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再裝下去,就太不像話了。”
“那樣,我們見面就少了。”
“你不是說,有兒子嗎?有沒有我陪你們,都是一樣。”
這個男人好記仇。
上次不過是開個玩笑,敢情一直記在心裡呢。
錦夏不滿地說:“原來,你說愛我們,是假的。如果真愛我們,就不會輕易說出那些話。”
“你現在跟生孩子之前相比,可是更矯情了。”謝天鴻眯起眼睛,唇角彎彎。
嫌矯情,早幹什麼去了。現在覺得不滿意,太晚了。
錦夏是謝天鴻的王妃、景王府的女主人,想怎麼矯情就怎麼矯情,沒人管得著。
想到這裡,錦夏覺得腰桿更硬氣了。
她使勁挺了挺,底氣十足道:“怎麼,不服?”
“服,我怎麼敢不服。”謝天鴻看著雲霄,抿嘴笑著說:“你跟兒子已經沆瀣一氣,一起對付我,我不服也得服。”
話剛說完,謝天鴻感覺到眼角的餘光裡,有一個人影閃過。他心下一驚,忙將雲霄交到錦夏手裡,一個躍身,出了房間,向人影處追去。
雲霄躺在錦夏懷裡,自顧著吃手指,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
錦夏想跟出去看看,邁出一步以後,又縮了回來。
她不懂武功,懷裡抱著一個孩子,萬一來人不懷好意,她出去,等於跟孩子一起送死。
那麼蠢的事,她絕對不會做。
錦夏坐到桌前,逗著雲霄,等謝天鴻的訊息。
不過片刻,雲鏡居門外走來一位婦人。
腳步聲漸近,錦夏抬頭望去,卻看到小嬌來了。
小嬌的小腹凸起,明顯懷有身孕。一段時間沒見,她竟然懷上文鈞的孩子了。
錦夏將孩子交給身側的乳孃,起身迎接小嬌。到了門口,她握住小嬌的手,興奮地帶她進屋。
“小嬌,你自己說,多少日子沒過來了?該罰!”錦夏佯裝惱怒,板起臉嚇唬她。
小嬌面色紅潤,臉蛋圓了不少,看起來,在南衛侯府,沒有受到難為。她用雙手比劃了幾下,後來一想,錦夏可能看不懂,於是,她命人拿來筆墨紙硯,寫了幾行字:我聽說三皇子生病,閉門謝客,就沒有過來打擾。
錦夏的食指點在小嬌的額頭,笑道:“臭丫頭,全是你的理。”
她向身後的丫鬟吩咐,馬上沏茶,不要用普通的茶葉,一定要用府裡大夫送來的那種。
據大夫說,這種茶,是他專門配給孕婦的。不但可以保胎養胎,對夜裡的失眠也有好處。
丫鬟端著茶進門,放到錦夏和小嬌面前的桌上。
錦夏給小嬌倒了一杯,地給她。
小嬌接在手中,低頭抿了一口,香氣撲鼻,入口清香,回味無窮。的確是好茶,她豎起了大拇指。
錦夏走到門口,向外面眺望一下,回來問,“文鈞呢,怎麼沒見他來?你一個孕婦,挺著大肚子來我這裡,路上多不安全。以後見了文鈞,我得說說他,太不像話了。”
小嬌拾起筆,寫道:他來了。
誰來了?
錦夏思忖片刻,就聽到門外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接著,謝天鴻押著文鈞進門。
“疼疼疼!謝老三,你差不多得了,放手吧。”文鈞弓著身子,疼得直吸氣。
謝天鴻放開手的同時,把文鈞往小嬌身邊一推,然後撩起衣裾,坐了下來。
錦夏和小嬌一臉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錦夏問:“三哥,文鈞,你們是在幹什麼?”
謝天鴻斜看文鈞一眼,冷笑一聲,“他想跟我比劃比劃,看看自己的輕功進步了沒有。”
結果,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要不是謝天鴻發現的早,說不準兒,一掌就拍下去了。
文鈞尷尬道:“誤會,全是誤會。”
錦夏故意揭他的短,“那麼,文鈞的輕功到底進步了麼?”
文鈞搔了搔頭,清了半天嗓子,低聲哼哼,“進步了一點,可惜,謝老三進步得更快。”
在座的其他三人,同時笑了。
房間裡頓時充滿歡聲笑語。
四個人聊了半天家常,文鈞忽然給謝天鴻使了個顏色,讓他屏退雲鏡居的下人,有要事跟他談。
謝天鴻跟他相交了十多年,自然明白他眼神裡透出來的含義,當即把屋子內外的丫鬟支開。
“你想說什麼,現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