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6部分

細數他得到的許多榮譽。關於他的死亡只提了一點點;最後結束的句子是:“他一生為了維護貴族應有的權利而努力;並且為了自己的理想而殉難。”

那筆錢是一樁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價(8)

我從巴黎回來後;已過了一個夏天和秋天;生命中沒有太大的變化。我們過著簡單、恬靜的生活;我穩定的收入也足以支付生活上的開銷。

新年二月;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母親、妹妹和魏太太來參加小兒的命名宴會。柯太太過來幫忙蘿娜照顧事宜;瑪麗是孩子的教母;派卡和紀爾摩是他的教父。我這裡要附帶說明一點:紀爾摩出國一年後回來;他贊成以前擬的那篇敘述以他的名義書寫。

等到小沃特六個月大的時候;出現了一件值得記載的事。

那時我被派往愛爾蘭;為當地一份即將出版的報紙畫插圖。我出差的兩個禮拜中;一直和我太太及瑪麗保持固定的聯絡。到了最後三天;我的行程不定;所以沒有收到任何信件。我結束工作後便連夜趕回家;到家時已是早晨了;我很驚訝居然沒有人來接我。蘿娜、瑪麗和孩子在我返家的前一日就離開了。

僕人交給我一張我太太寫的字條;字條上只說他們到凌霧堡去;瑪麗禁止她寫出原因;她要我一回到家;立刻跟去;她們愉快地在康柏蘭等我;而且不准我有任何憂慮。我在當日下午到達凌霧堡。

我太太和瑪麗在樓上那間曾經作為畫室的小房裡。瑪麗坐在我以前常坐的椅子上;孩子坐在她膝上吮著玩具。蘿娜坐在畫桌旁;翻著一本我以前為她畫的冊子。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我問。“費先生知不知道?”

瑪麗回答說費先生已經中風死了。何瑞先生將死訊告訴她們;並且勸她們馬上到凌霧堡來。

我模模糊糊地預感到有重大變化。還沒完全弄懂之前;蘿娜已悄悄走到我身旁;看著我臉上的驚訝表情。

“親愛的沃特;”她說。“你真要我們向你解釋來這裡的原因嗎?如果真要解釋;我只好打破禁忌;重提以前的事了。”

“沒有必要;”瑪麗說。“我們只要未來!”她舉起咯咯笑、雙腿亂踢的孩子。“沃特;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她眼中閃著幸福的淚光。

“我再糊塗;也認得出他是我的孩子。”

“孩子?”她輕鬆愉快地叫道。“你就這樣稱呼一個英國紳士嗎?你知道你是站在誰的面前嗎?當然不知道!讓我介紹你們兩位顯赫人物互相認識:這位是華沃特;這位是凌霧堡的繼承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