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初二那年，他向李念表白，反而看到李亮牽過李念的手。

當時許牧生只以為是李念和別人在一起，壓根沒多想。當他得知李亮的身份，以為是誤會一場。現在回想起來，李亮完全是針對於他。

陸子明也是雲裡霧裡，壓根不知道李亮說的是什麼。莫非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往事？不對啊，他們幾個不是一直都混在一起，怎麼從來不知道。

李亮把單子摺疊整齊，塞回揹包，似笑非笑道：“小學，每天對我姐獻殷勤。可惜你送的零食，都進了我和陸子明的肚子。”

陸子明扭過頭，不敢看向許牧生的臉。當年只以為是李念的零食，誰知道是許牧生送的。而且，在沒有回報的情況下，李念白送給許牧生好多亂七八糟的零食。

一送就是整整六年，害陸子明嫉妒了好久。

真不明白老師調換了那麼多次座位，兩人還能在一起坐六年同桌。可能，這就是天命吧。

許牧生臉色頗為難看，原來李念並不知道他做的事。還以為，是他們的默契。可轉念想到李念對自己付出，心莫名的發暖，

李亮雙目入錐，繼續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在初一藝術節，喜歡上我姐的吧。我當時坐在你身後，看到你對我姐圖謀不軌的眼神就猜到。後來，跟攝影師套近乎，應該要到節目的影片。”

“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傳給你。”許牧生愁眉緊鎖，傷神道。原來，他所有的小心思，早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放在桌上的手，不免緊張的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