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付縷冷冽的斥責讓冰兒嚇了一跳,她身體一僵,抹掉了眼淚,強笑道:“什麼怎麼回事?”
眼審視著她,讓她無以遁形!看得冰兒一陣躲閃。
“知道麼?你的眼神出賣了你,說吧,他到底怎麼樣了?”
“不要問我,我是不會說的!”冰兒這時再也承受不了了,承受不了心靈的折磨,更無法面對付繼的追問,大叫一聲,跑了出去!
付縷只覺如墮冰窖,痛再次漫延到了身體各處,怪不得她總覺得不對,怪不得她感覺少了最寶貴的東西,原來他出事了!
他究竟怎麼了?
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原來當他一直在身邊時,她不覺得,總是習慣於他的存在,只有當他離開,她才驚覺,他早就住在了她的心裡了!
可是他到底在哪裡?
沒有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冰兒更是三緘其口,問急了,她就嚶嚶地哭。
她心力憔悴!
夢中,她夢到了岙岙村,她夢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子抱著不滿週歲的女嬰,徉徜在岙岙村裡的美景之下,美麗女子溫柔不已地對著女嬰道:“縷縷,當你有解決不了的事時,來岙岙村吧,這裡有你想得到的答案。”
為了這個夢,她來到了岙岙村。
岙岙村這個原本是山清水秀的地方,現在是一片狼籍,沒有一點的生機。
當她開車進去後,入目的是光禿禿的山河,發出惡臭的水系,偶爾一些樹木也是不見面綠色,稀稀拉拉的現出幾片枯黃不已的碎葉。
墳頭!到處都是掛著白幡的墳頭!
那白幡都是那麼的新,新的讓人心情沉重!
一陣吹吹打打,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哭喊,她知道又有一家死了人。
聽席定文說過,這裡幾乎是天天死人,原以為是危言聳聽,沒想到卻是真的。
這一刻她的秀眉緊緊地皺著。
那一群出殯的人朝她走來了。她連忙將車開到一邊避讓。
等待著出殯的人過去,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停了下來,抽起了抬棺的長木,將她的車與人團團的圍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她開啟車門跨了出來。
“幹什麼?”那群本該樸素的村民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瞪著付縷,怒道:“說,你是不是來這裡投資建廠的?”
“投資建廠?”付縷一愕,奇怪道:“你們怎麼會這麼想?我只是路過這裡的。”
“路過?呸!這裡前不巴村後不巴店,有什麼值得路過的?何況我們這裡根本不通車,往大路就那一條路,你會路過這裡?你分明是想忽悠我們!說,你到底是不是來辦廠的!”
“好吧,我說實話,其實我是來找人的。”
“找什麼人?”
“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十幾年前曾經在這裡出現過的!”
“你胡說什麼?十幾年前,這們這裡從來沒有外人來過!”
“你說什麼?從來沒有外人來過?”付縷全身一震,那麼她夢裡的女人是誰?夢到的地方又是哪裡?難道這不是岙岙村麼?
“你們這裡是不是岙岙村?”
“當然是岙岙村,不過不是山明水秀的岙岙村,而是悽慘破敗的岙岙村!”那村民怨毒地看著付縷,怒道:“都是你們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讓這裡變成了這樣,讓這裡天天有人死去!這裡已然這樣了,你們還不放過麼?難道你們一定要這裡的人都死絕了才肯放手麼?”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真的是來找人的!”
“呸!每個來這裡的人都說是來找人的!結果找著找著就在這裡辦廠了,把這裡弄得烏煙瘴氣,自從辦了廠,破壞了這裡的風水,岙岙村就變成了這般的模樣,這裡的人就一個接一個的死!你們都是兇手,都是殺人犯,象你們這樣的人都該去死!”
“去死!去死!”一群人憤怒地叫嚷起來。
“砸了她的車!沒有了車,他們就進不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一群人就瘋了似得砸向了她的車,她連忙退到了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千多萬的車被砸得支離破碎。
不是她打不過這些人,可是他們只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人,所以她不能下這個手。
這時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突然問道:“你真的是來找人的麼?”
“是的,我是來找人的。”
“好吧,聽我爺爺說,我還沒出生時,是有一個很美麗的女人來這裡過,因為她的到來讓岙岙村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