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了嗎,不然你怎麼能證明那紙牌就是你的?”聽君畫的語氣是想逗那個小孩玩?
我搖了搖頭,正想拿過紙牌,遞給那可憐兮兮的、用了吃奶的勁兒都沒法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的小孩,君畫卻突然眼疾手快一把拿起了紙牌,在那小孩眼前晃了晃。那小孩瞪大了眼睛,想伸手去抓,君畫又把紙牌地舉高到小孩拿不到的高度。小孩子眨巴眨巴著眼睛,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就差點沒讓君畫把他給惹到嚎啕大哭了。我原本想制止君畫這種、逗人家的小孩子玩還有欺負人家年紀小、惡劣到極致令人十分不屑令人髮指喪心病狂的可恥行徑的。不過後來我覺得那小孩快要被逗哭的模樣太萌了,嚴重激發了我的虐待欲……那就話怎麼說來著的——“讓人好像一把扯過來,壓到身下,好好欺凌一番,直到他哭著求饒為止……”算了,不要神展開,我明明沒有虐童癖。
不過——嘻嘻:“小朋友,你沒法證明那隻牌就是你的,我們不能就這樣把它還給你哦。”我見那小孩漲紅了臉就是扯不出一個理由來過我們這關,於是繼續出言刺激——沒錯,小孩,現在就是逗你玩!
“是你的東西你就要學會保護啊!不能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喔。”君畫對那個小孩講話的時候,語氣超級萌。
“就是!是你的東西你就該一張張寫上你的名字,你既然那麼在乎它們,就怎麼都不會嫌麻煩才對啊。”——鬼咧,我胡扯而已,誰那麼無聊一張張給那些遊戲卡寫上自己的名字來表明所屬格啊!
那小孩大概很聰明地猜出了我們在逗他玩,只是含淚賣乖用眼神秒殺我和君畫,無奈我和君畫都是……虐待欲很強不吃這套的人,所以,我們不為所動。
“凡是我的東西我都要寫上自己的名字嗎?!那我的底褲怎麼辦?!”小孩子怒了,也顧不得哭,直接就嚷嚷著鬧了。不過他這個舉例啊,怎麼這麼囧呢!
“底褲你也可以拿針線把名字繡上去啊!”君畫如是說。
我這次是被君畫徹底地雷得內焦裡嫩了。這什麼跟什麼!要是這小孩較了真,以後就一直這習慣,再長大了,那場景不成了一大男人拿著繡花針往自己底褲那裡一針一線地繡名字?那還不夠詭異啊?都可以拍鬼畜片了!
“你……”一個小孩子你指望他有多能說呢,這不,臉都紅了,詞窮憋的。
“……我的弟弟不懂事,多有得罪,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這句我聽著怎麼覺得那個孩子那麼想出來賣的?)這紙牌的確是他的,你還給他好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初中生模樣的少年站到了小孩的身邊。我說這場景怎麼有點似曾相識的味道?
正納悶,君畫已經把紙牌放好到小孩手裡,拿手輕輕揉了揉小孩子看上去很柔順服帖的頭髮,溫柔地哄道:“小弟弟乖,以後記得要聽哥哥的話,不然哥哥會很擔心哦。”
我覺得君畫將那話怪怪的,正欲深究,就看到他的手拿開之後,那小孩亂得摻不忍睹的頭髮,頂在頭上的那簡直就是雞窩。太具喜感了!我樂了,可惜在人家哥哥面前我還得憋笑,哎呀,我那個內傷!
“不勞您費心!”那個哥哥也不好發作,一把拽過那小屁孩就走了,一路上還擰著小孩的耳朵說:“叫你丟三落四!東西不能隨便亂放,我沒跟你說過?你耳朵貼牆上了……哭什麼!以後都不會再給你買……”一直絮絮叨叨在那裡訓話。那哥哥比更年期的大媽還囉嗦,我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句。
然後,我想起我們家子玉。他就從小都不是這麼聽話的主,小小年紀就我行我素,我的話他從來聽不進去,而且還不願聽。我一講他就跟我抬槓,我講一句他頂三句,後來我乾脆放任他不管。而且他乾的出格事多了去了,我還真不好意思在這裡一件一件給他列舉出來。反正我是盡了當哥的義務的,他不聽我也沒辦法……現在,我開始想,會不會是因為我不夠剛剛那個哥哥那麼囉嗦,才會導致他後來離家出走的呢?因為我很害怕自己變身成囉嗦的人,所以我一直不敢囉嗦子玉……怎麼又是我的錯了?
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因為那件事情自責,我想著那個冰山面癱哥哥(偽)怎麼板著臉罰那個小兔崽子。於是我一臉想看好戲地戲謔表情,目光直追那哥兒倆而遠去,就差沒像狗仔隊那樣貼身跟蹤了。
“我也是到今天才發現你其實也挺沒心沒肺的一個人。”君畫看著我那個樣子,搖了搖頭。
“是嗎?我覺得還好……”
“你是不是想起子玉了?其實,不一樣的。沒個小孩子都不同,你弟明顯屬於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