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話。”
文鈞傻眼了,“我還說什麼了?”
錦夏托腮想了想,“嚇忘了。”
文鈞沉默了一會兒,使勁兒嗅了嗅,問錦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我覺得有點像合歡香。”
“合歡香是什麼?”
“邪燥之藥。”
“邪燥之藥是什麼?”
“春!藥!非要我說得那麼明白!你以後看書的時候,能不能少看點正經的,多看點小黃書!”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九:小嬌羞
文鈞咆哮完,伸手抹了一把臉,“剛才,我有點著急,話重了些,你別往心裡去。”
錦夏也抱歉地說:“剛才,我是迫不得已,踩了你一下,你的腳還痛嗎?”
“不痛,腳已經被人踩習慣了。”沒幾天,文鈞的腳中招三次,想不習慣都不行。他緩了緩勁兒,噗地笑了,“合歡香真是厲害,為了解決需要,連‘我喜歡你’這麼喪心病狂的謊話,都說得出口。”
在安靜下來的時間裡,他慢慢記起剛才發生的事,也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話,感覺沒法面對錦夏,便把責任推給合歡香。不管她信不信,文鈞已經盡力挽回兩人的友情,成與不成,全看她了。
錦夏站起來坐下去,連續好幾次,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好。
文鈞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到椅子上,自己也坐下來,“你就當我們做了個夢,現在夢醒了,一起把不愉快的事忘掉,好不好?”
“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嗎?我們自小相處,沒有人比我更懂你。你一笑,我就知道你難過;你一抬頭,我就知道你想哭;你每次說沒關係、不在乎,我就知道,你心在痛,你比誰都在乎。我常常在想,如果沒有遇到三哥,我會不會選擇你。”
文鈞的表情凝固了,長久壓抑在心底的感情,開始蠢蠢欲動。看得出來,錦夏現在不正常,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做些什麼,事後完全可以推到合歡香上面。萬一,錦夏成了他的人,願意跟他離開京城遠走高飛,他十多年的守候,也算有了圓滿的結果。
可是,她清醒的時候,會跟現在的想法一樣嗎?
文鈞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