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海天,你疼嗎?”赤紅月追問了一句。
“疼,渾身上下腦袋疼,”女人痴迷的眼神望著自己,男人忍不住氣惱聲道。歐陽海天的話,把前面開車的巴莫逗樂了,笑道:“董事長,我們現在去哪裡,回別墅嗎?”
“去公司,和後面的豔麗姐打聲招呼,”歐陽海天吩咐道。
“好的,”巴莫答應一聲,探出頭去,和開雪佛龍轎車的小王大聲說了幾句。
赤紅月含著恬美的笑意道:“歐陽海天,我問你疼不疼,是你剛才嘴角流血了,害怕你內臟受傷。”
“流血,”歐陽海天想起來沒好氣受啊!都冷霓裳害得,氣呼呼道:“那是我自己把舌尖咬破了。”
“你把舌尖咬破了,歐陽海天,你在迷惑凌殘雲嗎?”赤紅月不解的問道。
迷惑,***,我差點把命留在擂臺上,想起這一件事來,歐陽海天惱火得很,目光往車窗外望了一眼,沒有看到冷霓裳的身影,奧迪車在巴莫的駕駛下緩緩地駛動了,離開京東體育館,向著市區內的海天大廈駛去。
“赤紅月,你出來的時候,看到冷霓裳了沒有?”男人壓抑了心頭的怒火道。
“冷霓裳,那個女人我不感興趣,”赤紅月搖了搖頭道。
“是嗎,那就沒什麼了,”歐陽海天說完了,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了。剛才的打鬥太激烈了,氣血仍舊難以平靜,此刻舒緩了神經,歐陽海天體內的氣息,有節奏的流動著,隨著時間的延續,男人身上的麻木感漸漸消失了。
回到海天大廈的歐陽海天,先去健身房放鬆了身體,豔麗姐親自給男人做了放鬆按摩,等到快中午的時候,歐陽海天的身體徹底恢復了。訊息同時傳遞了回來,據說凌殘雲的肩骨關節、膝蓋骨受到了重挫,想恢復如初需要一到兩週的時間。
中午舉行了小型的慶功宴,豔麗姐,赤紅月他們喝的是紅酒,歐陽海天和沈約、巴莫三個人喝了一瓶白蘭地。午餐會後,歐陽海天抽了個空,帶著廖紫薇和豔麗姐打了招呼,兩個人從樓梯下到了十九層,歐陽海天氣勢洶洶地去找冷霓裳算賬了。
“砰”地一聲,把門子推開,歐陽海天往裡面看了一眼,大聲的叫道:“冷霓裳,你在嗎?”
“誰,誰找我?”女人俏生生的聲音傳了出來,在男人驚詫的眼神中,冷霓裳單手梳理著一頭烏黑靚麗的半長出現在歐陽海天的面前。
睡衣,美腿,窈窕的身段,挺翹傲人的胸部,盈盈可握的腰身,女人烏黑的頭披散在肩膀上,秀麗的臉頰,怯生生的目光望著男人,無辜的眼神,小女生一樣俏媚的模樣,烏黑的眼珠子又大又亮,眼眉彎彎的,睫毛長長的,肌膚極其的細膩潔白,讓歐陽海天身後的廖紫薇看得自慚形穢了。
剛剛沐浴過的冷霓裳,嬌軀瓷娃娃一樣的精緻可愛,性感柔軟的睡裙穿在身上,修長美豔的小腿在裙襬下若隱若現,冰肌玉骨的滑膩,男人心蕩神怡,眼神難以自抑了。女人眸光中一抹道不清說不明的春意,讓歐陽海天領略的百般不是滋味。
這是怎麼了,冷霓裳大白天的洗什麼澡,還穿著睡衣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是我找你,”本想大雷霆之怒的歐陽海天,本能的身體萎縮了,頭也不敢昂揚了,臉上的表情相當得尷尬。
“董事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冷霓裳說完了,俏麗的眸光投射到廖紫薇身上,女孩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氣,連忙道:“董事長,我到門外等著您好了。”她說完了,也不等歐陽海天吩咐,紫薇自動自覺地退了出去。
眼看著房間裡只剩下了自己和冷霓裳兩個人,歐陽海天臉上帶了兇狠地態度,對女人低聲咆哮道:“冷霓裳,你幹得好事,敢陷害我。”
“我做什麼了,歐陽海天你憑什麼說我陷害你?”冷霓裳打死不承認道。
“你還敢和我抵賴,”歐陽海天一個跨步,兇悍的目光盯視到冷霓裳眼睛上,雙目相對,女人神情瞬間苦意了,臉上的表情苦澀不堪,眸光中閃出怯弱的迴避神態。
“歐陽海天,你的意思是什麼,能明說嗎?是不是我們早上的親吻,你很不爽?”
“何止不爽,老子差點被你害死!”歐陽海天怒吼道,身體本能的跨前了一步,兩個人的胸脯幾乎撞到了一起。男人不管不顧了,只想在道理上和冷霓裳一爭長短。
“嗯,男人和女人親吻的時候,是會有一種眩暈窒息感,我估算錯了,還以為你對女人的親吻早已習以為常了呢,”冷霓裳沒理由找理由的抵賴道,現在的她身心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