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緊張的樣子,付縷想要什麼樣的鐲子沒有?還能看上白芷的玉鐲?”
“那難說,也許是認識藍沐風之前呢?”
“這倒也有可能。”
“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付縷是這種女人,藍先生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她了”
這世上就是有一些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本來付縷被藍沐風這麼另眼相待就惹了眾怒,而白芷的一番話不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那些嫉妒付縷的人巴不得臭付縷呢。
白芷得意地一笑,她就知道付縷會犯眾怒的,她太瞭解這幫子有錢人的心理了,都是笑人無嫉人有的貨色!
眾人議論的是熱火朝天,而當事人付縷卻淡漠一笑,彷彿未曾聽到。
百里奚氣得滿臉通紅,就要上去理論,被付縷一把拽住。
這時一道尖銳的嗓音斥責道:“白芷,你胡說什麼?全校的人都知道那是個誤會,明明是你自己丟了手鐲,卻賴付縷偷的!人家付縷包裡的是自己的手鐲,都是認了主的,你怎麼能夠顛倒黑白呢?你安的什麼心?怎麼這麼卑鄙呢?”
付縷意外地看了眼說話的人,竟然是餘美兒。
自從那次過後餘美兒總是繞著她走,幾乎沒有任何交集,沒想到今日餘美兒竟然會幫她說話。
看到付縷疑惑的眼神,餘美兒難為情的報以一笑。
白芷氣得要命,怒道:“餘美兒,你是我的好朋友,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你難道不疼麼?”
餘美兒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論事,不喜歡你顛倒黑白。你要是討厭付縷,你就光明正大的跟她鬥,不應該用這種上不得檯盤的事來陷害她。”
“我陷害她?我怎麼陷害她了?這書明明是我的,難道也是我陷害她麼?”
“你的?什麼時候我付家的書成了你的了?我們付家可沒有哪個不長眼的看上了你,會把付家的書送給你!”
她這話可是拐著彎罵林天賜不長眼,把白芷氣得一噎,林天賜的眼神也變得犀利無比。
“付縷!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麼?你說是你的書,我問你,你來參加婚禮沒事帶本書來作什麼?”
“真是好笑,誰規定去參加別人婚禮不能帶書去的?難道這就是你說我偷書的理由麼?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看看這書一看就是古董,難道你帶著古董到處跑麼?”
“我願意,你管得著麼?”
白芷冷冷一笑道:“算了,有道是來者是客,既然這本書找著了,我們也不追究了。”
她這般說法一來是在眾人面前博個寬以待人的好名聲,其實從另一角度上來說就是坐實了付縷偷書的罪名。
這個心計不可謂不毒。
“切,真是笑話,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居然就這麼冠冕堂皇的想吞滅我的寶書,難道這就是你們白家慣用伎倆麼?怪不得你們白家這麼有錢,原來都是這麼強搶豪奪而來的。”
“你…。”白芷惱羞地瞪了眼付縷,眼不經意間掃過付雲天時,見付雲天困頓的神情,心中一動,大聲道:“付爺爺,既然付縷說這書是你們付家的,那您定然認識,這樣吧,如果您敢對著神明發誓,那麼我們就相信這書是付家的。”
付雲天微微一愣,他並未見過這本書,所以不敢發這個誓,作為靈異家族,誓言是十分靈驗的。
見付雲天遲疑的表情,白芷大喜,眉飛色舞道:“大家看到了吧,付家主都不知道這本書,還說不是付縷偷的?”
這時眾人懷疑的眼光都紛紛投向了付縷。
付縷胸有成竹道:“你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作為長輩都必須知道晚輩有什麼東西麼?就說你跟林二少爺未婚先上車也報備了你們雙方家長了麼?”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發出一陣“唏”聲。
白芷又羞又惱,斥道:“付縷,你胡說什麼?”
“切,你們不是已經訂婚了麼?還怕別人知道麼?誰不知道林家二公子與白家嫡小姐一見鍾情,就在認識的當日就在KTV裡顛鸞倒鳳還被拍成了真人版毛片,看過的人都盛讚白小姐堪比*。”
“你…你…你胡說!”白芷羞得臉脹得通紅,指著付縷說不出話來。
“付小姐,飯可以亂說,話不可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林天賜一把摟住了白芷,目色嚴厲的警告付縷。
付縷嗤之以鼻地笑道:“真是奇怪了,自己做的卻不容別人說的!你們激情KTV都成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