糜繯有些意動,不過,緩了片刻之後,她便說道:“不行,我得起來,孔妹妹的‘性’子我瞭解的很,她是一定會等我過去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信我的肯定沒錯”
想套話都套不出來,李賢覺得很是無奈,只得與糜繯一起起‘床’。
‘女’人間的事情,李賢沒打算摻和,反正糜繯與孔黎早已經是熟識,她們定然不會鬧出‘亂’子來。
至於李繡娘,有了‘女’兒之後她更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顧‘女’兒身上,除此之外,她對幹什麼都沒興趣。
大喬也不在後院,李賢前幾日便將她“金屋藏嬌”,轉移到了別處。
李賢將要納妾的事情,大喬早就聽說了,她自己沒名沒份的,聽罷之後有些心酸。
說來也怪,李賢身上彷彿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之前,大喬並不覺得李賢有多麼優秀,可與他朝夕相處了幾個月的時間,大喬便被李賢的氣息吸引了。若非如此,廣陵城外的那一次遇襲,大喬說什麼也不會攙和其中。
至於孫策,大喬與他從未相會,她只是覺得對方符合心中的英雄條件罷了,可現在,遇到一個更為優秀的李賢,大喬已經將其淡忘了。
‘女’人,從一而終是最為緊要的美德,大喬的一切都給了李賢,那麼,在對方拋棄自己之前,大喬覺得她沒必要自怨自憐。
人世間悲慘的事情數之不盡,有什麼坎兒是邁不過去的?
李賢納妾的時候,大喬正在翻看‘藥’書。
紛雜的樂聲傳出了老遠,聽罷之後,大喬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她決定去看看熱鬧。
護衛大喬的幾名衛卒、丫鬟有心阻撓,可大喬卻表現出了頑固的一面,愣是不肯就範。
無奈之下,衛卒只得派人快馬通知李賢,告訴她大喬的動向意圖。
有的人天賦異稟,別人辛辛苦苦一輩子的事情,他可能只需要很簡單的一個步驟便可以搞定。
大喬的馬伕便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神‘射’手,他年輕的時候,彈無虛發,百發百中。
現在,即便歲數大了,卻也是三五個人近不得身的利好角‘色’。
李賢放心地將大喬安置在外宅,就是由於老‘射’手的存在。
大喬沒有名分,在她身邊安置太多護衛自然是不妥的,可在外宅附近,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大大小小的街面上卻都有李賢的軍卒在巡弋。
眼下,刺客死士猖狂無比,河北袁紹懸賞刺殺李賢之後,李賢已經遭遇了兩次小規模的偷襲,只不過,結果毫無例外,都是他們敗了,被殺了。
然而,總是會一些不知死活的死士前來試探。
如果被人探聽了大喬的身份,將其擄獲之後試圖藉此來要挾李賢,那麼,李賢必將進退維谷。
見死不救是不可能的,且不論李賢與大喬的肌膚之親,便是大喬救過李賢這一次,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李賢都得竭力救援。
下邳城是個大城,城內的外地客商很多,誰也不知道有沒有刺客潛伏其中,因而,防患於未然是最穩妥的方式。
兩千裡之外的遼東,公孫度接到了第一批貨物:朝思暮想的軍械盔甲,以及急需的鹽粒、米粟。
遼東苦寒,可供種植的耕地不多,以往河北無戰事的時候,公孫度還能使人購買一些,可自從袁紹討伐幽州以來,所有的糧秣‘交’易便停了,誰也不敢觸怒如日中天的袁紹。
大小商賈豪族不敢做的事情,李賢做起來毫無壓力,因而,公孫度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哈哈,李使君真乃信人也”
“敢問使君,現在幽州的戰事如何了?”
“鞠義正與公孫瓚對峙呢,短時間之內誰也奈何不了誰,我懶得耽擱時間,便收兵退回了遼東,不過,我估‘摸’著,公孫瓚不會有事的”
“這是為什麼?”
“公孫瓚手中的重甲步卒很是厲害,休整了這些時日,他們早已經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