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穿著怪異服裝拿著弓箭射罪犯的那個人就是消失了三年的風流總裁時,你臉上的表情也跟什麼事都沒發生的過的木頭一般。”說到這,林飛似乎聽到了笑話,淡淡地笑了起來。
“我很早就料到了…”喬迪慢慢地走近了林飛,用著有些擔心的眼神望著他,繼續說:“你消失的那三年,一定過的不好吧,我看到了你身上的那些傷疤,能告訴我你經歷了什麼嗎?”
林飛愣了一下,他對著喬迪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些不足掛齒的咬傷,槍傷和燒傷而已…”
但是,真的只是這樣嗎?如果真的算一算,只要你們想得到的傷口,他也許都經歷過,這三年裡,疼痛並不是林飛所懼怕的,他所懼怕的是那三年裡無數次瀕臨死亡卻又有一絲生還希望的感覺;就像他被長矛刺穿全身的那種冰冷、無助、絕望的感覺和他被毒藥刺激身體的那種全身扎滿鋼釘,在死亡邊緣徘徊的感覺。他到至今也忘不了,那群人是怎麼訓練他,折磨他,給予他超乎常人的能力的。如果不是他那時心中僅存的一些信念,也許,他現在就不在這了。
“好吧,但是有些事情如果總壓在心中,終有一天,它將會壓垮你,物極必反。如果哪天你想找人傾訴,我還是很樂意傾聽的。”喬迪此時就像一位良師益友一般,帶著一絲訓誡的語氣對著林飛說道,“還有…別對你的這個身份感到疑惑,不要質疑現在做的任何事…你只要知道,它是對的…”
林飛望著中心廣場的燈塔上閃爍著的霓虹燈,嘆了一口氣,他有些勉強的擠出笑容,看著喬迪:“謝謝…我想警探差不多下班了…”
警局裡的傑克不停地嘆氣望著手中的卷宗,看了幾眼後又垂頭喪氣地一把將卷宗甩到了一旁。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在這樣下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兇手一定還會殺害更多人。
傑克幹愣了一會兒,便帶上了一旁的筆錄和卷宗,朝著大門走去。走出了警局大門以後,傑克猛地吸了一口氣,他從兜裡取出煙盒掏出了一支菸叼在了嘴裡點燃了起來,然後走向了停車場。
“警探…”正當傑克準備開車門的時候,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嚇得傑克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
他轉過身有些吃驚的望著正穿著藍箭俠裝扮的林飛和他身後的隱藏在兜帽下的喬迪。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還有…你帶了你的女朋友?”傑克拍了拍胸脯,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林飛身後的喬迪。
“不是,重點不是這個,今天高德市的這起殺人案你一定知道吧?屍體全身的血液被抽乾,死相很慘。但是你們為什麼還在隱瞞?”林飛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現在和喬迪是什麼關係,所以林飛趕緊提出了今天的所來的目的。
傑克抽了一口煙點了點頭,有些憔悴地說:“他們不想讓群眾造成恐慌,因為死的實在太蹊蹺了,就像是吸血鬼。。。但是我現在依然沒有任何線索。。。如果在找不出來,兇手恐怕還會繼續犯案…”
“兇手估計可能是一個有著精神問題的人,警探,你有去調查了市裡的精神病院嗎?”
林飛看過監控錄影,不難看出,兇手應該是人,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對血液有著極大需求的愛好者,同時精神上也有著問題,以嗜血為生。
“我幾乎去了高德市所有的精神病院都沒有查到任何一個有著對血液有著極大需求的患者…除了…”說到這,傑克像是意識到了一些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的臉色有些發白。
林飛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有些疑惑的追問道:“除了什麼?”
“沃茲姆精神病院,整個高德市最不正常的地方,但是這所瘋人院,在兩年前因為連續發生了好幾起殘忍的兇殺案已經廢棄了…”傑克的臉變的有些慘淡,他似乎提到了他一生中認為的最可怕的事一般,全身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涼顫抖。
“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生在兩年前,林飛當時並不在高德市,所以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但2年前沃茲姆的那十幾起詭異的兇殺案和自殺案,可是當時高德市傳流傳的沸沸揚揚的話題。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那可是兩年前傳遍了整個城市的‘恐怖故事’,當時沃茲姆瘋人院發生第那起碎屍案時,我便接了這個案子,這個沃茲姆瘋人院,被貧民區的人稱之為‘鬼瞳院’,我記得我看過這個醫院的歷史,似乎是建立在貧民區以前的一個墓地上的,我聽一個還算正常的病人跟我說最早創立這所醫院的第一任院長,也有著一些精神分裂,他將她的妻子綁在地下室折磨了將近一個月最後將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