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狂犬病的。”
付縷神情一動,問道:“你也看到一隻黑貓了?”
“何止看到!”餘美兒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剛才一隻大黑貓瘋了似得追著田老師咬,把田老師咬了好幾口了,那腿上更是被黑貓撓的鮮血淋漓,要不是校工們眼明手快,那貓就把田老師撓破相了。唉,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田老師,腳上估計要留疤了。”
餘美兒說著露出惋惜的神情。
“田老師是哪個田老師?”
“就是當過我們幾天班主任的那個美女田老師!”
“噢,現在怎麼樣了?”
“聽說校醫已經幫著清理了傷口,不過縣醫院沒有狂犬疫苗,所以等一會校車回來就把田老師送去城裡打針了。”
“你們也要當心點。”付縷聽了叮囑道,對於田甜她沒有興趣,象田甜這樣的人受點挫折也是好的,不過對於黑貓咬人她還是很擔心的。
這畜牲的東西說不準,貓的野性很重的,這種野貓大都帶有狂犬病毒,要是被咬上一口還真是麻煩,雖然說有狂犬疫苗,可是對疫苗有極其嚴格的運輸要求,萬一途中的冷庫出現問題,疫苗不能儲存在零度到四度之間,那麼疫苗的活性就沒有了,打也是白打,依然會得狂犬病的。
聽到付縷關心的話,餘美兒心中溫暖,看來付縷就算不把她當姐妹也當作好友了,不然以付縷這般冷漠的性格根本不會關心不相干的人的。
“吃飯了,吃飯了。”走廊上傳來一陣粗吼。
三人對望一眼,相視一笑,走出了房間。
出房門時,付縷特意將房間關上了,並快速地在房門上粘了一根頭髮。
晚飯很簡單,四菜一湯,管夠管吃,農家菜雖然不精緻卻也別有一番風味,同學們吃得倒是熱火朝天,加上出門在外的興奮,不禁都多吃了許多。
“我吃撐了。”余余拍著肚子沒形象的打了個飽嗝。
“吃完了咱們去水庫邊上散散步去。”
“好啊。我也去。”餘美兒聽到付縷的建議也興奮了。
三人趁著夜色往水邊走去。
北方的天就是這樣,白天熱,兩頭涼,現在雖然是盛夏,但臨近晚上,加上在水邊,一絲絲的冷氣彌散開來,讓三人舒服異常,周圍更有些三三兩兩的人在河邊走著,還有些釣魚的在釣著魚。
三人也不說話,就這麼慢慢走著,欣賞著落日餘輝,看著水天一色,釣者三兩群,柳絲常伴釣絲飛,真是愜意無比。
付縷暗歎要是沒有了那些陰謀,身邊有閻君陪著,那真是人間極樂。
“嘩啦”一聲巨響,把三人嚇了一跳,遠處水波翻滾,發出啪啪的聲音。
三人連忙跑了過去,才發現一百米遠的岸上,有一根釣竿彎得不成樣子了。
“原來是魚啊!嚇了我一跳。”余余的笑聲如鈴聲般的清脆。
“這一定是條大魚!”
“走,我們去看看。”
三人拔腳跑向了釣魚的人,那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穿得十分的休閒洋氣,氣度也是很不凡,一看就是從市裡來度假的。
“叔叔,您釣了多少條魚了?”余余小臉通紅,不禁興奮,這種看人釣到魚跟自己商場買魚是兩回事。
那男人正全神貫注的拉著釣竿來回的溜著,聽到余余的問話,笑道:“一條都沒釣著呢,這是第一條。”
“為什麼不把魚直接拉上來呢?”余余奇怪地問道。
“直接拉上來這竿就要斷了,魚在水裡的力量很大的,只有慢慢地溜它,把它溜累了,才能拉上岸。”
“要是有個抄網就好了。”付縷在一邊突然說道。
那男人看了眼付縷笑道:“這個小姑娘倒是行家,知道用抄網抄。”
付縷笑了笑,不說話。
這時男子突然皺了皺眉,拉了拉魚線,發現竟然拉不動了,但魚卻在那裡撲騰著。
“糟了,魚鑽到水草裡去了,卡在那裡了。”
“那怎麼辦呢?”餘美兒也著急了。
男人又拽了拽,還是拽不動。
“叔叔,乾脆拽斷了重新換根線吧。”
男人聽了搖頭道:“哪能遇到困難就放棄呢?我就不信抓不上來。”
說完他看了眼付縷道:“姑娘,你抓著這釣魚竿,我下去把魚撈上來。”
付縷一驚,提醒道:“這水庫裡有十幾米深的,還是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