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臉頰、脖頸……
帶著沐浴乳味道的面板光潔水潤,纖細的盈盈一握的腰身,清淡的香味和陽剛氣息混雜……董家聲覺得自己瘋了……他想進入……佔有,很想很想!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陶悠悠不再掙扎,僵直了身體閉上眼一動不動。
董家聲微微清醒過來,進攻的動作停了下來,俯下去臉頰蹭著陶悠悠臉頰啞著嗓子哀聲道:“老師,你不討厭我碰你,你看。”他往她……摸去,而後舉著溼淋淋的手指作物證,“你喜歡我的,給我進去好嗎?我脹得很痛很難受。”
急迫粗嘎的聲音在耳膜裡震盪,周身的興奮點被點燃,陶悠悠彷彿中聽到自己血管膨脹爆發嘭的一聲炸開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不能這樣!陶悠悠嗚嗚哭泣,羞恥難言。
董家聲撩開她濡溼的……抵了上去,語氣輕柔誘哄:“老師,別怕,我會慢慢來的。”
他用力一挺,自己就……陶悠悠周身冰涼,一顆心墜入無底深淵。
“你想來就來吧,來一次,我就不欠你什麼了,以後,咱們各走各的道。”
董家聲停了下來,黑得純粹的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看陶悠悠,沉寂絕望,半晌,默默地後退起身。
“老師,對不起。”他把陶悠悠抱起來,輕摟著送進房間,“老師,睡吧,天亮了我們再去青陽接媽媽。”
把陶悠悠推進房間,董家聲自己清理起灰燼垃圾。
久沒住人的房間有股黴味,失眠的夜晚分外難熬,陶悠悠翻來覆去睡不著,煩躁地坐了起來,看到門縫洩漏進來的燈光又頹然倒下。
沖洗清掃的聲音消失了,可董家聲還沒入睡,還在廳中枯坐著。
一直刻意迴避的問題在這個冬夜分外尖銳,陶悠悠頭疼欲裂,手機螢幕忽然亮了,嘀一聲資訊進來。
是麥柔音。
“你在哪?我有沒有打擾你?”
“在東門,你怎麼這麼晚沒睡?”陶悠悠無精打采回道。
“童瑤來找我,哭哭啼啼,剛剛才把她打發回去睡覺,董家聲真狠。”麥柔音說。
不狠又如何?陶悠悠不認為董家聲做錯,感情的事真的當斷則斷越狠越好。
這麼想著,陶悠悠忽然想起董家聲初到正泰那晚,她拉了齊中天去見他,董家聲傷心奔跑跌趴地上,她要下車,齊中天攔著不讓她下車,那晚如果聽齊中天的話不下車,快刀斬亂麻,董家聲是不是就不用這麼痛苦?
現在快刀劈下也不遲吧?陶悠悠身體震了震,渾濁的腦袋陡然間清醒過來,眼中的迷離消退。
“董家聲陪你回東門的嗎?怎麼沒跟他一起睡?”麥柔音不發資訊了,拔電話過來,問題很多。
“我要和中天結婚了,怎麼可能跟他一起睡?”陶悠悠反問,告訴麥柔音自己要和齊中天結婚,同時,也是讓自己拿定主意再不動搖。
總有一人要受傷的,陶悠悠想,過年時就跟齊中天回家見他父母,然後結婚,斬斷董家聲的念想,不要再給他留下希望。
“你要和齊總結婚?那董家聲怎麼辦?”麥柔音被轟了悶雷一般懵了。
怎麼辦?只能讓時間治療他的傷口了。
“他還那麼年輕,總會有讓他心動的女人出現的。”陶悠悠有氣無力說。
“你真狠。”麥柔音驀地提高聲音,尖銳地道,“就算是要捨去一個人,那也是齊總而不是董家聲。沒有你,齊總一樣過的瀟灑快樂,而沒了你,董家聲就只剩下一具軀殼了。”
麥柔音說的沒錯,沒有她,齊中天一樣肆意人生。
他總能輕易地就好幾天不給她電話,他收放自由張弛有度地對待他們之間的感情,而董家聲則死死攥著她從來不肯鬆手。
可是……她愛的是齊中天,嫁給董家聲後身在曹營心在漢,那樣對董家聲更殘忍!
而且,齊中天外表強捍,無堅不摧,其實,身患隱疾對他的打擊也很大,自己不嫁給他,他就只能一輩子獨身了。
陶悠悠這樣對自己說,逼自己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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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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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媽沒在青陽,陶悠悠討厭陶爸喜新厭舊拋棄她媽,其後卻又趨利避害想甩掉阿美薄情寡義,也沒在青陽停留,和董家聲當天回G市。
回青陽這一趟就像做了一場噩夢,不回,就不會碰到那個骯髒的姚建,就不會與董家聲再次失控。
陶悠悠幾次張嘴想告訴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