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會和歐陽海天有關係吧?
看到羅天憂心忡忡地從自己身邊走過,上了擂臺,歐陽海天低聲在女人的耳邊道:“但願一會兒,**夫能夠輕傷羅天,到時候,我就有機會,對其一擊必殺了。”一場拳賽的獎金,出場才能順利的拿到手,獎金的多少也和輸贏有關,羅天對歐陽海天再膽怯,也會在男人的面前堅持十來個照面。歐陽海天必須把握一切機會對羅天施展一擊必殺的手段。
燕輕柔淡漠一笑道:“暗夜的匕首,薄而鋒利,透入羅天的後背,留下的創口非常小卻極深,別看羅天走起路來,一點問題沒有,血氣一旦透過後背傳導全身,必然會有某些停滯,到時候,就是你歐陽海天施展一擊必殺的良機了。”
歐陽海天目光微微陰冷,眼神中透出厲色的微茫,赤紅月到現在還沒有醒,心中對羅天的仇恨,更加的濃重了。
醫院外的一家小餐廳,最靠裡面一個單獨的小包間,阿諾冷澀的眼角瞟了一眼諾爾道:“諾爾,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著急什麼,蛇女還沒有醒,事情急不得。再說了,燕京範圍內還屬於歐陽海天的地盤,動手的話,安全一點的好。最好在巴莫和赤紅月離開燕京,半途之中我們下手,那樣的話,才不會冒太多的風險,最後還能得償所願,”諾爾嘴角撕咬著鮮紅的牛排,臉上的表情相當陰狠,目光陰冷的在面前盤子裡掃過,血紅的牛扒,讓諾爾的目光中,帶了嗜血的兇殘。
“呵呵,諾爾還是你考慮得周到,哪裡像我,只想著如何打打殺殺,”阿諾輕笑著,對諾爾表示誇獎道。
“你只會打打殺殺,騙誰呢?你玩起陰招來,比我可要狠得多!”諾爾不屑地瞥了對方一眼,阿諾哈哈大笑了起來,兩個人的表情異常囂張。
暖意融融的高階護理室,穿著醫生白色大褂的巴莫,一身黝黑的肌膚,和周圍潔淨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男人顫抖的手掌,擱在赤紅月嬌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蹭拭而過,纖長的手指落在女人細膩的眉間,一次一次,重複著同一動作。那樣的表情,哀怨清冷,那樣的悲傷,奢侈如花,
“赤紅月,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我再也不喜歡錢了。我們回印度去,過平平淡淡的生活,種花養草,生幾個小孩,我知道了,那樣的生活才是我需要的。……我們在外面流浪了多少年,我以為你喜歡,現在明白了,你是喜歡我,不是喜歡這樣的生活,我們回去,不再流浪了,我要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永遠遠……。”
巴莫嘮嘮叨叨的話,把身邊的小護士,弄得險些樂了出來,實在是黑面板的巴莫,他的女人還沒有醒過來,女護士沒辦法表現得那樣失態而已。
“巴莫先生,你是印度人,為什麼說話的時候,喜歡用普通話呢?”女護士有些好奇,禁不住湊到巴莫的身邊問了一句。
“呃,我不是在中國嗎?在美國的話,我是會英語的,”即使傷心到極致,巴莫的語言,依然不缺乏機智風趣,讓女護士聽得忍俊不禁,小手兒捂著嘴唇,硬是不敢笑出來,道:“巴莫先生,這樣的話,你要是在泰國的話,要說泰語了?”
“我會英語,漢語,法語和自己的母語,另外,泰語和日語、尼泊爾語我也能進行簡單的對話交流。”
“天啊!巴莫先生,您簡直是語言的天才,我連英語都學不會,你會這麼多種語言,太了不起了!”女護士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巴莫,怎麼也不敢相信其貌不揚,樣子又稍顯英俊的巴莫,有著這麼了不起的本事。巴莫淡笑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鬱鬱寡歡,在往常,巴莫一定會被女孩驚訝地表情,逗得非常的開心,今天實在是沒有半點愉悅的情緒,隨意地臂彎一抖,手中出現了一支漂亮的紅玫瑰,遞到了女孩的手上,“送給你的,希望你天天漂亮年輕。”
“啊”了一聲,女護士呆若木雞了,望著手中的玫瑰花悸動不已,“巴莫先生,你是魔術師嗎?”
“我是全世界最出名的魔術師,難道小姑娘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巴莫手臂連續的抖動了幾下,好幾支玫瑰花,五顏六色的又被他變了出來,男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赤紅月的臉跟前,細緻貼心的態度,讓女護士看得羨慕不已。
做完了自己的護理工作,女護士一個人從病房裡出來,在走到迴廊盡頭的時候,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女孩才悄悄地從身上把手機,掏了出來,撥通了那個陌生男人的電話。
正在吃牛扒西餐的阿諾,聽到手機鈴聲後,眉頭一皺,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是嗎?那女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