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衣服下次來再還你。”她笑著說。
東凌霄點點頭:“隨時歡迎你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傅雲若這才離開,去了東大街。
到了東大街,她從密道中進去,再出來時,太陽已經出來了。
傅雲若稍事準備,方才回到龍澤宮。
門口的侍衛看到她,一臉怪異。
傅雲若莫名其妙,心想自己好像臉上也沒什麼吧?
侍衛幹嘛這麼看著她?
她踏進宮內,又看到宮女太監也一臉怪異地盯著她瞧。
這是怎麼了?
傅雲若一頭霧水,踏進去一看,南宮昕正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摺,他平日不都是在御書房的麼?今天怎麼在這兒?
“皇上,娘娘回來了。”朱公公提醒著。
南宮昕抬頭看到她,似笑非笑地問:“終於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傅雲若大窘,心想他今天特別堵在這裡等她,看樣子是生氣了。
別看現在他滿臉笑容的模樣,只怕氣得不輕。
傅雲若揚手道:“你們都退下吧。”
南宮昕盯著她:“你去哪兒了?”
傅雲若看到其他人都走掉了,這才說話:“我早晨走的時候有給你留紙條啊,你沒看到麼?”
南宮昕冷笑:“紙條沒看到,這個我倒是看到了。”
他扔給她一張信紙:“你自己看看吧。”
傅雲若正奇怪呢,這信紙是怎麼回事?開啟一看,自己也是有些驚詫。
上面的字跡好似她的字跡,但這信的內容卻並非她所寫的。
上面寫著一封寄給“良人”的信——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只說是三四月,卻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般想,千般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傅雲若看了一看,不由好笑,這不是卓文君寫給司馬相如的數字詩嗎?
“我一早來就看到了這個東西,寫在信紙上,還沒來得及裝裱好,是要寄給誰的呢?雲若?”他聲音冷了下來。
傅雲若挑眉:“你認為這是我寫的?我寫這個東西做什麼?我的紙條你沒看到,我分明在上面說了我要去我的好姐妹那裡玩一下。”
南宮昕挑眉:“這信是你的筆跡,你確認是不是?”
她點頭,“的確是我的筆跡,而且不是模仿的。但這信的確也不是我所寫,我連這個詞都記不全,怎麼寫得出來?”
“難道是你做夢的時候寫的?是你的筆跡,又不是你寫的,天底下有這樣的怪事嗎?”南宮昕惱道:“你說,你是不是又出去見什麼人了?”
傅雲若蹙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封信的確是她的字跡,如果是模仿的,總有些差錯,但現在她竟然看不出半點破綻。
但這的確不是她寫的東西。
是誰拿走了她的紙條,偷換了這封信來?
傅雲若看著南宮昕惱怒醋意橫生的臉龐,心想,只怕又是有人陷害她了。
真是好玩,她倒想看看,誰竟有這個能耐和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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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春情晚(33)
怎麼能弄出這樣一張紙來?
她在南宮昕身邊坐下:“你覺得我會寫這種信嗎?就算我寫,我會放在明處讓你檢視嗎?”
“你不會,但這封信的確存在,不是嗎?”
傅雲若挑眉:“我也很好奇這封信是怎麼弄出來的。”*
南宮昕怒道:“你每天這樣跑來跑去的,出宮,出宮,宮外到底有什麼吸引你的?”
傅雲若哼了一聲:“你吼什麼?宮裡就無聊,我出去就不行嗎?”
“無聊?是宮外有什麼東西比我吸引你吧?”他嫉妒地說著:“外面的人比我更讓你喜歡嗎?你若真覺得無聊,這麼喜歡你那個好姐妹,大可以讓她住進宮裡來,這樣你就不必要每天跑來跑去的了。”
傅雲若猛然站了起來:“南宮昕,你不相信我就罷了,我說沒寫就是沒寫。我會蠢到寫這種信留在宮裡嗎?而且,我也不會把人家接進宮來,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難道我就該待在宮裡悶死麼?”
“真的是你的好姐妹嗎?”他忽然道:“說不定是好男人!”
“你——”傅雲若氣得把那信紙一扔:“這種無聊的東西你也信?我從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