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愛慘了你,不然不會心甘情願喂蚊子也要保護你的。”
“你胡說什麼?才屁大點的人就知道愛不愛的?”付縷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人卻走到窗邊,輕輕地撩開了窗,看到草叢中兩頂孤單的帳篷,心中一暖。
“切,關心就關心了,還要嘴硬。”余余從包裡掏出了兩瓶風油精往桌上一放,哼道:“喂,風油精就放在這裡了,你送不送去就看你自己了,反正不關我的事。”
付縷看了看風油精,裝作毫不在意地擦身而過,坐到了床上,沉聲道:“睡覺!”
“叭啦”她關上了燈,將頭蒙到了被子裡。
余余扯了扯唇,暗中作了個鄙視的眼神,也蒙上了被子睡了。
付縷翻來覆去的半天,就是睡不著,腦海裡全是尉遲趵的臉,那張英俊的臉上全是蚊子包,一閉上眼就看到烏黑烏黑的蚊子撲向了尉遲趵。
她煩燥的將被子掀開了,對自己道:“不過一個風油精至於麼?付縷你真是沒用!”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余余邊上,看她已經熟睡了,輕吁了一口氣,拿著兩瓶風油精走出了宿舍,將門好好的關上後,慢步走到了樹林中。
她走到了尉遲趵的帳篷前,伸出手欲敲門,想了想還是把手縮回來了,她把兩瓶風油精放在帳篷前的地上,然後走了,直到走出十幾米後,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扔向了帳篷的門。
“撲”的一聲後,尉遲趵快速地拉開了帳篷門,警惕地看了眼左右後,然後看向了地面,看到兩瓶風油精後,他微微一愣,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眼看向了付縷的視窗後,蹲了下來撿起了風油精,走到冷炎帳篷前,扔了一瓶進去後,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付縷見他拿了風油精進去後,嘆了口氣,往宿舍走去。
臨著要走上樓梯時,她突然不想這麼早睡了,獨自走向了水庫邊。
她想有尉遲趵與冷炎在,應該沒有人會對余余不利的。
夜涼如水,吹得她腦中一片清明,那一剎那,心有愁緒網,中有千千結,剪不斷理還亂。
坐在湖邊,任憑風吹她烏髮三千,飄出萬般無奈。
突然,她的眼睛一緊,定定地看著湖中央,明月之下,碧波鱗鱗,湖中似乎流動著異樣的色彩。
她騰地站了起來,欲看得更加的清楚,可是湖面又變得平靜無比。
她搖頭笑了笑,暗笑自己過敏了。
見已然是凌晨一點了,遂往回走去。
就在她背過身體的那一剎那,湖中又現出七彩的光芒,一朵七色的蓮花竟然冉冉升起,在月光的照耀下翩然起舞,將湖面映得美綸美央。
付縷似乎感覺到了湖面上的異樣,她嗖地轉過身,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那七瓣蓮花正好沉入了水底。
她狐疑的看了一會,終於還是掉頭走了。
走了幾分鐘,眼見著就要走到宿舍了,這時十幾米處突然飄過一道人影。
之所以能看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人影在夜間竟然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那人披著一頭長髮,在快速的行走著。
不,與其說是行走,不如說是飄著。
是的,那白衣女人竟然是飄著走的。
付縷的眉微微地皺了起來,她倒不急著回宿舍了,而是不緊不慢的跟著那白影了。
那白衣女人越飄越快,在夜間彷彿幽靈一般。
付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的背影,又蹲下來看了看地面,唇間慢慢浮起了冷嘲的笑,眼卻更加冰冷了。
女人越走越偏,一直走到了一間廢舊倉庫的門前。
她突然回過頭,看向了付縷,衝著付縷詭異地一笑。
那女人的面板很白,白得將一對眼睛與一張嘴襯得十分明顯,那眼睛畫著漆黑的眼影,形狀詭異,而唇上卻塗著鮮紅的口紅,在白色的面板映襯之下,猶如血盆大口。
付縷心中一凜,這是陳薇!
陳薇就是那三個死去女孩同宿舍的舍友!她在看那三個女孩的檔案時,也將她們同宿舍的舍友都瞭解過了。
三個女孩死後,與三個女孩同宿舍的幾個女生也陸續搬走了,不過搬走之後,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障礙,而這個陳薇尤為嚴重,竟然住進了精神病醫院,聽說住了好幾年,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陳薇現在應該還住在精神病醫院。
可是陳薇怎麼出來了呢?
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更讓付縷奇怪的是,陳薇彷彿是為了她而來的!因為她腳上穿的鞋是帶滑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