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把手機關了飛航模式,重新放在床頭櫃上。她重新躺在床上,有些想念許牧生。
但一想到她還要很久很久才能見到許牧生,不免有些難過。上上班也不錯,起碼可以用的別的事,緩解相思之苦。
遠在學校的張銳,與李念同病相憐。
寫完小論文的張銳,眼睛無意間瞥到孫慕魚送給的一本《種子的勝利》的書。
他停下敲鍵盤的手,扭頭看了眼窗外的天。
這個時間,不知道孫慕魚在做什麼?他給了機關盒子,破解了沒有。
或許,孫慕魚正忙著畫畫。
張銳抿了抿嘴,開啟孫慕魚的NS對話方塊,把敲好的今天過得怎麼樣刪除。
他猶豫之下關了對話方塊,拿過《種子的勝利》這本書,翻開第一頁看著那兩行字:如果給你寄一本書,我不會寄給你詩歌。我要給你一本關於植物,關於莊稼的。
張銳的眼眸不自覺的彎了幾分,在他看來孫慕魚是個頂浪漫的人,也是頂有才華和溫柔的人。
他聽到電腦傳來影片電話,戴上耳機接過電話,看到孫慕魚的臉輕笑道:“怎麼這麼晚還不睡?是不是今天很忙啊。”
“忙倒不至於,就是有點想你。這麼晚不睡,是因為最近有幾幅畫我不是很滿意,一直找不到狀態。我把它們發給你,你幫我參謀參謀。”
孫慕魚話音剛落離開座位,拿著手機去拍照了。
留下張銳一人在電腦前苦等,他居然等的甘之如飴。哪怕是十五分鐘不見孫慕魚的身影,但能聽到孫慕魚偶爾的吐槽聲,心裡也覺得很開心。
他低頭用指腹劃過趙夢寫下的現代詩,眼裡一片溫柔。
孫慕魚把畫拍的差不多,剛回到筆記本前看到這麼一幕。她頓時忘了要讓張銳幫她看畫的事,只是手撐著腦袋對著張銳出神。
這麼久沒見了,張銳怎麼變得瘦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男大十八變,孫慕魚只覺得他的眉眼愈發英氣俊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