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五弟這幅清高的模樣,襯得他好像多庸俗似的。如今皇家兄弟中,他最忌憚的就是這個五弟,要文能文,要武能武,深得父皇的器重和賞識,在朝中擁護者甚多,有人甚至上本說什麼立儲立賢,這不是在暗指父皇應該立五弟為太子嗎?這幫不開眼的老不休,等他繼承大統,定要挖了他們的眼,拔了他們的舌。
軒轅奕笑笑:“是臣弟愚鈍了。”
一旁的胖子楊湊將上來,端了酒杯道:“來來來,為著美人如花,如花美人乾一杯。”
軒轅奕最看不來這個死胖子,定北侯滿門忠烈,怎麼就出了這個垃圾貨色。他還敢派人暗中盯阿語,他想幹什麼?要是對阿語做出一點不良之舉,他定叫這死肥豬變成一隻真正的死豬。
胖子楊還舔著笑臉端著酒杯示意,突然的,胖子楊手一抖,那酒直直潑向軒轅奕。
軒轅奕正分神,來不及躲閃,被潑了個正著,大家都傻眼了。軒轅徹第一個反應過來,忙給軒轅奕擦拭酒漬。
胖子楊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慌忙賠罪:“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軒轅烈斥責道:“你抽的什麼瘋?一杯酒都端不住。”
胖子楊一臉惶恐。
軒轅烈忙又呵斥一旁服侍的婢女:“還不快帶五殿下去換身衣裳。”
軒轅奕知道胖子楊是故意的,忍耐著不發作,在這裡好歹要給皇姑母的面子,而且這樣一來也好,他就可以藉故開溜,反正他遲早要收拾這個死胖子的。
“沒事沒事,我去換身衣裳,太子殿下請便。”軒轅奕站起身。
軒轅徹立即道:“我去幫你。”
軒轅烈拉了他一把:“你去湊什麼熱鬧?五殿下不過是去換身衣裳,很快就回來了。”
軒轅徹被太子殿下拉住,只得又坐下。
軒轅奕朝軒轅徹使了個眼色,暗示他不要緊。
看侍女帶著五殿下離去,軒轅徹心裡總覺得不安。
這邊出了小插曲,那邊也不太平,侍女們上了一道甜品“珍珠雪耳羹”,阮思萱剛嘗看一口酒“哇”的吐了出來,皺著眉頭看著碗中的甜品,怎麼是鹹的?還鹹的發苦。
大家的目光都轉向阮思萱。
阮思萱這才驚覺自己剛剛失態了,正要解釋,魏姑姑面帶笑容,可眼中帶著不悅的神情問道:“阮四小姐,可是長公主府的甜品不合您的口味?”
看著魏姑姑壓迫與無線的眼神,阮思萱那句“甜品是鹹的”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她怎麼能說是長公主府的食物不好?現在她已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暗算了,那人就是想看她出醜。
阮思萱訕訕一笑:“不是,不是,是我剛才不小心。”這暗虧她只能無聲嚥下。
魏姑姑笑了笑,走開了。
“阮四小姐一定是因為這道甜品太美味了,吃的急了燙了舌頭吧!奇怪了,按說你們阮家以前是名門望族,什麼美味佳餚沒嘗過?就算現在阮家落魄了,不是還挺會賺錢嗎?應該也不少吃少穿,怎就這麼不淡定呢?”陳慧芳笑吟吟的說道。
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嘲弄的笑。
阮思萱恨得直咬牙,她敢肯定這事一定是陳慧芳搞的鬼,剛才陳慧芳神秘消失,說不定就是去給她下套了。
嚴品如見阮思萱出了醜,關心的問了一句:“表妹,你沒燙到舌頭吧?”
阮思萱差點氣暈過去,嚴品如到底是在關心她還是來落井下石的?阮思萱憤憤的說了一句:“沒事。”
“要不你喝我這碗吧!”嚴品如“好意”的端了自己的珍珠雪耳羹要送給阮思萱。
“不用了。”阮思萱沒好氣道,饒是她再淡定,此刻也淡定不了了。
陳慧芳暗喜,正找機會呢,機會就送上門了。眼看著嚴品如就要走到阮思萱身邊,陳慧芳偷偷的伸出腳,絆了嚴品如一下,嚴品如連人帶甜品摔向阮思萱。
嚴品如“哎呦”一聲摔趴在地上,那一碗甜品直飛向阮思萱,阮思萱想躲也來不及,一碗羹全倒在了阮思萱頭上,滿頭的珍珠銀耳,滴滴答答往下淌。
大家看阮思萱一副狼狽樣,明知道此時不該幸災樂禍,可哪裡忍得住,噗嗤笑出聲來。
阮思萱真的要哭了,又不能發脾氣,只能狠狠的瞪著嚴品如,她是跟陳慧芳聯合起來整她的嗎?
魏姑姑走出去沒幾步就聽見身後的大動靜,回頭一看,又是那位阮四小姐出狀況了。這下真的有些惱了,她買太子殿下一個人情,瞞著長公主給阮四小姐發了邀請帖,長公主為