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對稱。
白溪咬牙切齒地瞪著錦夏,揚起手來,就想打回去。手揮到一半,她竟收了回去,古怪地笑了一聲,“你以為你搶了三哥的心,就能佔到上風?我告訴你,你錯了。我今天不還手,還要讓你跪下來給我磕頭。”
錦夏向門口一指,“我沒興趣跟你閒扯。如果你來,是因為上次的交易,那麼,我跟你說聲對不起,畢竟上次的事,的確是我沒有做好。但是,如果你是來找麻煩的,那麼,請你立即離開,侮辱我和我孃的話,我可以裝作沒有聽見。否則,後果自負。”
白溪掃了她一眼,不屑地說:“好啊,我現在就走,你永遠都沒有機會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什麼!你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
“三哥把秋娘接到京城後,我趁他不注意,偷偷聯絡上秋娘。我要她做一份假口供,讓你誤以為自己跟三哥一樣,生父都是皇上。我以為這樣做,你就會遠離三哥,可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要臉,不顧人倫綱常,用色相迷惑三哥接你回來。今兒晚上,我聽下人說,秋娘全家都死了,你們就去找了紫裳公主。我想,你們一定知道秋娘的話是假的,可你們不知道的是,秋娘在上次跟我見面的時候,親口告訴過我,你的親生父母姓甚名誰。”
錦夏沒有考慮白溪的話是真是假,情急地抓住白溪的衣領,連珠炮似的發問,“快告訴我,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們在哪裡?我該怎樣才能找到他們?”
白溪厭惡地推開她,慢條斯理地整好衣領,斜睨她一眼,傲然道:“你求我啊,跪下來求我,我就告訴你。”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真是不講道理。”白溪指著自己紅腫的臉,一步步逼近錦夏,“你自己看看,你下手多狠,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錦夏沒說話,在這段時間裡,她想了很多。
雖然是錦華夫婦把她撫養長大,但他們所知道的事情,恐怕不比錦夏多多少,若不然,不會再三叮囑她不要跟謝天鴻有肌膚之親。紫裳公主常年囚在公主府,最多知道女兒送到相府撫養,在公主府外面發生的事,估計一件也不知曉。唯一知道全部真相的秋娘,全家都死了。
如果秋娘在死之前,把錦夏的親生父母的名字告訴了白溪,那麼,從白溪口中得到答案,就是最快的方式。問題是,白溪真的知道嗎?
就在這時,錦夏聽到謝天鴻的聲音。
“白溪在騙你。”
錦夏抬頭,門口處,謝天鴻大步而來。
他說:“秋娘冒著欺瞞皇子的大罪,都不肯說出真相,你以為她會那麼輕易告訴別人?”
“沒有人知道。看來,想要弄清身世,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你以為你嫁的男人,除了上戰場殺人,別的什麼都不會?給我點時間,我保證找到你的父母。”
謝天鴻從未讓她失望,這次也不會例外。
錦夏望向他的目光裡,盛滿了信任。
白溪沒想到,本來好好的,謝天鴻竟然半路殺將出來,將她的計劃全盤打亂。現如今,她做的醜事全都暴露在謝天鴻面前,想跟他在一起的可能,更小了。她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不停地變換。
謝天鴻回身,向白溪道:“原本我打算明天再宣佈,既然這樣,不如今天。我謝天鴻此生只會有一個王妃,她的名字是錦夏,莫說是你,就算是我本人,也沒有權利讓她離開。你在我府中的幾年,沒有一天不在惹是生非,若不是看在白將軍和皇后的面子上,斷不會容你到今天。我謝家的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明天天亮時分,請你搬出景王府。”
白溪聞言,驚得倒退幾步,癱坐在椅子上。
滿朝文武百官,誰人不知白遠枝將軍的獨女千金住在三皇子的王府裡,雖無名分,可大家心裡明白,景王妃的位置,必然是白溪的,早一天、晚一天住進王府,沒什麼區別。
若在這個時候搬出去,豈不是成了眾人的笑柄?
白溪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要盡全力保住自己的位置。
她冷靜下來,陰陽怪氣地說:“三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住進景王府來嗎?因為我喜歡的人是你?我來告訴你答案,你想錯了,這最多是一小部分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你是皇上現存的三個皇子中,唯一一個不是皇后姑母所出。你年少有為、文武雙全,說起你的名字,百姓和朝臣無不交口稱讚。若是討得皇上喜歡,太子之位猶如探囊取物。你們想一想,這樣一個人,姑母怎能不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