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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小相,你說什麼能始終如一?”他扯住我的胳膊,強硬的把我翻過來,跟他面對面。

我抽出胳膊,踹了他一腳,怒哧哧的說:“我怎麼知道什麼能始終如一!你的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夏荷是你的淨土還是黑土,都是你自個兒腦子裡頭的東西。你愛如一就如一,不愛如一就去如二。”

夏淵執拗的重複著,“你說,什麼能始終如一,不會變?”他胳膊一圈,把我緊緊摟在了懷裡。

我勁兒沒有他大,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懷抱。我臉被堵在他胸口,呼吸特別困難。

“都會變啊。”夏淵把臉埋到我肩頭。

他這樣兒,應該是被夏荷刺激到了。除了夏荷,也沒別的人能刺激到他。

夏荷做什麼事兒刺激到他了?竟然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他去看夏荷的時候,夏荷正和某個男人在床上辦事兒?

我這猜測應該靠譜,鐵定靠譜。

夏淵說:“小相,你千萬別變,一直別變。”

我費好勁兒把臉抻出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沒好氣的衝他說:“我可不想當天山童姥。你鬆開我,趕緊鬆開。你哪兒遇到刺激了,就到哪兒發洩去,別衝我發神經。”

我低吼,“我得睡覺了。”

☆、第126章 陷阱六

夏淵揪了下我的耳朵,又朝我耳朵上吹了口氣,“你想變也變不了。”

“我根本不想變。”我又不是孫悟空,沒法變身。

我皺眉問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夏淵一眉高一眉低一眼大一眼小的瞪著我,“沒啊,沒喝。我現在這樣,就算給我一萬瓶酒,我也喝不醉。”

“那就是你瘋了。”我下了結論。

“小相,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正色對著他,“我也說正經的,我現在特別需要睡覺。你看看我眼底下,你看看。”我扒扯著下眼皮,讓他看,“你看見了麼?都青了。這都你害的,知道不?”

“你黑眼圈,是睡眠不足。”夏淵朝我湊了湊,盯著我下眼臉研究,跟醫生似的振振有詞。

我推開他,坐了起來,“你該不會是發瘋連帶失憶了吧?誰害我睡眠不足的?難道不是你麼?”

我又說:“拘留所那個木板床,一翻身吱嘎吱嘎響,我能睡的好麼。”

他想說話,我趕緊搶話,“誰害我進拘留所的,誰生死關頭讓我孤軍奮戰的,誰馬後炮,在我失手殺了人之後才出現的?難道不是你麼?”

夏淵沒吭聲,估計在想該怎麼辯駁我的話。

我乘勝追擊,“最磕磣的是,我都這樣了,還不跟我說實話。這都誰幹的缺德事兒啊?別說你不知道。”

夏淵轉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嘆了口氣,“是啊,是誰啊?”

我衝他呲了呲牙,翻了個白眼兒,然後一骨碌躺下來,把屁股留給他。

他瘋著去吧,我不跟瘋子講理,跟瘋子沒道理可講。

瘋子就跟驢差不多,你讓他朝西,他保準朝東。你說前頭有個坑,別走,他保準要走過去,一定要掉坑才舒服。反正,是一定要對著幹。

夏淵在我背後,長嘆一聲,說:“你要小心彭揚河,他靠近你,目的不單純。”

“再不單純,也比你強多了。”我嗆他。

夏淵說:“不一樣。”

“對,不一樣。你給我設計了連環坑,讓我朝裡跳。他把我從坑裡拉出來。我眼底下發青,他讓我好好休息。他擔心我害怕睡不著,守在客廳裡頭看電視。怕影響我睡覺,電視幾乎都沒有聲音。你呢,在外面受刺激,回來跟我發瘋,吵我睡覺。你倆不一樣,真不一樣。”

沉默了好一會兒,夏淵低聲問我:“你看上彭揚河了?”

我用鼻子噴了股氣兒出去,“我正準備把對你的喜歡嫁接到他身上,不,我已經在嫁接了,成功指日可待。”

夏淵“噗哧”一聲,樂了,笑的渾身亂顫,連帶床鋪都細細抖動著。

“你以為感情是蘋果樹麼?還嫁接。”

我冷哼一聲,“在我這邊,感情就是棵樹,歪脖子樹。”

“彭揚河沒我帥。”夏淵厚顏無恥的誇自己。

我對他這句話,嗤之以鼻。

不過,我得承認,彭揚河確實沒夏淵好看。

但是,好看頂個什麼用。

夏淵一勁兒跟我鬥嘴,一句接一句的,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