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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彷彿在看一件商品。這讓徐向安隱隱有些不安,黯啞著嗓音輕顫著問:“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摸了摸他的身上,彷彿檢查貨物一般,把手探到身後,沿著股縫下探,徐向安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卻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周圍幾個男人淫笑出聲,一起動手把他褲子脫了。

巨大的羞恥感讓徐向安突來有了力氣,劇烈的掙扎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徐家人!我是徐子遠的弟弟!”

“誰不知道徐家小王子長什麼模樣,就你?吹個蛋!”一旁的小弟見他不配合,邊罵邊抬起手想打,那個肥臉的男人抬手擋住,呵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損壞貨物!”

一聽說貨物,徐向安頓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當即臉上潮紅褪去,一臉慘白。

兩個人動手把徐向安拽起來,讓他半跪著,一人用腳摁住他的頭,直接撅起屁股,徐向安掙扎無果,一頭撞在玻璃上,企圖引起外面的人注意。肥臉的男人檢查了一下他的私密處,笑了,“還沒開苞,值個好價錢,不過這性子,需要好好調、教一下。”

徐向安被綁不久,一個穿著黑衣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雙淡漠疏離的眼睛,彷彿看任何東西都激不起波瀾,看了看徐向安離開的方向,那人拿出手機,撥通號碼,聲音有些沙啞,好像被煙燻損壞了聲帶,黑夜中聽起來就如一隻夜梟。

“少爺,徐夫人動手了。”

邵銘瑄看著外面的夜色,冷淡的說:“那就給徐允良報個信兒,讓他去救自己的兒子。”

“好的少爺,我馬上安排。”

邵銘瑄把手機扔在書房,不去管後來怎麼樣,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摸了摸徐子洵睡得嫣紅的小臉,嘴角挑起一絲笑意來,忍不住湊過去在他鼻尖落下一個吻。

感覺到鼻尖微養,徐子洵下意識的搓了搓鼻子,抱住邵銘瑄的脖子貼過去,聞著熟悉的味道嘟囔了一句:“別死……”

邵銘瑄微微眯起眼眸,那些光怪陸離的夢,都是發生在他死了之後,徐子洵不止一次說夢話,就是讓他別死。隱隱有一種念頭在他腦中形成,然而太過荒誕,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摟住懷裡的人,邵銘瑄閉上眼睛,暗暗思考著整件事情的經過,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開始做夢,夢見徐子洵跳海,夢見還在徐子洵脖頸上的玉發出淡淡的幽光,夢見徐子洵躺在醫院的床上,睜開眼睛第一句話:我想見邵銘瑄……

徐允良最近這段時間特別累,徐子遠步步緊逼,對他起疑心的時候根本毫無預兆,徐允良也不明白為什麼徐子遠會調查自己。和劉家的合作不歡而散,聯姻不成,他今後的打算功虧一簣。

其實,如果沒有徐子洵的提醒,徐子遠也不會懷疑對他們照顧有加的叔叔,現在徐子遠的目光不止在徐允良想要奪權的事情上,他更在意的是父母的死到底和徐允良有沒有關係。

當年的事情錯綜複雜,還牽扯了身份敏感,且走後一直沒有回國的三叔,現在弟弟妹妹都已經長大,徐子遠也不用再顧忌太多,徐允良自然感受到了頗大的壓力。

被逼的精神疲累的徐允良根本就沒注意到有人給他發東西,再加上人過五十,這個年紀和徐子洵這種找到感興趣的東西就精神抖擻的小夥子不一樣。

清晨,徐允良捏了捏太陽穴,洗漱之後感覺渾身舒暢了許多。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早已不復年輕時的精煉,魚尾紋已悄悄爬上眼角,面色暗黃,脖子上也有了細紋,常年應酬在外導致腸胃不好,再加上缺乏運動,腰圍漸漸外伸。特別是最近,他的壓力太大了。

下了樓,正好看見自己的妻子坐在大廳,手上盤著一條拔了牙的小青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徐允良皺了皺眉,這麼多年了還是對妻子的愛好不能理解,“沒有出去散步?”

徐夫人笑了笑,摸了摸小蛇三角形的小腦袋,一臉溫和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想動。”

徐允良不疑有他,點了點頭,順勢接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

說著他從桌上也拿起手機,剛剛開啟就看到半夜有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郵件,還有一個未接電話,徐允良疑惑的開啟,看清裡面的影片之後身體輕輕晃動了一下,渾身輕顫,臉色煞白,再看自己的妻子,好像重新認識她一樣,指著妻子的臉,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毒婦人心!這個毒婦!

徐夫人把手裡的蛇塞進桌上的小籠子裡,拍了拍手,輕笑:“我勸你還是別這麼激動的好,省得哮喘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