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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第二十一章 誰是父親?

(家裡斷網,跑了好久終於找到網咖了某畫悲催了,難道偶真滴成了宅女了咩~~)

其實,在祝蘭臺帶著陳大夫出現的那一剎那,鳳崇就意識到,或許祝蘭臺並沒有對清舞的狀況不聞不問,更沒有縱容下人們欺負清舞。但是,看著祝蘭臺周身的冷漠和疏離,鳳崇還沒想出該怎麼說才合適,某個笑得燦爛異常的女人就逃開了。

鳳崇嘆息,抬頭已是一臉的溫和。對陳大夫微微一笑,鳳崇開口道:“如此,就有勞陳大夫了。”

陳大夫抱拳拱手連說了兩聲“不敢”,跟在鳳崇身後踏進清舞的房間。

其實自打鳳崇踏進竹園的那一刻,清舞就知道他來了,因為王媽罵罵咧咧的聲音戛然而止,也因為屋裡伺候的人一個一個地悄悄出去不知道看什麼熱鬧了。

可是,清舞已經超過預產期一個月都還沒有順利生產,身子很重,渾身乏力,也不想起來迎接。話又說回來,清舞認為,以她的身份,沒有任何起身迎接鳳崇的理由。

鳳崇帶著陳大夫進到屋子裡時,裡面靜悄悄的一片,除了躺在軟榻上的清舞,並無其他一人。

伺候清舞的丫鬟婆子大多都跟清舞有或多或少的過節,見王媽還是府裡的老人,卻因為指桑罵槐地指責了清舞幾句鳩佔鵲巢,就被鳳崇罰得那麼厲害,心底都有了一些畏懼,便在鳳崇進來之前,各自找了藉口離開了,只留下清舞一個人躺在軟榻上休息。

鳳崇進去之後,見清舞並沒有因為下人們的刻意刁難而顯示出憔悴的樣子,反而因為做了母親,面色紅潤,渾身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澤,便鬆了一口氣,也略微放寬了心。若是清舞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有個什麼好歹,鳳崇估計自己會內疚一輩子,只怕也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地,一如既往地喜歡祝蘭臺。

沉默一會兒,鳳崇一開口,便是深深的愧疚和歉意:“對不起”

清舞倒是很看得開,並未覺得鳳崇將她接入竹園是虧待了她,反而很是感激鳳崇在她最危難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提供了援助。向來錦上添花易,從來雪中送炭難,鳳崇的這份恩德,讓清舞銘記在心,一生感激。

微微一笑,清舞欠了欠身,坐起來,真誠地說:“是我要感謝鳳公子才對,您在我最危難的時候幫助了,您如今這麼說,倒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陳大夫聽著鳳崇和清舞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對話,暗自搖頭,心底唸叨著“莫管他人瓦上霜”,專心地準備著看著需要的枕棉之類的東西。

主子們之間的事,下人們最好不要發表什麼自己的看法,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再說了,下人們也沒有議論主子之間的是是非非的權利。

陳大夫從剛才祝蘭臺過分的大度和溫和的表情及語氣推測,只怕鳳崇和祝蘭臺以後有得吵了,所以這一趟妻妾之間爭風吃醋的渾水,他並不打算趟。

陳大夫微垂著頭,只當自己沒有聽見鳳崇和清舞之間的對話,不卑不亢地說:“我來給清舞姑娘請脈。”鳳崇並沒有給清舞任何的名分,所以陳大夫平日都謹慎地稱呼清舞為“清舞姑娘”。

清舞笑著說道:“麻煩陳大夫了。”說著,清舞半躺下去,伸出了手臂,放在棉墊子上,以方便陳大夫診脈診得更準確。

只見陳大夫的手指在清舞的手腕的脈搏處停留片刻,便移開了。收拾好器具,陳大夫向一旁的鳳崇拱手道:“清舞姑娘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切安好,請主公放心。”

鳳崇點點頭,眉頭卻倏忽皺了起來,問道:“既然孕婦和胎兒一切安好,又怎麼遲於預產期這麼久都沒有出生?”

陳大夫捋著自己的鬍鬚,思考良久,這才謹慎地說道:“預產期只不過根據一般產婦懷胎時月來推測的,但是這種事情因人而異,做不得準。清舞姑娘脈象平和有力,是十分健康之兆,主公無需擔心。”

鳳崇點點頭,不再說話,只管將目光放在窗外。

清舞見狀,也收回了手臂,轉移了目光,靜默不語。

陳大夫活了大半輩子,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見鳳崇和清舞一副想要單獨談談的樣子,陳大夫伶俐地拱手告辭道:“主公,清舞姑娘,藥鋪裡還有一些急用的藥方沒有研究定下,我這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不待鳳崇吩咐,陳大夫就背起自己藥箱,飛快地走出了竹園。

見周圍沒了閒雜人等,鳳崇這才推著輪椅上前,一臉的自責,誠摯地道歉:“清舞姑娘,我知道這段時間你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