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閨女著實有趣。。。哈哈。。。燻死她了?哈哈,朕怎麼就沒看出她都是骨頭呢?”
嬌小玲瓏的舒瑤不胖不瘦剛剛好,大紅蒙袍襯得她如同雪團兒,滾黛福晉笑道:“她能得白虎看重,想必是個有福氣孩子。”
志遠皺了皺眉,“回滾黛福晉,她不過趕巧了。”志遠沒忘妻子的囑咐,女婿不好找,絕不能因福氣之說,將女兒幸福斷送了,志遠想得沒瓜爾佳氏深遠,他看舒瑤除了愛睡覺之外沒什麼缺點,夫人說舒瑤不能嫁皇子配宗室,志遠想不太明白女兒哪裡不適合,也得幫襯著夫人,夫妻是站在一處的,不可互相拆臺。“福氣一說太過飄渺,奴才只盼著她平安喜樂。”
康熙吩咐:“命志遠之女過來,朕有話問她。”
兩隻白虎磨著舒瑤,滾黛福晉屈起手指,打口哨喚白虎回來,白虎聽見哨聲,向滾黛福晉看了看,兩隻小白虎不捨的蹭了蹭舒瑤,意思是下次再一起玩,突然有一隻白虎張嘴掉住了舒瑤的裙襬,它走舒瑤也得走,舒瑤就這樣被兩隻白虎押送到康熙皇帝面前。
白虎在滾黛福晉面前時,才放開舒瑤,蹲在地上爪子玩著耳朵,滾黛無奈的笑笑,“你們兩個,竟給我添麻煩。”滾黛看向欲哭無淚,拼命擦著臉上白虎口水的舒瑤,滾黛說道:“讓你受驚了。”
舒瑤離著滾黛福晉近了後,異能傳回些許凌亂的資訊,她就是瑪法心心念唸的人?是阿瑪的親生額娘?舒瑤不太敢相信,女中豪傑颯爽英姿的滾戴福晉會看上多情的瑪法,愛情太奇妙了些,舒瑤理了理衣衫,向康熙規規矩矩的屈膝行禮,“奴婢請萬歲爺安。”
康熙叫起後,舒瑤又向滾黛福晉行禮,用得是蒙古人的禮節,舒瑤本身穿著蒙袍,行蒙禮說得通,舒瑤就一個念頭如果一切屬實,她怎麼也得待阿瑪向祖母盡點孝心,將兒子撇下遠嫁外蒙再堅強的女人心都會痛,況且聽額娘說起過她除了阿瑪外,在沒親生子女,身邊只圍著一堆的子侄,侄子再好也比不上兒子。
舒瑤瞥見阿瑪恭謹的樣子,暗自嘆息,滾黛福晉不把話挑明瞭,阿瑪絕對想不到她就是自己的生母,阿瑪心裡一直認為他生母是漢女,設計陷害老爺子只為得些銀子後拋下他的狠心母親,阿瑪兒時受的委屈,舒瑤聽瓜爾佳氏說起過,誤會不是一刻就能解開的,舒瑤支援滾黛福晉再去抽老爺子一頓。
康熙對滾黛福晉,對志遠一家有愧疚,可康熙不願在眾人面前讓滾黛姑姑對舒瑤,對志遠表現出親暱,畢竟當年的事隱瞞的再好難保不會被人察覺。康熙絕不會放志遠去承接親王爵位,外蒙也不會服志遠。
“你叫舒。。。叫。。”
康熙對女子的名諱一般記性很差,連伺候過他的女子都記不住,能記得一個字已經很給面子了,舒瑤規矩的回道:“奴婢舒穆祿舒瑤。”
“舒瑤,這名兒起的不錯,志遠,是你取的?”康熙皇帝隨口讚了一聲,志遠正色道:“不敢隱瞞萬歲爺,是奴才夫人取的,取自。。。”
康熙不能再讓志遠長篇大論下去,他就想不明白,一句很簡單的話志遠都能在四書五經中找到依據,康熙也是通讀過書籍的人,比之志遠還差上一點,舒瑤暗自偷樂,康熙爺,你還沒遇見大哥呢,等大哥入朝為官後,你就知道什麼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康熙爺,您多保重啊。
“朕且問你,方才朕聽你管白虎叫小金小黑?”
“奴婢是叫了小金,小黑。”
舒瑤規矩面無表情的低垂著眼簾,她可不像李芷卿,巴不得康熙記住自己。舒瑤有點後悔方才的多話了,“如此說朕沒聽錯。”康熙看了一眼通身白毛的虎崽子,“何解?”
舒瑤抬了抬眼皮,“請萬歲爺看白虎的額頭,奴婢認為小金,小黑比較適合它們,朗朗上口好記。”
兩隻白虎似有所感覺,先是抬起虎頭兩處了額頭白毛中的一撮金毛,黑毛,隨後爪子捂著蓋住了虎頭,再也不肯抬頭,嗚嗚的叫了兩聲,小金,小黑,太難聽了,沒臉見人啊。
康熙再次大笑,舒瑤照常面無表情,康熙笑容漸漸僵在臉上,轉頭咳嗽了幾聲,“滾黛福晉,它們原先叫什麼?”
小白虎的腦袋垂得更低了,白毛都豎立著,幽怨的瞥了康熙一眼,你能不能別問了?滾黛福晉笑了,“我同舒瑤很有緣分,小金,小黑換成蒙語就是它們的名。”
康熙咳嗽了,他怎麼忘記了滾黛姑姑的性子?不愧是祖孫,真是像。李德全著實不忍身處尷尬,躬身提醒道:“萬歲爺,酒宴設好了,您是不是應該犒賞今日射獵最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