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湖’的這批鬼魅怎麼會忽然跑到這裡來的?而且還是如此大批行動?”衣帆也有些迷惑地道:“是的,他們來這裡做甚?”秋離搓搓手道:“有時候,人的遭遇和運氣真是無法預測的呢,前輩!”
衣帆笑笑,道:“怎麼說?”
秋離道:“‘無邊湖’距此何只迢迢千萬裡?況且我們與他們並無約定,亦無默契,就連一點預感也沒有,大家全是浪跡天下,卻競巧遇於此,殺了個雞飛狗跳……人的際遇,可真叫難揣摸,無可預測呢……”衣帆安詳地道:“我們來此有我們的原因,他們來此,一定也有其目的,要不亦沒有這般巧法……”秋離點一點頭道:“對他們來說,可巧得不合適呢,他們應該知道,遇著誰都比遇上我們好,普天之下,大約最渴望收拾他們的就是我們這些人了!”
衣帆笑道:“可惜他們沒有未卜先知之術!”
早已下了馬的鮑德不由地拉開嗓叫:“喊,老大,你還和秋老弟在叨嘮個什麼勁?大風大雪的就站在外頭乾耗?到底是住店不住哇?人全凍僵了!”
衣帆笑罵道:“你就稍慢一會都不行麼?”何大器在馬上道:“衣兄,你與秋老弟真沒傷著吧?”衣帆道:“真的沒有,何兄你放心——”說著話一側臉,向秋離道:“老夫看,還得先進店裡探一探比較可靠,裡頭別還有什麼花巧,老弟,你先在這裡待著秋離忙道:“不,老前輩,我們兩個一同進去吧!”
衣帆看看他,關切地道:“你方才運過‘震腑力’,動了血氣,不宜立即移動,還是歇會為佳,就算店裡真有什麼不對,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