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夏想著想著,心像被針狠狠刺過,痛的幾乎掉下淚來。
謝天鴻壓在她身上,放肆地吻了許久,終於盡興,放開了她。
錦夏的淚也跟著落了下來,“你不是我的三哥,我不認識你,你走啊!”
她奮力推開謝天鴻,翻身伏在椅背上,哭的傷心。
謝天鴻用食指碰了下自己的唇,驚愕不已。他原來是想好好哄她的,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過去,他一向很有自制力,卻總在錦夏面前失控,他怎麼了?
“夏,你……你別哭了。”謝天鴻坐在錦夏身邊,慢聲細語地哄著。可他沒哄過別人,想不出什麼詞兒來,只有手足無措地傻坐在那裡,手放在她肩上,想抱不敢抱。
錦夏拍掉他的手,“不要碰我。”
“你不講道理,是你總提文鈞,惹我生氣,我才會……”
錦夏紅著眼睛說,“那你就對我無禮?”
謝天鴻愣了半天,道:“你也可以對我無禮,我不介意啊。”
“你!欺人太甚!”
謝天鴻攬她入懷,把她抱得緊緊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吻著,“我錯了,老婆,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錦夏心裡的氣漸漸消了,抽抽搭搭地抬眼看他,“不好!”
謝天鴻噗嗤一聲笑了,摸摸她的頭,握著她的手捶向自己胸口,“那就打這個壞人,早點打死,你早點改嫁。”
錦夏想笑,又在努力忍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表情複雜得很。憋了好久,終於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嚯,一提到改嫁,就這麼開心,你是多想我早點死?”
錦夏從他掌中抽出手,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才沒有那麼想。”
她勾住謝天鴻的頸,依偎在他身前,柔情似水,“三哥,我喜歡你,一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你就不要亂吃飛醋了。”
謝天鴻有些尷尬,裝作混不在意的樣子,“我是最優秀的男人,沒有人比得過我,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文鈞自戀的毛病,也把謝天鴻傳染了。
謝天鴻道:“好了,別傷心了,我幫你把文鈞弄回來。”
“你不介意我跟文鈞關係好嗎?”
“介意,介意到恨不得殺了他,可是,如果我那麼做了,你就會離我更遠。”
“那你說喜歡我。”
“別胡鬧。”
“說句話而已,有那麼難嗎?”
“那麼肉麻的話,我說不出口,但我可以……”
謝天鴻的頭跟她抵在一起,眼睛裡的光,給人感覺壞壞的。
一陣寒意從背後冒了出來,錦夏打了個哆嗦,“你想幹嘛?”
“你說呢?”
他的反問,讓錦夏更冷了。
錦夏站起身來,不住地揉搓著手臂。
謝天鴻不再逗她,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說:“我要入宮了,你要不要一起?”
“要!”
錦夏馬上回房間換衣服。
再次到來儀宮時,謝天鴻讓錦夏留在門外等著,他要單獨會一會皇后。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衝進大殿,免得發生意外,造成不好收拾的後果。
錦夏覺得自己似乎幫不上什麼忙,就依他所說,在宮外不遠處的一座亭子裡坐下,一邊吹著小冷風,賞著風景,一邊等謝天鴻出來。
坐了沒多久,竟然來了位稀客。
白溪像是幽靈一般,突然就出現在錦夏的面前。她頭上被茶杯砸傷的地方,用髮絲和精美的頭飾遮蓋,完全看不出傷口。她今天的衣著打扮比往日更加妖豔,上穿淺粉色煙羅衣,身披燙金牡丹織錦緞,令人瞧上一眼,就不捨得移開眼球。
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不然,穿成這樣幹什麼?
錦夏心中狐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白溪坐下來,輕輕拉了下衣角,染成紅色的長指甲,分外醒目。
她緩緩道:“好久不見了。”
“你不想跟我相遇,沒見面,你應該高興才是。”錦夏著實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以往客氣。
再說,如果不是她不小心把秋娘的供狀落在皇后那裡,也不至於害得文鈞白白受了那二十大板。
白溪道:“說實話,我真想永遠看不見你。不過,今兒個我去見文鈞的時候,他為了氣我,說出了一件大事。”
“他說了什麼?”
“我是抱養的孩子,爹孃的親生女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