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道:“慎哥哥,瑜羅不許你接近紅卿館!”
青慎不耐煩扯掉自己的手臂,自然是不屑於回答瑜羅的話。
青謹收回了嬉笑的神色,看向玉瀟然:“傲蒼大臣反對,不正好如了你的意!”
“固然如此,只怕他也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玉瀟然皺了皺眉,想起那日那人帶著不同以往的戾氣和暴躁下了御輦的固執模樣,只覺得要改變慕容修文的堅持,只怕是難上加難。
翌日,傲蒼國宴,為飛凰帝親來接風洗塵。
文武百官自然作陪。
飛凰帝和平和帝盛裝出宴的一剎那,文武百官皆震驚地無以復加,兩位帝君,如同神人下凡一般美到高不可攀,以至於行禮官忘記了通報,還是平和帝身邊的護衛咳了一聲,禮儀官才高聲道:“平和帝駕到!飛凰帝駕到!”
四周官員才齊齊下跪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玉瀟然與慕容修文高坐於上,慕容修文才淡淡道:“眾愛卿免禮!”
接下來,自然是一些檯面上的致辭和敬酒,宴會進行到一半,禮儀官突然高聲道:“皇貴妃駕到!”
慕容修文和玉瀟然拿著酒杯的手齊齊一頓,前者溫潤的面色微微沉了沉,眼光似是無意地瞥過後者,卻見其依舊一副若無其事品酒的模樣,面上似乎有失望之色一閃而過。
思彤一身大紅色宮裝,髮髻高綰,金珠玉佩琳琅滿目,襯得她愈發美豔奪目,比一身龍袍的玉瀟然,更多了幾分女子的風韻和驚豔,看得出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在座之人,眼中紛紛閃過驚豔之色,只見她盈盈走進雙膝著地行禮,嬌弱的模樣彷彿令人不忍她多跪一時:“臣妾見過皇上,見過飛凰帝!”
“免禮!”慕容修文抬手虛扶,問道,“愛妃怎麼來了?”
(冬日戀歌)遇見
思彤盈盈起身,聲音清脆如同黃鶯出谷:“回皇上,如今貴客遠來,身份尊貴,思彤身為一國之妃,理應出來接見!”
“愛妃所言甚是!”慕容修文淺淺一笑,“來人,看座!”
他話音剛落,便有人手腳麻利地在慕容修文身側置辦了桌案,美酒佳餚,一樣不落。
思彤盈盈一禮:“謝皇上!”
思彤一落座,便舉杯對著玉瀟然道:“飛凰帝遠道而來,思彤敬皇上一杯!”
“皇貴妃客氣!”玉瀟然舉杯對飲。
座下大臣看著上方兩張相似的臉,再一想近日爭吵的事,不由多了幾分探究的眼神。
玉瀟然放下酒盞,旁邊立刻有人滿上,她舉起酒盞微微笑道:“昨日皇貴妃厚禮相贈,朕還未曾感謝!朕薄酒一杯,敬皇貴妃!”
慕容修文的面色微微一頓,繼而眼眸微斂,看不出在想什麼。
在座大臣連忙豎耳傾聽,原來昨日便已經交鋒。
思彤亦是微微一頓,繼而笑道:“這都是思彤應該做的!”
“作為回禮,朕亦有一物贈給皇貴妃!”玉瀟然微微側首,立刻有人將之拿到思彤身側,開啟讓其看過之後恭敬地合上。
思彤在觸及到錦盒之內的物體時,笑容一窒,而後微微起身致謝:“那思彤就多謝飛凰帝了!”
“皇貴妃也不必客氣,朕也只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玉瀟然淺淺一笑。
思彤不輕不重道:“思彤記得,我皇亦有一顆東珠,倒是與皇上這顆十分相似!”
“這顆東珠,乃是昨日平和帝送去的瑰寶,朕想著初來貴地,也沒帶什麼稀罕物什能夠作為還禮的,所以說是借花獻佛!”玉瀟然不動聲色答道。
四下立刻響起小聲的議論之聲,看向高臺的目光,已然變了色。
思彤笑容微微一頓,而後不輕不重道:“飛凰帝遠來是貴客,我皇送東珠做贈,時所應當!”
玉瀟然輕輕一笑,將座下大臣的神色,收進眼底。
慕容修文身在一旁,卻是神色未明,至始至終,都未曾說話。
翌日,幻影又帶來訊息,傲蒼大臣齊心協力上奏平和帝,一連說飛凰帝妒心太重,還未曾聯姻,便已經開始打壓起了皇貴妃,往後更是如何如何的言論接踵而至,卻被一向溫潤的平和帝以此話不利於兩國邦交為由輕描淡寫地駁了回去。
彼時,玉瀟然不過是一笑置之,青謹卻是惋惜了一番:“可惜了,那麼大的東珠,只怕是百年難得一遇!就這麼讓你拱手相讓了!”
青謹剛惋惜完,慕容修文後腳便來,屏退左右之後,他笑容如同百花綻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