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吟,道:“夫人的沉著氣度,好生叫在下佩服。”
藍夫人道:“江相公有什麼事還是直截了當的脫出來吧!
拙夫不在,老身不便留客過久“。
江曉峰道:“夫人快人快語,在下直說了……”
輕輕咳了一聲,道。“藍大下手創天道教,氣吞河嶽,有心要兼併天下武林,夫人想是早已知曉的了!”
藍夫人道:“拙夫的事,老身素不多問,兩位若只是探問此事,老身無可奉告。”
江曉峰冷冷說道:“夫人推的根乾淨啊!”
藍夫人道:“你小小年紀,如此無禮,老嬤送客!”
那老組應聲而入。
汪曉峰冷笑一聲,道:“藍夫人,我們既然進入了藍府,豈能輕易被夫人喝退麼?”
藍夫人右手一揮、示意黃媽覽了,道:“江相公言中之意,想老身甚多不解,可否明白見示?”
江曉峰道:“藍大俠在武林中所作所為,夫人難道一點也不知道麼?”
藍夫人道:“老身素來不問拙夫的事。”
江曉峰道:“令媛呢?難道夫人也不問麼?”
藍夫人臉色一變,道:“江相公不覺著問的太多了麼?”
江曉峰道:“如是咱們沒有問話的膽氣,也不敢求見夫人了。”
藍夫人略一沉吟,道:“如是老身不願回答呢?”
江曉峰道:“藍天義一身武功,超凡絕俗,想必夫人亦從尊夫處學得甚多絕技了!”
這幾句,語中帶刻,言下之意,已有著挑戰意味。
藍夫人級級站起身子,道:“江相公如是自負英雄好漢,何不去找拙夫較量,欲迫老身一個女流出手,不覺有傷作為英雄氣度麼?”
這幾句話,大出了江曉峰的意料之外。不禁聽得藍夫人已然離位,接著:“兩位請吧!
老身不送了。”
江曉峰大感羞急,縱身一躍,攔住了藍夫人的去路,道:“夫人雖然說的有理,但我等既然來了,豈能輕易離此!”
藍夫人突然回手一抓,抓住了江曉峰的右腕。
這一招,不但快速無比,而且奇幻絕倫,江曉峰竟然是無法避開。
江曉峰正待運氣掙扎,那藍夫人突然正相加力,扣緊了江曉峰的脈穴。
呼延佩大吃一驚,急急喝道:“放手!”
呼的一掌,劈了過去。
藍夫人五指一帶,竟把江曉峰的身體,擋著盾牌,迎向呼延嘯的掌勢。
呼延嘯總總收掌,退後了三步。
_冷冷說道:“夫人如不放人,老夫就放火燒了你們這座豪華宅院。”
藍夫人冷冷說道:“也燒死江相公。”
江曉峰脈穴被扣,半身麻木,心中卻又懊惱異常,暗暗自道:“江曉峰啊!江曉峰!你明明知道這藍府中兇險重重,竟然是一點也不留心,被人一把扣住了脈穴。”
其實,藍夫人那回手一招。涵使江曉峰有著出其不意之感,主要還是藍夫人找術奇幻,叫人莫可預測。
呼延嘯道:“如若咱們必死,那就只好同歸於盡了。”
藍夫人道:“我不信你真感燒此宅!”
牽著江曉峰行去。她頭未回顧,但卻如腦後長了眼睛一般,不論那呼延怎樣轉變自己的角度。那藍夫人,總是若有意著無意的轉動那江曉峰的身子,每次都很然的擋住了那呼延嘯出手的機會。
江曉峰被那藍夫人拖著,行人了一座花園之中。
他心中十分懊惱痛苦,但卻又無掙扎之能,只好任人拖著走路。
呼延嘯心中又急又氣,大聲喝道:“夫人不放人,休怪在下無禮了!”
藍夫人陡然停下腳步,放開了江曉峰的右腕,指指花園分側一個圓門,道:“你們走吧!從那小圓門中出去。”
江曉峰突遇兩步暗中運氣活動了一下血脈。道:“夫人的武功高強,手法更奇特,確是叫人佩服……”
藍夫人冷笑一聲,道:“我這藍府之中,十分清靜,老身也不願手沾血腥,你們快請吧!”
江曉峰道:“在下被夫人一招擒住,理該認敗而去。”
藍夫人厲聲道:“那你為什麼還不去呢?”
江曉峰道:“在下還有一點不服。”
藍夫人道:“你還要如何?”
江曉峰道:“剛才夫人一招拿住了在下的手腕,手法固是奇奧莫測,不過,在下感覺到,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