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依我看來,時間越長,對寒刀的形勢越不利。”
“歐陽海天,你的意思是,寒刀現在處於下風,”覺得不大可能,豔麗姐對於歐陽海天的性格是深有了解的,知道關鍵時刻,男人不會隨便說那種毫無由頭的話。桃花娟紅的臉龐,帶了某種不安的情緒,寒刀拿不下蓋天音的話,燕輕柔對戰蓋天音也會有一定的風險,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即使燕輕柔的武功高過了蓋天音,以遠身纏打的手法對抗蓋天音,本身就把自己放在了處境不利的一面。
最好的選擇還是,以燕輕柔單獨對抗冷秋然的好。最後一場歐陽海天對抗洛平江就再好不過了。
“這倒不是,現下里,寒刀不但不佔據下風,反倒佔據了上風,只是他拿下蓋天音的時間用的越長,對他自身的傷害也就越深。拖延的時間,超過一刻,到時候,即使寒刀拼盡全力,也難以挽回頹勢了。”
歐陽海天沒說,真的拖延久了,寒刀的內傷一定會傷及腑臟,造成無法恢復的身體傷害。
當然了,這樣的事情,豔麗姐是絕對不會讓它發生的。
“但願,寒刀能夠象你這般想的透徹,”豔麗姐心中默默祈福道。
她是真的有點擔心,這次的挑戰賽,對自己生死攸關。贏了,趁機擴大集團在武術界領域的名聲地位,擺脫對江南武術協會等武術性組織的依賴,去除掣肘;輸了,則將自己陷入了百般不利的局面,江南武術協會和天南會在天都市的強勢,將是不可阻擋的。
看似不大的一場拳賽,暗中關注的人,卻是不少,一退一進,牽一髮而動全身。恐怕此時,燕南天和燕輕柔的情緒絲毫不比自己輕鬆。
砰的一聲,蓋天音的身軀再次被寒刀擊中,身子連晃數晃,目光帶出了凌厲之色,寒刀果然不一般,一身的功夫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強,舌尖輕舔唇角的血跡,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刺激到了蓋天音的情緒。
低吼,弄拳,雙臂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