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二等東珠十顆;金鳳五隻,嵌五等東珠二十五顆;金鑲珊瑚頭箍一圍,金鑲青金方勝垂掛一件;金手鐲四對,重三十五兩。。。。。。。
繡五彩緞金龍袍料五匹、繡五彩緞蟒袍料二十三匹、繡五彩紗蟒袍料二匹、織五彩緞八團金龍褂十八匹。。。。。上用金壽字緞二匹,大卷八絲緞一百六十四匹。。。、綾一百匹、紡蚰一百匹,共九百八十匹。
銀粉妝盒一對,重三十八兩一件;銀執壺一對,每件重二十一兩;商銀小碟一對,重二兩五錢一件;銀盒一對。。。。
象牙木梳十匣、黃楊木梳二十匣、紫檀木梳十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
青漢玉筆筒一件,青玉執壺一件,漢玉仙山一件,紫檀架隨玉半璧一件,紫檀座、擺黑漆筆硯桌用、漢玉筆架一件,紫檀座、漢玉水盛一件,紅雕漆長屜匣十對,雕紫檀長方匣六對、紅填漆菊花式捧盒二對。。。。。。
溫皙仔仔細細瞧了嫁妝單子,道:“本宮瞧著,似乎比當初靜順公主出降嫁妝多了三倍有餘。”
竹兒附和道:“咱們六公主是固倫公主,厚重一些也是應該的。”說著又將一份單子遞給溫皙,“主子叫奴才列了您三成的家底兒,奴才瞧著似乎不少。”
溫皙仔細瞧了瞧,田產、酒樓、當鋪、茶肆。。。應有盡有,不過這些東西都不能擺在明處,卻也必不可少。康熙給的東西固然多,但是除了金子銀子,其他都是固定資產,動不得,皇莊雖然每年都有收益,卻是細水長流的。玉錄玳就要出嫁了,每年可以動用的,除了皇莊收益,就只有每年的俸祿了,固倫公主俸祿等同親王:歲俸銀1萬兩;祿米1萬斛,看似不少,其實明面上的收入肯定不夠用,而溫皙給的這些東西,都是會下金雞蛋的母雞。
下午,造辦處的人送來了玉錄玳出嫁用的吉冠,端的是耀眼華貴無比:頂鏤金三層,飾東珠十,每孔雀飾東珠七、珍珠三十九,石結飾東珠三,垂絛金黃色,只看著便覺得金燦燦的。比起和碩公主的吉冠要華貴多了,記得前頭幾位和碩公主出嫁,都只是頂鏤金二層,飾東珠九,每孔雀飾東珠六的吉冠。
溫皙揉了揉太陽穴,東西看多了,有些眼暈了。
竹兒輕聲道:“剩下嬪妃的添妝,主子明日再看吧,您懷著小阿哥,辛苦不得。”
“玉錄玳的婚事,倒是煩累了成妃了。”溫皙笑道,又指了指才吉冠,道:“玉錄玳怕是等著瞧呢,你把這個給她送過去吧,也叫他高興高興。”
竹兒急忙應了一聲,道:“前兩日,上頭的孔雀有些歪了,這回休整了,果然不錯,公主看了定會滿意。”
對於自己的大婚吉服吉冠,玉錄玳自然吹毛求疵一些,一輩子就這麼一回的日子,自然她很上心。
溫皙又囑咐道:“嫁妝單子也一併拿給她瞧瞧吧,也該叫她去給幾個添妝的母妃登門道謝才不失了禮數。”
“主子放心吧!”竹兒親自攙扶起溫皙,“奴才自會安排妥當,您現在沒有比肚子的小阿哥更重要的了!主子喝碗燕窩,先午睡一會兒吧。”
女兒要出嫁了,溫皙這個做孃的那面多操心一些,雖只成妃辦事十分妥當,卻也忍不住多替玉錄玳看顧著一些。
康熙四十年四月初七,是個極為晴好的日子,欽天監言是大大的黃道吉日,正合出嫁。
玉錄玳穿上了希冀依舊的固倫公主吉服、吉冠,十七歲的年紀,正是最明媚耀眼的季節,嫁出去了唯一的女兒,溫皙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擔心她出嫁後的日子。雖然備嫁這一年來,溫皙竭盡全力束縛著她,叫她學著學那,以後的日子就看她自己了。(未完待續。。)
384、狗咬狗
承乾宮的牡丹今年開得格外早,大朵大朵絢爛如雲錦。昨兒有人來報昭貴人赫哲氏已經死在了冷宮裡,自然只是報了暴斃,至於是否真的是暴斃就不得而知了。
小鹿子扶著溫皙在花壇周圍散步,“昭貴人在冷宮裡多有詛咒王嬪娘娘,如今沒了,也能清淨些。奴才還查到,昨日十四阿哥去過冷宮。”
“哦?”溫皙挺著肚子,微微挑眉,十四阿哥的性子不必比娘,素來爭強好勝,又年少衝動,若是做出什麼來,也不足為奇。只是這種事情,溫皙並不打算管,昭貴人雖然未曾被廢去封號,不過既然進了冷宮,也就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了。她死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此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小鹿子插嘴道,“現在人人都說是十四阿哥扼死了昭貴人,負責運送遺體出宮的人還看到昭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