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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脫臼並不嚴重,只需要簡單的推,拽,捺手法就可以痊癒,更不需要用藥。推拽還好說,一個“捺”字,卻有講究了。嚴德甫、晏天章《玄玄棋經》上說:捺,以子按其頭曰捺,自上而按下也。

這是一種下棋的手法,即由上方往下方扳的著法,用在了接骨上,就表示,要用力的從人的肩膀上,一點點搓下來。力道的大小,指壓的深淺非常有講究。

一個指壓二字,再明顯不過了。

沒有美女能扛得過歐陽海天那般豐富的指壓經驗,豔麗姐不行,蔡一夏更不行。

此時此刻,歐陽海天的“用心險惡”可見一斑了。

一開始,蔡一夏也沒有在意,把胳膊伸給歐陽海天后,就看到這小子,一隻手拽住了自己的手腕,另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一拉、一拽、一合,嘎巴一聲,脫臼的骨頭就合攏了。

這般神奇的手法不但蔡一夏看得驚豔不已,連周圍圍攏過來的眾人,都嘖嘖稱奇起來,看來歐陽海天的接骨手法的確不俗,有著祖傳的風範。

骨頭復位後,需要以牽引之手法,緩解病人的肌肉痠麻感,讓鬆弛下來的肌肉,一點一點的緊繃,恢復正常。歐陽海天慎重的從蔡一夏的肩膀上按起,慢慢地往下移。這般手法叫“捺。”

一股柔和的氣流,衝入蔡一夏的嬌軀,眼看著女人神情嬌媚起來。暖和的氣流,帶著溫泉的暖意,湍流在女人的身體裡,尤其是蔡一夏的胳膊,那層酥-酥麻麻的錯覺,讓女人差一點第一時間興奮的呻吟出來。

不知道歐陽海天用了什麼樣的按摩手法,居然會讓自己的身心感覺這麼愉快?女人的額頭慢慢地冒出汗意來了。歐陽海天給豔麗指壓的那一次,至少,豔麗的手下在外面的吧檯旁候著,沒有豔麗姐的吩咐,絕沒有人敢隨便闖入到包房裡面,不管豔麗的表情有多麼的嫵媚,大家是看不大清楚的。

這一次卻不同了,醫院的同僚們,俱是聚攏在兩個人的左右,尤其是韓寶兒,更是就站在歐陽海天的身邊,近在咫尺的距離,恐怕連蔡一夏的呼吸聲,韓寶兒都能清晰可察。

那般心跳的感覺被蔡一夏一直壓抑著,偷偷注視到歐陽海天身上的目光帶了驚愕不斷的眼神。心裡攪蕩的春潮翻滾一樣,蔡一夏想阻止歐陽海天給自己接骨的舉動。可看到歐陽海天慎重的神色,認真的樣子,莊嚴的態度。

蔡一夏放棄了,放棄的好無奈,其實她是更享受歐陽海天指壓帶給自己的快感。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簡直讓女人如痴如醉。嬌軀不停地輕微顫抖著,一種身體下墜的墮落式慾望,讓蔡一夏的汗意沁潤了全身,無法徹底宣洩的慾望,夾雜在濃密綿長的深呼吸中,彷彿蔡一夏的每一個喘息的動作,都要用上無數的力氣。嬌軀痠軟的沒了骨頭一樣,身體緊貼在了椅子面上。

要不是身下的椅子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蔡一夏能把自己的嬌軀癱軟到歐陽海天的懷裡。太舒服了,又太刺激了,總讓蔡一夏有捨不得放棄,又難以忍受的錯覺,注意到她的臉上,嬌媚的臉龐分外豔紅,清澈碧亮的眸光,此刻更是一汪清潭的深不可測。眼看著女人,就在歐陽海天的面前半低了俏首,露出一副輕柔乖巧的模樣兒,安靜了許多。

那般的俏麗模樣兒,嬌豔的一朵花兒一樣,吸引著眾人的目光。為什麼女人會在歐陽海天面前,露出小女人的模樣,一臉嬌羞的表情,剛才女人不是對歐陽海天很不滿嗎,有人就搞不懂了?看到眾人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蔡一夏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就不出來了。

這個歐陽海天居然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此時,蔡一夏就算是再糊塗,也能看出歐陽海天對自己的險惡用心,心中惱怒,反倒是,讓她俏麗的臉頰上,多添了幾分的紅暈,那般嬌媚的模樣兒,吸引了更多男人驚歎的目光。

等歐陽海天做完了接骨手術,蔡一夏在椅子上呆呆的發愣了很久的時間,沒有說話,真想和歐陽海天發雷霆之怒,太舒服了,又想在椅子上多待一會兒,享受這番溫情愜意感。女人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了動作。

“蔡一夏,感覺怎麼樣,胳膊好多了吧?”歐陽海天手心互搓了一下問道。

“呃,應該是好多了吧?”女人本能下意識的回答,差一點暴露了她內心真實地感受。其實,何止是好多了,此刻女人的十萬八千個毛孔俱是張開,痛快淋漓的呼吸,讓她簡直是沉浸在了人間仙境一般的美妙體驗。

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本該粘纏才對,蔡一夏的身體,卻有一種清涼如水的結冰感,身體喝醉了酒一樣、暈暈乎乎地脫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