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懂,你要教教她,嵐兒雖然靈力高過你,但法力是不行的,記著,叫她務必認真的看,不然她是出不來的,你爹爹在洞口布置的結界,除非她自己開啟,否則,就是你爹爹也取消不得的。”
吹息心裡難過,忍不住開口抱怨道:“姐姐這次是做錯了事情,可是她一向是最怕孤單的,一天兩天或許還能忍受,日子久了,一定難過的,娘,不如讓我去陪她好了……”沐火從後面慢慢的走過來,淡淡的道:“你也有你的修煉任務,不能和她一起去,等到你傷徹底痊癒了,我會告訴你你要做什麼,好了,你先去給嵐兒送飯吧,記住,在裡面不可以呆很久,送了說兩句話馬上回來。”吹息抿了抿嘴,一把把食盒拎上,手指緊的發白,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快速的走掉了。
慕鸞看著吹息出去,再也忍不住,把手裡拿著的碗狠狠的摔到地上,怒道:“兩個女兒,你一個也不放過嗎?你設了那樣的結界,要是嵐兒受不了,到時候怎麼出來。”她說著,心裡一陣委曲,忍不住大哭起來。
沐火最見不得自己娘子生氣,當下便慌了,一手攬住嬌妻的細腰,柔聲勸慰道:“鸞兒別哭,我也是為嵐兒好,自己的女兒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麼,那孩子,除非逼到臨頭,不然是不會急的。要是我輕鬆讓她出來了,她是一點進益也不會有的。而且,你應該知道的,那火巖洞,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息兒的靈力太弱,進去了會受不了,到時候就不是她幫嵐兒了,說不定,本來嵐兒能熬過去的也要分心,熬不過去了,豈不遺憾。所以,我幫息兒找了其它修煉的方式,你放心吧。”慕鸞生氣的一扭身,想把腰間的大手甩脫,不想丈夫卻摟的更緊,心裡又羞又氣,臉不覺嬌紅一片。
沐火看著妻子嬌豔的俏臉,鼻端縈繞著她髮絲間縷縷清香,不覺心神皆醉。把妻子往自己的懷裡一帶,感慨道:“鸞兒,咱們這兩個女兒生下來就不凡,鸞兒你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這倒是她的契機呢。咱們為人父母的,總要多為她們想想才是,就算她到時候出不來,說不定倒是一件好事,鸞兒你要知道,下界的族人,都是兒孫輩的佼佼者,要是嵐兒弱於別人,到時候難免被人欺負,我們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慕鸞聽他說了半天,雖然是沒什麼錯,但是自己心裡終究還是心疼,別過臉去,狠狠的在他手上扭了兩把。沐火吃痛,略一放手,妻子已經象一隻滑溜的游魚一樣從自己的懷裡遊了出去。站在幾步以外,狠狠的瞪了自己幾眼,快步的走了。沐火苦笑著看看自己手臂上淺紅的幾道掐痕,無奈的搖搖頭。
吹息一路走路帶風的到了火巖洞,雖然娘已經很詳細的告訴了她會經過些什麼地方,但親眼看見的時候還是由衷的讚歎起來,一大片一大片紅色的熾焰花無邊無際,熱烈的香氣瀰漫,空氣中的火元力濃厚的不用刻意凝神就看得見,吹息狠狠的吸收了一會,方才笑了出來,看樣子,爹爹心裡,還是疼愛姐姐的。如此濃厚的元力,想來,那火巖洞的確是個適合修煉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娘說的那個結界究竟是個怎麼樣厲害的結界了,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能很快的達到標準。想到這裡,吹息的眉頭便擰在一處,腳下又快了幾分。
她並不知道,在她從家出來的一路過來這段不長的時間裡,風嵐已經經歷了她在火巖洞的第一個驚駭。
風嵐迷迷糊糊的睡著,只覺的越來越燥熱,不安的翻了個身,往旁邊挪了一挪,立刻象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瞬間清醒了。大叫:“哇,怎麼回事啊。”只見對面一塊原本黝黑的山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的通紅,時不時的從那縫隙裡冒出一蓬一蓬橘黃色的明火。風嵐嚇了一跳,半閉著的雙眼立馬瞪的圓滾滾的,驚疑不定的看著四周的山石一點一點的變了顏色,最後滿室通紅。她傻乎乎的看著,腳下忽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往下一瞥,腳下用清涼草編的鞋子已經冒出了縷縷青煙,這一驚嚇不小,要知道,那清涼草,是專門從銀蟬湖裡採到的,冰寒非常,最適合他們這種修行不高深的火靈族人,以防止練功走火入魔的,平時髒的時候,只要放在火上烤烤,髒汙立消。現在卻在這裡被燒的冒起煙來,卻是古怪。
來不及多想,風嵐隨手卷過開啟的包袱,好在裡面的東西都沒有拿出來,地上的被子已經被燒的一團焦黑,也沒什麼用處了。風嵐顧不上惋惜,揪住自己倖存的家當,往洞外跑去。
堪堪的衝到門口,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擋了回來,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地上,立刻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跳起來,不住的吸著氣,幸好衣服是娘特意用法術祭煉過的,不然她就算衝出去,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