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雪並未察覺兩人的較量,“好啊。”
司徒錦握住他的手:“走吧。”
他拉著軒轅雪走到馬車邊坐上去。
悶
“這麼好的春光,我們不用現在就回去吧?”軒轅雪嘟噥著。
“我們可以到小孤山那邊轉轉。”司徒錦斂眸,整個人彷彿都沉浸在淡淡的冷淡氣息中。
軒轅雪也發現了他異常的冷漠,蹙眉:“怎麼了啊,好像不太高興?”
她伸出手指,捏著他的臉頰:“來,給爺笑一個!”
司徒錦淡淡捉住她的手,忽然拿出手帕細細地擦她的手。
“幹嘛呀?”
“你方才碰過那個人,很髒。”他冷冷道:“不准你再跟他見面。”
“你也太霸道了。我還沒問你呢,你真的讓我們住的地方是鬼屋?”她這會兒有些害怕:“還是不要住那種不乾淨的地方吧。我娘說鬼神的事情,雖然不能盡信,但也不能不信。”
“看你膽子很大,怎麼原來我竟看錯了,其實你膽子很小麼?”他笑了起來,將她攬入懷中。
“那地方沒有鬼,不過是一些人以訛傳訛罷了。裡面有個老僕是我安排守在那裡的。沒什麼鬼怪。”他點了點她的俏鼻:“還害怕麼?”
“是這樣啊?”軒轅雪松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你當初幹嘛要住客棧呢?”
司徒錦斂眸:“我沒事並不打算住那裡啊,住客棧比較方便。”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告訴你,明日陪我去辦點事情。”
“你有什麼事情自己去辦,我去做什麼,別是又想阻止我跟別人見面?你想得太多了。”
軒轅雪翻個白眼:“我有我自己的自由,你沒權利管我幹啥。”
受她孃親的思想影響,軒轅雪從小就認為,女人要有自己的自由和事業,才不能完全依靠一個男人。
要是當菟絲花的話,說不定那天依附的那個人變了,花就完蛋了。
她向來要求女人自由自主自強的。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必須聽我的。”他的聲音沉了下來。
“切,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了?我只是我自己的!”軒轅雪哼了一聲:“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有權利管我了,難道我除了你一個男人也不能認識嗎,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嗎?”
她討厭被人如此管束。
“你不準看別人。”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蠱惑地說:“因為我會吃醋,雪兒,我怕你會喜歡上別人。”
軒轅雪臉色一紅,頓時再不能生他的氣了。
她支吾著:“吃什麼醋啊,我又沒有喜歡別人。”
“那個風靜海很危險。”他說出自己的直覺。
軒轅雪翻個白眼:“好啦,我自己能保護自己的,何況還在你的地盤,能怎麼樣啊?”
她還是固執己見,他越是不讓她見風靜海,她就越是要見。
正年輕呢,她還有著青春期的反叛。
何況,他憑什麼管她啊?
她伸了個懶腰:“你呢,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好吧?”
司徒錦定睛看著她,忽然鬆開了她:“既然如此,那就隨你吧。”
他並沒有再反對,也沒再多說什麼。
馬車行經小孤山,他們沿著山道看去。
此刻春花已經盛開了,山上漸漸一片茵茵蔥蔥的綠色覆蓋,間或夾雜著粉紅淺白的花朵。
天氣正好,軒轅雪跳下馬車,笑著在山道間奔跑。
她摘了一束花,拿在手上編成了一個花環,戴在頭上,回眸,青春俏皮地問:“我好看嗎?”
她言笑晏晏,燦爛得灼人眼睛。
那笑容如此純淨美麗,而她更是像個誤落凡間的精靈,惹人愛憐。
“好看,人比花嬌。”他真心讚美。
軒轅雪笑著轉了一圈,衣衫飛旋,她像一隻翩翩飛舞的彩蝶。
忽而他捉住了她的手,將這隻彩蝶捉入懷中。
“雪兒,你喜歡我麼?”
軒轅雪吐吐舌頭,扭頭跑開:“不告訴你,哈哈。”
司徒錦追了上去,兩人在春花爛漫之中奔跑著。
也彷彿一幅風景。
在旁人眼中,這年輕的少年彷彿是一幅畫。
可是在他們眼中,滿山的花,山中的人彷彿也變成了一幅畫。
絕美無暇的畫卷在眼前鋪展開來。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