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出面,放過我?”
放過她?
童言一怔,完全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但是仔細想想也覺得沒什麼錯,畢竟前日之因,早就今日之果,她喬歌總得為之前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理由?”童言淡定看著她,笑:“我為什麼要幫你?”
喬歌一時啞口。是,童言的確沒有理由幫她,可是。。。。。。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就沒有她的錯?
“童言,你明明有那麼多的資源,如果你肯給我分享,我至於走到這一步?”喬歌語氣中帶著埋怨。
what?
“這麼說還是怪我嘍?”童言難以置信的看著喬歌,忽然好笑出聲,“喬歌,您這話說的我可是就聽不懂了肉文女殺手。我為什麼一定要幫你?之前如果不是念著所謂的同學,我也不會把你帶進劇組。但是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蘇榭的事你是不是也有摻和,後來又為了籤公司的事找我。你是不是忘了,我幫你,算是仁義,不幫你也是本分。”
“是嘛?”喬歌冷笑還擊,“那你怎麼解釋你和凌澤笙的關係?你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我為自己爭取有什麼錯?現在對於你來說幫我不過是很簡單的事,你為什麼一定要絕了我的路?”
“沒有人要絕你的路,是你絕了自己的路。”童言語氣疏淡。
“我絕了自己的路?”喬歌瞪大眼睛瞪住童言,抿緊嘴唇一臉憤怒,她捏緊了拳頭,忽然冷笑:“是啊,我既然絕了自己的路,也能絕了你的路。童言,你不要逼我!”
語氣間滿滿都是威脅,童言一怔,心中疑影再度放大。
“說完了麼?”童言皺了眉頭,掃一眼喬歌已經移到口袋裡的手,心下一沉,不自覺又往後退了一步。現在她很清楚,喬歌已經是被逼到了絕路,而她剛才說的話,也並沒有那麼簡單。也許。。。。。。她今天來,本就是有人指使。
想到這,童言不免心驚,想說現在自己一個人在家,夏柒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喬歌要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她要怎麼辦?
正想著對策,虛掩的房門突然從外面被撞開了,緊接著夏柒就帶著兩個民警衝了進來,直接把喬歌撲倒在地。
“叮咚”一聲脆響,揣在喬歌口袋裡的匕首應聲落地,而她另一隻手裡,緊緊握著的是她開啟錄音功能的手機。
這又是玩的哪一齣聊齋?
童言一臉懵逼看著正低頭撿了手機站起來的夏柒,聲音不穩:“這是發生了什麼?”
“你家凌老師給我打了電話。”夏柒沒有多說,抬頭看一眼童言,轉身去跟民警同志交涉。
“。。。。。。”童言站在原地,有種跟不上思路的挫敗感。
不過事後她還是從夏柒那裡聽到了事情的全部——凌澤笙掛了童言的電話立刻就找了言靖東,得知喬歌已經在一週前被唐悅解約,當然這件事是張姓副總做的,和言靖東沒有關係,之前他也曾試圖勸說張叔,只是很明顯沒有效果,而且這件事本就不能拿上臺面,所以他也不能插手。
原想著等過去這一段時間再去解決喬歌的問題,但是沒想到許博林卻趕在這個時候聯絡了喬歌,於是。。。。。。也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這本是許博林安排好的另一處陷害大戲——透過錄音證明童言和喬歌發生爭執,童言在盛怒之下用匕首捅傷喬歌。如此,就是再度將童言推上風口浪尖,並且以一種無法挽回的形式。
只是沒想到,百密總有一疏,整個事情不難察覺,所以掛了言靖東的電話,凌澤笙立刻就找了夏柒,並且讓她報了警,這才防止事情脫離控制。
“。。。。。。”聽夏柒說完,童言長久沉默,半晌終於憋出一句,“許博林真的是下了好大一步棋。”
“不過好在一切都結束了。”夏柒接話,轉頭看一眼童言,“或許你真的應該回去美國,待一段時間。”
童言看她,沒說話。
——
兩天後,凌澤笙回來,兩個人心照不宣沒再提起有關喬歌的事。其實童言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最後不論怎樣,都不需要她再出面,畢竟這事有言靖東和凌澤笙,而即使凌澤笙不做什麼,程遠那邊也會幫忙擺平。
糟心事太多,有時候不見為淨清穿之林家宗主。
而經過眼前這許多事,童言也漸漸明白了一點,有時候本著一腔熱血,真要想在莫名其妙的世事中整個對錯,倒不如委屈求全是個好選擇。
需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