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他將她放入整潔的床褥之中,給她蓋上被子。
軒轅雪有些睏倦,便閉上眼睛,忽然又睜開:“千萬別告訴他你見過我。”
司徒錦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她這才鬆了口氣。
司徒錦吻了吻她的面頰,隨即走出房間,繞過迴廊往前廳去了。
軒轅雪越想越有些不安,也乾脆爬起來,整了整衣服離開。
她見他行得遠了,也跟了上去,繞道迴廊往前走去。
這宅子既大且深,滿院的高大的樹木遮日,黑壓壓的讓人有些害怕。
整個宅子都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恐懼。
儘管知道這裡並不是鬧鬼,但她仍有些驚懼。
“軒轅雪,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她罵著自己,大步往前走去。
見到司徒錦進入前方的花廳,那裡還有不少人守衛著,只怕自己是沒什麼機會靠近的。
她走得近了些,從花廳後面靠近,只想看看待會兒出來的是不是賀蘭瑾。
那小子為什麼要來找司徒錦?她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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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血海深仇
司徒錦走進花廳,果然看到一個少年正站在廳中,抬頭望著牆壁上的古畫。
“好畫!”他讚歎道,回眸:“閣下就是司徒公子吧?”
少年也不過才十五歲年紀,身形仍然在長高,顯得十分修長精瘦。稚嫩的臉龐上一雙眼睛卻十分精明強幹,少年老成。*
少年生得英俊,翩翩風采,英氣逼人:“在下賀蘭瑾,久仰了!”
雖然才十五歲,面對他時絲毫不顯得膽怯,反而十分大氣瀟灑,聲音雖然有些變聲期的沙啞,仍然不掩其俊美。
司徒錦抱拳:“原來是隱宮少主,久仰了。方才我外出了,讓你久等了。”
他並沒有道歉,也沒有如何歉意,當即坐下,叫人上了茶來。
賀蘭瑾並沒有生氣,只笑了笑:“今日突然來訪,還請見諒。我此次來,是有事相詢。”
他說道。
“請說。”
“兩月前,血宮之人襲擊了折劍山莊,可有此事?”
司徒錦臉色微變,不悅道:“閣下就是想來談論這件事嗎?”
“對不起,司徒兄,我知道我不該談論這件傷心事,何況,令尊還在那場戰鬥中喪身。只是,如今江湖上,血宮人屢屢把罪名安插在我隱宮頭上,此事我隱宮必然會查清楚。有些細節,還請司徒兄告知,這樣也好早日找出兇手,為令尊報仇。”
司徒錦沉默了片刻,微微嘆道:“我本已不想再提此事。此事是我心中傷痛,提及當日情景,實在讓人髮指。血宮的人手段殘忍,他們來無影,去無蹤,不知道為何竟找上我折劍山莊。我父子並不是他們的對手。父親掩護我逃離,而他卻——”
司徒錦說到此處,眼眶微紅,再說不下去了。
賀蘭瑾嘆了口氣。
“我本不想說到這事,只是當時的人只剩下司徒兄還健在,請問閣下可曾看清血宮的人到底有何標誌麼?”
司徒錦挑眉:“敢問,這次召開武林大會,也是為了剿滅血宮而來的吧?”
“有此目的。”
“那好。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別人,今日既然賢弟問起,那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司徒錦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記得那天是兩個月前的初一,那天正是最黑的一個晚上,睡到三更天的時候,突然外面火光四起,然後便是殺聲震天。”
司徒錦握緊雙拳:“等我出去時,便看到外面成了一片火海。一群蒙著面紗,長相也不像是麟國中人的歹徒衝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到處殺人——”
他敘述著當時的情景,神情有些痛苦:“我父親讓他的得力手下即刻帶我離開。等我們出了山莊後數個時辰再返回,山莊已然燒得片甲不留,我父親也已經——”
賀蘭瑾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賢兄節哀順變。”
“當時我躲在草叢中,看到兩個歹人說話,他們說宮主也來了。後來,我便看到有人抬著一頂飛著的轎子離開了。他們也就走了。我不知道那人長什麼模樣,也不知道為何竟要如此對我折劍山莊,我們與他無冤無仇……”
司徒錦再說不下去了。
賀蘭瑾點頭:“多謝兄臺。這麼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