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和小阿哥呢。”
昏睡了一夜,還陽丹也融入了五臟六腑,生產後本該有的疲憊不適也消去了大半,倒是比生胤祿之後感覺要好一些。溫皙把孩子往自己懷裡攏著,低頭親了一口,小傢伙,你倒是睡得安穩,殊不知,有人要你和額孃的命呢!那香囊,溫皙心中也略略有了計較。眼下最要緊的是好好坐月子。(未完待續。。)
ps: 書名:朱門惡女
文案:一朝穿成穿二代,身為高門嫡女卻帶著幼弟流落農家。
輾轉數年回朱門,所遇之人卻是左白花右渣滓,美人皮下盡毒汁。
她為護胞弟,一身戾氣,惡名遠揚。
眾人將她當蟑螂,左一腳右一腳,偏生踩不死。
她冷笑,“蜚蠊這種蟲,即使沒有了頭卻依然能夠活九天,想鬥死我,煩請回爐重煉!”
————*————*————
且看朱門惡女,笑傲宅門。
255、太子妃登門
新生的小猴子洗三過後,紅紅的樣子漸漸褪去,露出白嫩嫩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天白淨起來,且是白裡透紅,好看得跟只水蜜桃似的。
戳了戳兒子嫩嫩的小臉,小傢伙黑珍珠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瞅著溫皙,溫皙笑得開懷,又多了一個好玩的東西。
“主子,太子妃求見。”竹兒打簾子進來稟報道。
雖然還未曾正式冊立太子妃,但是稱呼卻是已經用上了,溫皙心思全然在兒子身上,頭也不抬起,道:“我還在坐月子呢,讓她回吧。”坐月子期間不能見人,瓜爾佳氏不會不曉得。只是心急了吧?故而才連番求見。
只是。。。溫皙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香囊之事,溫皙已經叮囑過當日在殿中的宮女太監,不許外傳。只是當中有康熙派來照顧她胎相的嬤嬤,康熙想必已經曉得。但是,瓜爾佳氏如何曉得的?若她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應該不知道香囊有害才對!若是她身涉其中,那便不該來,裝作不知內情才對!
溫皙忽的抬頭,問道:“還有旁人來求見嗎?”
竹兒搖頭,道:“昨日洗三,倒是合宮嬪妃都來過。還有今兒一早,榮妃身邊的許嬤嬤來請示,關在慎行司的幾個內務府看管物品的幾個人該怎麼處置?”
這個月輪到榮妃管理六宮。。。溫皙不禁起了疑心,便道:“去請成妃來與本宮一敘。”
雖然已經時隔多年,當年順貴人宋氏生產的情形卻還歷歷在目:董貴人送了一批親手繡著的小衣裳,上頭有淡雅的香氣,尋常人聞了無大礙,但是有著身孕的宋氏聞了卻立刻胎兒躁動不安。引發難產大出血,若非有溫皙的雪蓮丸,宋氏只怕早就一屍兩命了。
當初的事兒,顯然非董貴人所為。但是成妃暗中深查,卻什麼都查不到,就像根本是董氏所為一般!昔日戴佳氏已經位及為妃。可惜沾手宮權太晚,在宮中的勢力遠不能和前面數妃相比,此事也便成了一個謎。且後來順貴人與齊布琛母女再未曾受到暗害,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溫皙聞到了和當初幾乎相同的味道,遭遇了和宋氏幾乎相同的遭遇!便不由地再次想起了當年之事。
當年宋氏逃過一劫,人人皆以為是溫皙的醫女青蘭之功勞,宋貴人也是九個月生產,雖比預定產期早了將近一個月。不過九個月生產也算常理之事,又生的只是個公主,並未引起太多的注意。這事兒也原本漸漸淡去了,如今卻不得不重提了。
溫皙才生產沒幾日,坐在床榻上,頭上勒了一個月白的抹額,引了成妃入寢殿敘話。溫皙把除了胡語和竹兒以外伺候的人全都斥退了。成妃也吩咐了跟隨的宮女嬤嬤外頭伺候。
“當年之事。。。”成妃忍不住唏噓,“順貴人母女當真是幸運。若無娘娘在,只怕。。。”後頭不吉利的話。便不曾說出來。
溫皙手裡捧著一盞奶茶,溫熱熱地喝著,一邊道:“本宮現在細細想來,宋氏當初不過一個常在,又是漢軍旗,縱然得寵。到底出身不足,根本無法構成什麼威脅。宋氏處事又素來謙和,不至於結下如此仇怨。現在想來唯一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她是你宮裡人了。”
成妃一愣,有些不解,“皇貴妃的意思是。。。”
溫皙把喝乾了的茶盞交給竹兒。緩緩道:“七阿哥的腳疾,也是他的大幸!”
成妃點點頭,也贊同著一點。七阿哥從小到大起碼沒有受到什麼暗害,其他的阿哥哪個不是三災八難才長大的?
“宋氏懷有身孕之事,宮中謠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