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揉著一邊道:“不過是個慶功宴罷了,叫他們自己樂呵就是了。反正我也沒心思呆在太極殿了。”
康熙忽的握住溫皙的手,“你來了,朕便覺得好多了。”
溫皙的手微微一停,道:“常年案牘勞形,皇上該好好休養一下了。”
康熙輕輕嗯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柔和地看著溫皙道:“快了,這幾個月,朕總要把剩下這些爛攤子事兒給處理完吧。”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身上是什麼香,怪好聞的。”
溫皙笑著道:“尋常的梅花香罷了。”只不過是以空間中的鐵骨紅梅、綠萼梅的花瓣和花粉研磨,配合薄荷、龍腦、沉香等香料調和出來,用來薰衣服的香料罷了。自然聞著格外清冽,對緩解疼痛也有一定效用。
康熙呼吸了兩口,道:“聞著高華清遠,很合你的氣度,以後就用這個香吧!”
溫皙含著柔軟的微笑,點頭道:“好啊。”
一旁李德全趁機捧了湯藥和蜜餞上來,康熙雖不畏苦,但是看著著烏黑的藥汁,也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康熙不是諱疾忌醫之人,縱然知道這藥苦得厲害,還是皺著眉頭慢慢喝著。康熙御極天下六十載,從未對任何人低頭過,如今卻在病痛之下,也不得不屈從於太醫所開的苦藥。
溫皙笑著吩咐道:“李德全,去衝一杯蜜水來。”
李德全彎腰道:“早預備著呢!”說著便從身後太監小唐捧著的紫檀托盤上,雙手端起盛放了蜜水的茶盞,遞給了溫皙。
溫皙掀開杯蓋子,小指往裡頭瞧瞧一塞,便注入一小股的靈泉水,這才順手遞給康熙。
康熙被藥汁苦得腸胃不寧,自然大口喝著蜜水,三兩下便見了底,道:“今天的蜜水衝得格外清甜!”
溫皙抿嘴道:“是皇上方才苦得狠了,只有嘴裡苦到了頭,喝甜的東西才會覺得味道格外好!”
康熙呵呵一笑道:“這便可以叫做苦盡甘來!”
也可以說是苦中作樂吧,溫皙心中暗暗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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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鎮魘(上)
在康熙大壽,千叟宴到來之際,康熙的將養了些時日,總算是病癒了。只是近來溫皙卻總覺得不大舒服,胸口悶悶的,腦袋暈暈的,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煩躁感覺,就好像是更年期到了似的。。。只不過溫皙想了想自己壽命,立刻就將這種可能給否決了。
起初還因為只不過是沒歇息好,後來胸悶的悶漸漸轉變為刺痛,眼見便是千叟宴了,溫皙不想驚動太醫院,便叫胡語每日切脈,只是診斷的結果卻是“鳳體無恙”。
溫皙愈發覺得不對勁,每日只照例喝著安神藥,卻總不見好,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一日晚,康熙也在,因明日便是千叟宴了,故而康熙的興致很好,精神頭極好,半點睏意也無,正徐徐叨叨說著明日的安排。溫皙卻一句也聽不進去,側對著康熙,手不由地揪起自己胸口柔軟的綢緞——刺痛的感覺,又來了!好像被人用針扎似的!但是溫皙清楚得很,她的衣裳素用最精美柔滑的雲錦軟緞,絕不會有半點粗糙的地方。
“等過了千叟宴,朕便叫禮部和內務府操辦退位和新皇登基事宜,就和之前說的一樣,日子定在七月初七。。。”
好在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大約過了一刻鐘,刺痛感便漸漸消退了,只是胸口還是悶悶的不舒服。
“你怎麼這幾日好像悶悶不樂的?”溫皙的臉色雖無異樣,一如往日紅潤,只是臉上沒了笑靨,康熙是細心之人,多日下來,自然不肯能察覺不到。
溫皙搖了搖頭。蹙眉道:“可能是這幾日天氣悶熱的緣故,總是胸口悶悶的不大舒服。”
康熙輕輕拍了拍溫皙的手背,語氣似又責備之意:“依朕看,是你思慮太多了!”說著,拉著溫皙手坐在床畔,徐徐道:“這幾年你總是每每深思憂慮。朕也猜想道朕的帝王壽命沒有多少了!”
溫皙眼中有驚訝之色,的確這幾年她幾乎是數著日子過的,康熙雖然好幾年前就說要退位做太上皇,但是前朝的事兒、西北的事兒他都放不下!溫皙每日都在擔心康熙還是會如歷史一般死在皇位上!只是她的這樣的擔憂,沒想到已經為康熙所洞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